領口下方那兩團白花花的粉肉,有一大半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她那一雙曼妙白皙的大長腿,更是完全的,不加遮掩的顯示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隨着梅蘭花嫵媚的蓮步輕移,河山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他不知道這女人要做什麼!
其實梅蘭花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看看河山究竟傷了沒傷,而河山這一退,像是激發了梅蘭花心中的傲氣,他退,梅蘭花就進,他再退,梅蘭花就快步的進。
當梅蘭花那體態妖嬈的身子砰的一下,貼在河山胸口時,河山覺得他已經死了,不是被王一山打死的,而是被面前這個女人戲謔死的。
河山是答應了她一些事情,可他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是互相利用,並沒有到達一個極度曖昧的高度,而且河山也不會自信心爆棚到,是女人就會愛上自己。
“沒傷着哪吧,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做呢,我可不想就這麼讓你死了。”貼在河山那騷動不安的耳邊,梅蘭花吹氣如蘭地說道。
懷裡有佳人,而且是溼噠噠的佳人,而河山卻是一臉的尷尬,他的兩隻手都不知道要放在什麼位置,梅蘭花卻像是自來熟一般,伸出自己的玉手在河山的身上游走了起來。
“我,我沒事。”河山趕緊咧嘴說道,在被摸下去,他怕自己就要出醜了。
“咯咯,我就知道你沒事。”梅蘭花笑道,然後踩着自己腳下那粉紅色的高跟鞋走到了仙人樵的身邊,衝着河山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妙音門的太上長老,江湖人稱仙人樵夫。”
仙人樵咳咳的乾笑了兩聲,從這簡短的時間裡,他已經看出,他們這個未來門主對待河山的態度了。
曖昧之際!這是他心裡的評價。
河山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整個妙音門內裡的弟子們看做成了小白臉,仙人樵的臉色還算正常,不顯山不露水,可在他身旁一些趕來支援的妙音門弟子,卻是將河山恨到了骨子裡。
前任門主被這個傢伙的師弟拐走了,即將上任的新門主又把這個傢伙包養了,這讓他們如何不氣。
無論是仙音子,還是眼下的梅蘭花,可都是世間極品的尤物,甚至有一些男性弟子,之所以選擇不問世事,埋身與山林之中,爲的就是欣賞一下仙子的姿容。
而河山,不但欣賞了,還觸碰了,甚至在他們的腦海裡,有可能還摸了。
河山無語啊,心裡苦啊,其實他也就摸過梅蘭花的一雙小手。
“晚輩見過仙人樵前輩。”河山尷尬的咧嘴說道。
“既然你無大礙,老夫就不打擾你與門主閒聊了,旁晚會有嗜血大會,到時還望小友可以出面澄清一下你與仙音子失蹤之間的關係。”
河山點頭,說道,“我會的。”
等到衆人剛剛出了小院,梅蘭花就一把摟住了河山的腰肢。
“嚇死我了。”
“……你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怕。”
“我那還不是怕你死了。”梅蘭花沒好氣地說道。
“其實你也可以找別人的,我又不是萬能的。”河山苦澀道。
“哼,現在收了蘇家的企業,說話就變味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河山無語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梅蘭花俏臉擡起,桃花媚眼盯着河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
河山真是怕了這女人了,都說女人胸大無腦,面前這個女人,胸不僅大,腦子還相當的好使。
在河山沒有與蘇來運談判之前,梅蘭花就已經向河山出手了,要的就是蘇氏企業的一部分股權,當然了,河山也是想讓梅蘭花替劉大剛去拍戲。
而且自己當時並未想的那麼長遠,能不能與蘇來運談攏都是一回事呢,但這個女人,似乎卻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河山走的每一步棋,好像都在她的規劃當中。
如果蘇小薇當初不同意強行佔取蘇杭外貿的股權,如果當初蘇萌沒有孤身前來談判,而是帶了超級保鏢,那麼這一切都變了,也就都不存在分不分股權的問題了。
可是眼下,河山確實已經得到了蘇杭外貿百分之五十的股權,而且很顯然,梅蘭花已經得到了準確的消息。
至於梅蘭花當初提出來要拿蘇杭外貿百分之五的分成,河山眼下,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當初是答應過人家的。
可是,這件事若是細想起來,河山又覺得這簡直就匪夷所思,簡直就是一個謎。
“答應你的,我會給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因爲看見了王小夭,所以河山覺得在這麼摟抱下去,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就要全毀了。
小妮子是一口氣從塔頂衝下來的,跑到河山身邊時還一幅氣喘吁吁的樣子,“師妹你怎麼來了。”
梅蘭花瞪了河山一眼,然後轉身捏了捏王小夭那粉嫩的臉蛋,訓道,“都告訴過你了,門主不在時,我是師姐!”
“哦——”王小夭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關切的看向河山問道,“你沒事吧,我爹爹他們人呢?”
“我沒事,他們都走了,要說起來,還是你這位師——師姐救了我。”
王小夭笑嘻嘻的看了梅蘭花一眼,嬌嗔道,“師姐最好了,掌門令牌帶來了嗎?如果有掌門令牌,他們就不會難爲大哥哥了。”
“帶來了。”梅蘭花白了王小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哦,那我爹爹他們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不打算報仇了。”王小夭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要不你問他?”梅蘭花指着身旁的河山說道。
河山夾在這兩個女人中間,真是渾身不自在,也不知道梅蘭花哪裡來的那麼大的醋勁,自己不都答應給她分股權了麼,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是妖氣。
“我,我還要去給仙人樵爹爹洗腳,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像是看出了河山的尷尬,王小夭灰溜溜的趕緊閃人了。
跑出小院之後,女孩子露出了世間最美麗的笑容,“沒死就好,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
河山瞄了一眼梅蘭花那溼噠噠的衣裙,撇嘴道,“你是不是也該去換身衣服了?”
“咯咯。”梅蘭花嬌笑,“你都沒換,我幹嘛急着換呢?”
“我幹,你,你快走。”河山訓道。
“誒喲,剛纔盯着人家身子猛看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這話。”
“我哪有看。”
“你明明就是看了。”
“好吧。”河山對這女人真無語了,攤了攤手,死不要臉的說道,“我就是看了,又怎麼了,你自己不瞧瞧你自己這樣子,穿成這樣,不就是爲了給男人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