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將軍則是攥了攥自己的雙拳,心裡罵道,“該死的,這小子一天到晚的搞鹿,遲早有一天我也要被他同化了。”
珠子被河山丟去哪了?當王小夭很是開心的蹦躂着,正在山路上尋找河山的身影時,砰的一聲,她的小腦袋像是被一顆石子給擊中了。
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王小夭撿起地上滾落的珠子,驚異道,“咦——這不是師姐脖子上掛着的飾品嗎?”
河山像是一頭飢渴的野獸,而他身下的梅蘭花則從嬌豔女王變爲了一隻雪白的小羔羊,是的,在河山越發要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情況下,她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她甚至有些後悔,爲什麼當初不在等一等,不在觀察一番,爲什麼那麼急着就帶他進了自己事先佈置好的衆妙之門。
他太好色了,梅蘭花真怕自己以後要吃不消了,況且河山現在的體內根本沒有什麼水母聖身護體了,這樣赤裸裸的歡愛,她真的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其實河山的想法很簡單,因爲之前是梅蘭花帶他進入到了幻境之中,雖然自己與梅蘭花確實在幻境下發生了關係,但那種感覺是朦朧的,是不真實的,河山想做的,一就是讓梅蘭花知道自己是他的男人,是他的天,二來就是想仔仔細細的品味一番,他是不是已經擁有了這個女人。
在河山那目不轉睛的眼眸裡,梅蘭花全身上下鋪滿了暈紅,她在河山那暢快淋漓的眼神之中,就好似一朵妖嬈盛開中的奇異花朵,透着無窮無盡的芬芳,又給河山一種極度的不真實感。
是的,他身下赤裸全身的梅蘭花實在是太美了,美的無可挑剔,美的讓人動容,美的以至於,河山不停地要吞嚥自己的口水,沒錯,這種總想要流口水的感覺,他控制不住,他想一口將她吃進肚子裡。
就在梅蘭花那輕閉又濛濛間睜開的美目中,河山就在她的眼皮底下,這裡摸摸,那裡看看的,這實在讓梅蘭花好是嬌羞。
“其實也沒什麼嘛,就是身體比一般女生要滑膩一些。”河山砸了砸嘴說道。
梅蘭花沒好氣的在這個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戲謔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除了好色之外,還有研究女性的癖好。”
河山尷尬的列了咧嘴,嘟囔道,“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你是魚。”
“……”兩人正依偎、捲縮在一起時,河山渾身上下突然打了個猛顫,在靈啓境以及念心境的作用下,他感覺到,附近正有一個人,快速的靠近他們。
抱起身下梅蘭花那毫無瑕疵的玉體,河山就像是搶了誰家媳婦一般,提着地上的衣物撒腿就跑。
梅蘭花大羞,怒道,“你幹嘛啊。”
“有人來了。”
“我剛纔怎麼說來着。”
“嘿嘿,這不也挺好的,山下剛好有個湖,我們進去洗洗澡,再來個龍鳳齊鳴。”
梅蘭花覺得自己要羞死了,在她沒有施展媚功的情況下,河山體內的氣血,經過剛纔那一戰,也只是揮發了不到一成,所以,現在的河山可謂是愈戰愈勇。
根本就沒有打算輕易的放過懷裡抱着的尤物。
等到王小夭撥開河山原先與梅蘭花所在的草叢時,她看到了自己師姐留給她的一條粉色玉帶,這條宮裝裙袍,腰間的玉帶是梅蘭花的,王小夭更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身爲女人,她有的時候也有些羨慕她的師姐以及自己的師父,因爲這兩個女人可謂都是紅顏禍水的存在,她也女人,同樣愛美,雖然還小,但這並不妨礙她去偷偷的模仿,與學習。
以至於梅蘭花和仙音子平日裡的衣着裝扮,她在悄無聲息中,已經學到了八成,拿着手中的粉色玉帶,王小夭氣憤的跺了跺自己的小腳,“狐狸精,說好不和我搶的,現在倒好,人都被你吃了。”
……
等到河山與梅蘭花重新出現在妙音門時,已經快要到了旁晚的時間,走到山頂時,梅蘭花就瞪了河山一眼,與這個情獸趕緊分開了,她捂住自己那髒兮兮的裙袍下襬,蓮步輕移的就想趕緊回到閨房之中,給自己換件乾淨的衣服。
在夕陽若隱若現的籠罩之下,羞澀難當的梅蘭花剛剛快步走到妙音閣的門口時,就被一道嬌小的人影給攔下了,站在遠處的河山看到這一幕,轉身掉頭就跑。
王小夭,這個妮子,河山現在有些恐懼她,他最怕的就是小蘿莉對他的死纏爛打,自己又不能越界,反而還要忍受那種心癢之痛,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最爲惡毒的懲罰。
梅蘭花臉頰之上的暈紅還未散去,她伸出自己的玉手去摸王小夭的腦袋,可這一次,她伸出的手卻被王小夭給躲開了。
像是個小大人似得,王小夭從自己身後抽出一道玉帶,臉帶寒霜的問道,“這東西是不是師姐留下的。”
看到這條自己遺失的帶子,梅蘭花就轉過側臉想狠狠的罵河山幾句,可當她轉過身時,河山早已經跑的沒影了,而且時不時她還能聽到一首輕快的小調。
這歌聲是河山從山腰間傳上來的,聽不清河山在唱什麼,可梅蘭花確羞的人比花嬌。
“小丫頭,幹嘛用這種眼神瞪着師姐。”
“你先告訴我這條玉帶是不是你的。”王小夭壓根就不吃梅蘭花這一套,平日裡梅蘭花一裝出自己受了委屈的樣子,王小夭通常情況下,都會撲進她的懷裡撒嬌,而今天,王小夭顯然有些生氣了。
“是我的,怎麼了?”梅蘭花眨動着精緻的媚眼問道,她到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面前的王小夭很是可愛。
“你說,你是不是和他那個了。”問出這句話時,王小夭一幅都快要哭了的樣子,你都說他身邊的女人夠多了,你爲什麼還要摻和進去,我以後還要不要喜歡他了,師姐真是太討厭了。
她已經在心裡決定了,若是梅蘭花真與河山發生了男女關係,那麼她就要與她的這個師姐絕交。
嘴角牽扯出一抹苦笑,梅蘭花捏了捏王小夭的鼻尖,認真道,“你想哪去了,師姐剛纔是去湖邊洗澡,什麼發生關係?亂七八糟的,師姐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小夭樂了,天真無邪的看着梅蘭花叫道,“真的沒有?只是洗澡?”
“只是洗澡。”梅蘭花心底無語了,心想河山有什麼好的,除了好色之外,就是力氣大的如同蠻牛一般,根本不知道我們魚類在交配時,應該柔情似水、循序漸進,只知道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