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錯了!”
張中科撲通一聲給陳向東跪下。
一旁的莫逞強愣了愣,隨即釋然。敢和東哥做對,還有機會跪,那都是命好的。
“大師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張中科痛哭流涕,一臉驚懼之色。
他身邊的助理小周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雙腿發抖,不過強撐着沒跪下。畢竟年輕人,比較要臉皮薄,演技還沒鍛鍊到張導這種說跪就跪的地步。
“哦,知道以後該怎麼辦嗎?”陳向東淡淡的說道。
張中科毫不猶豫的說道:“以後我全聽陳大師的,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絕無二話。”
“聽我的話……我可沒空搭理你。”陳向東冷笑一聲,如果不是這傢伙怎麼說也是個人才,他早就一指頭碾死了。
張中科愣了愣,旋即恍然大悟,急忙說道:“以後我這條命就賣給莫幹文化了,保證好好幹,保證把小許……許茵茵,我保證把他捧紅。”
“紅不紅無所謂,她開心就好。要後臺有後臺,要資源有資源,長得還漂亮,結果總是捧不紅的,也不止一個。”
陳向東腦海中浮現出演藝圈某個美女的形象,那真是……搭戲的都是大腕,可怎麼也紅不了。
“知道,知道,我一定全力以赴。”
張中科抹了把冷汗,終於過了眼前這一關,他這國際大導的身份,還是有點用的。
“你也別開心的太早。”陳向東戲虐的笑了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着他輕輕拍了拍張中科的肩膀,一道真元打入他體內。
張中科只覺得渾身一冷,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陳向東淡淡的說道:“放心,死不了人的。只不過是讓你不能人道而已,時間也不長,三年而已。不服氣的話,儘管多吃幾顆藍色小藥丸,能硬起來算我輸。”
三年……張中科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再等三年……都快六十了,還能戰否?
“想開點,看人家宮裡的太監,一輩子不能人道,還整日裡笑容滿面的侍候主子,你已經很幸運了。”
“喳……謝主隆恩!”張中科腦中幾乎條件反射的冒出這句臺詞。
陳向東似笑非笑的看着張中科,他越來越覺得,這是懲罰一個好色男人的好手段。
想到這,他很自然的看向了另一個男人——助理小周。
剛纔還強撐着沒跪的小周,臉色勃然大變,撲通一聲跪下了。
“大哥饒命啊!我……我還是處,求放過啊!我剛交了女朋友……正準備中秋開房呢……”
陳向東嘴角抽動了兩下,翻了翻白眼,沒好處地說道:
“我還單身呢,你這樣胡亂塞狗糧,會死的很慘的。”
呃……
小周無語了,這都能戳到你的痛點?
幸好陳向東只是開玩笑而已,不再理會他們,揹負雙手,不疾不徐的向樓上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兩人才相互攙扶着站了起來。這時候才發覺,自己背後大汗淋漓,衣服全都溼透了。
只要想起阿贊威原地爆炸的情景,他們心中就冷汗直冒——陳大師太可怕了!
陳向東揹負雙手,昂首挺胸,一副高手形象。但走到門口,卻躡手躡腳,就像鬼子進村。
樓下那三人如果看到的話,一定以爲是幻覺。
輕輕的打開房門,沒有開燈,但絲毫不影響築基大修士陳向東同學的視力。
他意外的發現裴琳秀不在家,莫名的,他有些失落。
桌上留着一張紙條,上面是娟秀的筆跡:
“回校處理點事,在宿舍住。老實點,別把房間弄得亂七八糟的,否則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