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縱橫在大八股黨中意義還有地位也是非同小可啊!”
“李先生,您直接將白縱橫給廢了,這麼做是不是有些欠妥當啊。”
“萬一這件事情被申城警方的人給追查下來,我們這邊也不太好向官面上的人交代啊...”
“哦?那依照劉副董的意思來看,我們應該怎麼做?”
聽聞此話,李雲東這纔將腦袋擡了起來,眯着眼睛看向劉長青,似笑非笑,道。
“李先生您大可放心!”
“李先生您之所以得罪大八股黨,究其原因還是爲了幫助我們高登集團。”
“我劉長青還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不管在這之後會造成多麼大的麻煩,我都會力保李先生您平安無事。”
“只不過,在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要委屈李先生您暫時還是了離開申城一段時間,等到這裡的風波過後再回來也不遲...”
說着,劉長青便將一張前往聯合王國的機票還有一張現金支票推到了李雲東的面前,道。
“李先生這是今天下午前往聯合王國的機票,另外還有一張1000萬華夏幣的現金支票。”
“雖然錢不多,但等風波過去以後我將會把手中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轉移到李先生您的名下,這就當作李先生您在高登集團危難之際仗義出手的報答。”
“呵呵,算我當初沒看錯人。”
李雲東對與劉長青這般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
如果,劉長青這老傢伙在關鍵時刻給他李雲東玩什麼“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小人之舉的話。
那麼,李雲東保證在高登集團當中將不會有他劉長青的立足之地,哪怕他是秦夢雪父親託孤大臣。
頂多,就是看在秦夢雪父親以及秦夢雪的面子上可以對劉長青過往之事,既往不咎。
但也僅限於此,這是李雲東能給他的最大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