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山已經神志不清的狀態下,他覺得當務之急並不是要什麼利益,而是拿回那些足以抹殺他們的證據。
將自己的真實想法闡述了一下之後,江若晨覺得兒子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雖然昨個夜晚莫名其妙的被河山暴揍了一頓,但這個身爲市長的男人還是忍着痛楚,沒有前往醫院。
一是影響不好,二來他也是怕別人知道了自己半夜嫖娼。
在江家衆人的一再商議之後,這個談判的任務便落在了江流風的身上,只要河山把他身上持有的兩份關於江家的把柄交出來,那麼他們江家會爲河山以及梅蘭花提供忘憂蠱的解藥。
並且還會與婉婉脫離關係,也再也不去騷擾她。
既然河山暴揍了江若晨,以江若晨老奸巨猾的身份,當夜就將婉婉軟禁了起來,本來還想着趁着哪一天自己兒子不在家,好好的去蹂躪那個女人一番。
但既然江流風提出拿回把柄交換婉婉的建議,他自然也就把這事作罷了。
坐在江流風的私家奔馳房車之中,婉婉有些膽怯的低着頭,昨晚河山走後,她就被髮瘋般的江若晨扇了幾記耳光。
不用多想,肯定是婉婉出賣了他們。
看着眼前這個原本與自己家族沒有什麼間隙的女孩,突然在一夜之間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江流風心中百感萬千。
他有時候也在想,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如河山,爲什麼總是棋差一招,就算這次讓河山中了蠱毒,也只是他們在敗局之中,挽回了一些顏面而已。
換回河山手中的把柄之後,他們江家與河山之間仍是合作伙伴的關係。
“我不清楚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但我覺得我們彼此之間應該還是朋友。”一邊柔和的說着,江若晨的一雙手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要不是有河山這個攔路虎,他又何必把自己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女人拱手送人,他不知道河山究竟在昨晚有沒有碰婉婉,但他覺得,河山一定是碰了,要不然怎麼會中毒呢?
感受到大腿根部傳來的酥麻之感,婉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她的這一動作,讓江流風冷笑出聲,“怎麼?幾天沒碰你,你就變成淑女了,你該不會愛上那個男人了吧?”
他指的是河山,以往的婉婉不會連碰也不讓他碰的。
咬了咬紅潤的嘴脣,婉婉蹙眉,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不應該利用我去害人。”
“呵呵。”江流風譏諷道,“你以爲你是誰?沒有我們江家這一年多來的扶持,你就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婊子!”
不可置信的瞪大美目看了江流風那俊俏的臉龐一眼,旋即淚水就開始在婉婉的眼底打轉,她昨個夜裡只是恨透了江若晨,而今天她卻又見識到了江流風另外的一副嘴臉。
看到婉婉掛出兩行清淚,江流風像是更來氣了,啐了一口,然後整個人直接就朝着婉婉的身上壓了過去!
“你做什麼!”婉婉大驚失色。
“做什麼?再過幾個小時你就是別人的女人了,老子在路上再爽你一次!”說着,江流風就一臉猙獰的去掀婉婉的裙底。
由於是夏天,婉婉和普通女孩一樣,都比較喜歡穿裙子出門,而且在江家這幾年財力的扶持下,她的穿衣打扮已有了飛一般提高。
雖說今天這身百褶裙,外加小西裝外套的混搭風格沒有昨個夜裡那兔女郎裝束,熱人火感,但看在江流風的眼中,婉婉仍是一個別具風味的玩物。
最主要的一點,還是她像極了軒婉,軒婉江流風這一輩子恐怕也沒機會接觸到了,但爽一個替代品找些樂子,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況且在江家的刻意培訓下,婉婉和軒婉已經有七八分的相似之處,要是裝起來,就連說話是的音色也能入骨三分。
一雙白皙如玉的小手推撒在江流風的胸前,江流風就像是一個飢渴的色狼一般,狠狠的將自己的嘴朝着那嫩紅的小嘴上湊去。
雖然一直在掙扎的反抗,但親不到嘴的江流風,這會直接就用自己的舌頭在婉婉嫩白的臉頰上胡亂的一陣舔舐。
一隻大手用力地抓住婉婉的一對皓腕,將她的玉臂重重的壓在身體後方,而另外一隻大手已經探進了婉婉的裙底。
“江流風你個禽獸!”婉婉哭喊道。
“婊子,少他媽裝清高了!昨晚上是不是被操的太爽了!”啪的一巴掌,江流風呼在婉婉賽雪般的臉頰之上。
火辣辣的赤痛讓女孩子傷心欲絕,但她的淚水卻不能阻止一個發了瘋的世家大少,她反抗,他就更加的興奮,她罵人,他就可以打她。
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以及當今社會的現狀,人權、平等、尊嚴,究竟是什麼,沒有人能說的清楚。
但婉婉哭泣的抱着自己灑落的衣服靠在車廂內裡的真皮沙發之上,當江流風若有所思的點燃一根香菸。
他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了,因爲在他的玩弄下,他身旁的這個女人居然又一次被他開了包。
按理來說,如果河山昨天夜裡和婉婉發生了關係,婉婉不應該還會流出那鮮紅的血體,難不成,昨天夜裡河山就根本沒有就範?
“真沒想到,他找自己老婆找了那麼久,見到你居然會不碰你。”深吸一口菸蒂,江流風自語道。
婉婉抽搐着,精神與肉體上的痛楚,恨不得讓她在這一刻選擇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明明答應過他的,可自己還是被江流風再一次的搶走了身子。
“幹嘛瞪我?”瞧見女孩子那惡毒怨恨的眼神,江流風笑道,“不就是一個假的處女膜嗎?一會事情談攏了,我帶你再去裝一個。”
“江流風我但願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遇見過你。”婉婉咬牙說道。
“呵呵,是嗎。”一陣回想,江流風說道,“我記得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們私底下相處時,你還叫我老公呢。”
“……”幻想過嗎,要說沒有幻想過成爲江家的正牌太太,那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