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希望李先生您能出馬施展妙手回春之術救我父親一命。”
聽完錢勝福對病情的描述後,李雲東的眉頭不着痕跡的微微蹙了蹙。
雖然,他現在身負太乙神針這等起死人而肉白骨的妙手回春之術在手。
但即便如此,此刻的李雲東也萬萬做不到單憑這錢勝福幾句隻言片語就能找出其父親究竟所患的是何等病症。
再加上,頭疼病本身涉及的面就非常廣,旁枝末節也是數不勝數。
往大里說光李雲東所知曉的就有血管性頭疼,偏頭疼,頸源性頭疼,三叉神經痛,神經性頭疼,緊張性頭疼,叢集性頭疼,等等等等...
而看到李雲東面露遊移不定之色,錢勝福臉上也是不由閃過一抹黯然之色。
他頹然的跌坐在太師椅上,苦笑,道:
“李先生這件事是我唐突了,我父親的病症都困擾這麼多年了。”
“那麼多海內外名醫看過後都束手無策,倒是我錢勝福強人所難了...”
“不過,今天我能有幸認識到李先生您這樣年輕有爲的神醫這也是我錢勝福的榮幸了...”
看到錢勝福面露失落之色,一旁的周崇山也是在旁寬慰,道:
“錢家小子,生與死本身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你現在在這裡愁眉苦臉也是無濟於事,對與你父親的頑疾我勸你還是看開一點吧。”
“畢竟,只要人在這世上就都會經歷這一天的...”
聽到周崇山的勸解後,錢勝福也是十分牽強的扯起嘴角苦澀笑了笑。
對與自己父親的頑疾,他先前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
捫心自問的話,錢勝福並沒有抱有什麼太高的希望在。
察覺到此時錢勝福還有周崇山兩人一個個都是面帶失落之色的模樣,一旁的李雲東倒是失笑出聲,道:
“錢先生,你之前給我描述的關於你父親的病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