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的五大境界,在苦修二十多載之後終於到達了其臨近頂點的位置,只要再做突破到達無極之境。
心有蘭也將火鳳沖天、鳴震九霄。她所走的修武之路與王一山一脈相連,與河山卻很不同。
河山說白了是遇到了莫大的機緣才修出了神海,而她則是靠着多年勤奮的苦修才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看着河山那略顯羞澀的臉頰,心有蘭不知怎麼地,全身酥麻並且緊張的要命,她知道,若是自己的身體還不能好轉過來,那麼,那個猥瑣的男人一定會付諸行動爲她解毒。
這是自己渴望的嗎?還是說自己原本在心裡就已經接受了他?心有蘭不知道。
河山看到那一直沒有動靜的心有蘭突然緊了緊自己的一雙大長腿,屁顛屁顛的跑到心有蘭面前,然後蹲下,小聲問道,“你不會聽見我說的話了吧?”
“……”心有蘭無語了。
“對了,上次在燕京時感覺你的太極之境又提高了不少,以前我的破虛境你根本就沒法破的,現在都能直接感應到我的存在了。”河山自言自語的說着,“若是我和你真發生了那種事情,你可千萬別報復我啊,我也是沒辦法了,總不能看着你死吧,雖然不是很喜歡你,或許和你發生關係之後,就會愛上你了吧。”
“……”心有蘭想死,前面的話她聽的還小鹿亂撞的,後面的話怎麼一下子就變味了。
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嗎?你怎麼能把這種事情看做一場交易?
心有蘭覺得她不能就這麼算了,更不能等着河山替她“解毒”,於是一場悲劇發生了,在強行運功之際,心有蘭的嘴角開始唚出大量的黑色血液。
河山察覺到這一幕後,立刻將躺在地上的心有蘭抱在了懷裡,如同搶了誰家媳婦一般,四下掃視了一圈,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被樹木遮掩的山洞,河山迅速抱着懷裡的佳人衝了過去。
血是人體之本,血液呈現出的色澤預示着很多境況,就拿眼下來說,心有蘭唚出的墨色黑血已經是中毒已深的症狀了,若再不及時救治恐怕不死也要變成一個植物人。
河山由於練功的緣故對中醫是有一定理論瞭解的,所以當他看到心有蘭口角唚出黑血時,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將心有蘭橫列在山洞內裡之後,河山又快速的跑到岸邊將軒紫抱了進來,這座島,河山還沒有探過,島上有沒有野獸之類的物種,河山不敢保證。
所以,雖然不想當着軒紫的面做那種事情,但沒辦法,河山還是將兩個女人一起都帶進了山洞之中。
將洞口用枯草遮掩之後,河山又用自己的掌力點燃了一堆篝火,看着那還在不斷唚出血液的心有蘭,河山開始更衣了……
迷迷糊糊之中,心有蘭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好像被一團柔和靈動的水靈氣息所包裹着,她體內不斷燃燒自己的火毒也在這股子水流氣息的滋潤下平緩了下來。
很舒服,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她不知道這種感覺究竟意味着什麼,但在河山賣力的耕耘中,她漸漸的開始迎合了。
“我幹,怎麼連你也是一個吸食陰元的主!”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元神之力正在大量的流逝,河山覺得這眼前的動人女子,簡直就和梅蘭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由於心有蘭的太極之心是以木屬性的狀態修煉多年,所以當她與河山結合歡愉時,她就感受到自己的身心以及自己的功力,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之感。
那種被水氣團團包裹的感覺,讓心有蘭白淨的肌膚泛着動人的光暈,她那素顏女神般的容顏在篝火的映射下是那麼的美豔動人。
河山早就動了真情,要說他對心有蘭一點情感沒有那是假的,只是心有蘭平日裡總是兇巴巴的,使得他不敢靠近罷了,而現在,感受到心有蘭那擺動腰肢的頻率,以及毫無瑕疵的玉體,河山已經獸血沸騰了。
哪還管什麼元神之力正在流逝的事情,現在他的元神之力不知比以前強出了多少倍,就算被心有蘭通通吸去,他也可以在短時間內重新恢復過來。
再加上之前他莫名其妙的吃下了一顆水氣含量極大的妖丹,所以這一仗打的可謂是驚心動魄,醉生夢死。
良久,當那篝火的火花越來越微弱,當牆壁上兩人纏繞着的身影漸漸退去,心有蘭一直難以睜開的美目跳動了一下。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癒合了,不僅僅是那些躁動不安的火毒得以解除,她還感受到自己的太極之境又有了新的進展。
那是一股子若有若無的水靈氣息,它包裹着她體內即將孕育而出的神海,正在孵化着它,被這股子水氣圍攏,心有蘭感覺自己平日裡那些暴利之氣,不知不覺中竟然減少了幾分。
迷離般的眨了眨媚眼,河山看到她那緋紅的臉頰上即將要有甦醒的跡象,嚇的整個人一個哆嗦,沃野千里了……
“嗯——”浪花衝擊進了心有蘭的身體之中,輕暱中,心有蘭終於透過光線的縫隙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
五官清秀,眉宇間散發着一股浩然之氣,如果不是修武,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個典型的白面書生。
“醒,醒了……”河山瞧見心有蘭眨巴着媚眼,像是沒有見過自己一般,膽怯的說道,“我,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總不能看着你香消玉殞吧。”
心有蘭沒有吭氣,剛纔她還有些迷糊,現在聽到河山的聲音,以及兩人之間的奇怪動作,她羞怯的側過臉頰,輕咬潤脣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放開我的身子。”
“……”河山這才意識到,雖然完事了,但他與面前這個女人仍然處於一個結合中的狀態,手一哆嗦,心有蘭就摔倒了穀草堆中。
“我,我不是故意的。”河山嚇的直哆嗦啊,上前想幫這女人揉揉。
但心有蘭只是一個眼神,他就住手了。
“衣服呢?”心有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