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赤青色的飛天長龍,如同君臨天下一般再度朝着蒙面男殺了過去,邪皇與蒙面男何曾想過,一個修真大能,居然不是用元神對敵,用的居然是氣血!
而且河山所用氣血打出的拳風,其拳意居然是如此的可怕,完全就已經到達了凝血造物的境地。
“東洋一刀流,殺!”像是終於開始認真了起來,邪皇的這一刀直接將河山的破虛境破開了一個裂縫一般的大口子!
通過這個口子,河山發現外界那羣僱傭兵已經被心有蘭殺光了,而軒紫正在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小妮子有些害怕,看到這麼多的死人,又不知道河山去哪了,是有些擔心的。
順勢一抓,河山就將這個妮子一把從外界抓射到了自己的身邊。
“我可以感知到你,可這個地方爲什麼我進不來。”軒紫抱着河山的腰,眨巴着靈動的眼眸委屈道。
河山無語,說道,“要用心神感悟,心神過來了,你的整個人自然就能進入破虛境。”
“……”軒紫哦了一聲,然後笑着說道,“我能幫什麼忙嗎?”
無香乾巴巴的看了河山一眼,心想,“你可千萬別讓她保護我,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會。”
河山無奈,只好把變小了的龍鱗盾塞在軒紫手中,說道,“試着控制這個盾,當他們攻過來時,你用你的元神之力激發它。”
“……”軒紫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河山,龍鱗盾這個東西她是頭一次見到,而且現在的龍鱗盾就如同鑰匙扣那麼大點,用這麼小個東西當盾?她覺得河山腦子壞了。
河山沒功夫和他解釋那麼多,在知道自己還有一戰之力時,他幾乎將自己所會的拳法全部打了出來,什麼達摩拳、六合拳,以及聲勢極大的降魔拳法,這些拳風,比起以往來說,都莫名的強大N倍。
所用的拳風擊打而出時,都會凝出實體的物質,這些東西就像是活的一般,但河山也感覺到,自己在打出了七八道拳風之後,他體內失去的不僅僅是血氣之力,他的元神之力好像也大爲減少了。
由於那個鉢對這些東西沒用,蒙面男只好用自己的武學修爲來對敵,從他的招式上,河山突然發現這個屌絲的身法極其之好,而且用的還是雷形空手道,這不得不讓他聯想到了一個男人。
“神鷹?”河山摸着下巴想到這一點的同時,覺得這事情有些棘手了,神鷹之前是沒有修出神海的,現在估計已經是一個一重神海的大能了。
在沒有奇遇的情況下,這個屌絲是如何修出神海的?
就算他們放過河山,河山也不想放過他們了,最起碼得把神鷹抓住好好的逼問一番。
邪皇還是有一定實力的,雖然河山的拳風對他造成了一些麻煩,但在他不斷的揮舞刀鋒之下,那些實體的拳風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被他手中的利刃全部絞殺!
“小子受死吧!”像是沒有耐心與河山玩下去了,這個男人有些猙獰的直接劈刀來襲,這一刀的揮出,就好似天際上空那一盞浩瀚的彎月,直接朝着河山碾壓而來。
河山額頭冷汗漸起的同時,衝着軒紫喝道,“快點激發龍鱗盾。”
“……”手忙腳亂之際,軒紫蹙着眉,趕緊去感知龍鱗盾的世界,她這一感知不要,居然讓她整個人消失在了河山的視線之中!
看到軒紫整個小身板化作一團火紅色的光點,鑽入龍鱗盾盾面之中,河山大叫一聲不好,想要去抓時,軒紫已經不見了蹤影。
但是,他面前的龍鱗盾卻在這一刻華光大放!
在沒有人控制的情況下,這面盾居然一再的暴漲,到最後就好似一堵城牆一般,聳立在了河山的面前!
“怎麼回事?”
“她的元神和這面盾好樣有些淵源。”巫後不敢確定地說道。
河山是擔心軒紫以後呆在盾裡出不來了,龍淵劍靈就是最好的例子,這面盾的詭異之處不是河山可以想象的。
難不成軒紫成了盾的靈魂載體?
“軒紫!”河山試着急道,喊了N聲之後。
他的腦袋裡終於傳來了軒紫那嬌滴滴的聲音,“大色狼現在知道擔心我啦。”
“我幹,你人呢?”河山問道。
“我在盾裡啊,沒想到這地方居然還養了你的一隻寵物。”軒紫嘻嘻地笑道。
“……”河山心想那隻傻龍居然讓這妮子進去了,爲毛不讓自己進去呢?難不成那隻龍喜歡美色?
“我告訴你啊,那隻龍是公的,你最好離他遠點。”
“……”軒紫不說話了。
“喂……”河山叫道。
“好啦,他都沒有長小雞雞,你怎麼知道他是公的。”
吐血了,龍長不長小雞雞這個誰知道,說不定是藏起來了……
盾身如此之大,那些激盪在盾面上方的刀風氣旋,就好似泥沉大海一般,根本難以撼動眼下的這面龍鱗盾。
“這究竟是什麼法器!”邪皇神色凝重看了眼前的龍鱗盾一眼,這面盾若是能夠自主的移動,不只是防禦,這麼大的盾面要是壓上來,誰能受得了!
“這盾的靈智已經甦醒了,我看我們不如先撤!”蒙面男喝道。
“不行,巫後知道太多有關於我們的事情了,一定要抓回來。”邪皇陰冷道。
當他躍上高大雄偉的盾身尖頂時,他嘲笑道,“你這面盾是不錯,可他終究只是一個死物,而且這麼大的身形,你覺得它能罩住你的身周嗎?”
河山望着他,想笑卻忍住了,“你可以試試。”
就當邪皇憤恨的一躍而下,準備與河山進行面對面的廝殺時,他突然感覺自己腳下的盾面輕柔的晃動了一下。
緊接着,他的瞳孔一下子漲的老大!
他腳下的盾不見了!但是一道巨大的陰影居然在他的眼前呈現而來!
他是望下方看去的,這個陰影將他身周幾公里的區域全部籠罩其中,他看到原本正站在自己腳下不遠處的河山,此時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正在飛速的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