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皮鞋徑直上了二樓,鞋跟把擦得光亮的地板蹭得咯咯響,走到二樓的主臥室,來人直挺挺的往那張白得能倒映出人影來的大牀上躺了上去,浴室裡傳來了潺潺的流水聲,敲擊着他的心扉,讓人想入非非的。
興許是聽到外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終於打開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浴室門口,來人枕着靠枕,將頭轉了過去,順着地板往上看,光溜溜的腳丫子徑直踩在了地板上,塗着黑色指甲油的腳指甲往外散發着誘惑的氣息,那光滑得沒有一點瑕疵的小腿更是性感白皙,再往上看,潔白光滑的**上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
“你這小妖精,真是越來越勾引人了。”牀上的男子輕嘆了一句,如此國色天香,要不是他手上一直大權在握,能上得了這樣的美色嗎?
權力,真他孃的是個好東西啊,男子心裡想到,這句話他從初始進入仕途開始,就深信不疑了,並且始終堅定不移的作爲自己的座右銘,一步步的往上爬到現在,一直以來,仕途都是順風順水,春風得意,唯獨這次碰到挫折,男子晚上可是着實喝了不少酒,心裡的鬱結之氣始終無法消除,酒後就想到了來這裡放鬆一下。
“再勾引人不也只能勾引你,哼,人家只要稍微跟哪個男子走得近一定,對方還不是立刻就被你收拾了。”女子嬌哼了一聲撒嬌道,慢慢的挪到牀邊,坐在牀沿,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幫男子按摩着太陽穴。
男子一陣享受,舒服得哼了出來,嘴巴卻是一點不饒人,“我這不是怕你被哪個小白臉給勾跑了,你從跟了我那一天就該知道,我這個人的佔有慾有多麼的強烈,再說這些年你跟着我,我虧待你了嘛,有些給別人當情婦的,還要被拿出來伺候幾個男人,我可是一直把你當菩薩供着,你的要求我都儘量滿足了,你也享盡了榮華富貴了,也該知足了,銀行戶頭裡面那上億的資產還不夠讓你滿足的?”
男子說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女人,面前這個女人他佔有了快十年了,這個女人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神聖一刻,還是他幫忙完成的,這些年來,隨着女子慢慢成長起來,越發的迷人,可以說她的身體就是他一步步開發出來的,也就面前的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如此着迷,他纔會花這麼大的力氣去扶持。
要不然,以他的地位和權力,碰過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但都是用過之後就丟了,唯獨這個女人讓他戀戀不捨,要說他當官到現在,利用權力徇私的事,百分之五十都是爲了這個女人,付出了這麼大的心血,再加上骨子裡的佔有慾,他對面前女子的重視程度可想而知,容不得任何人沾手,哪怕是靠近都不行,他就是這麼霸道,也完全有能力這麼霸道,這些都得益於他手上的權力。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你看我變過心沒有?那些傻子我就是逗他們玩玩,不過看到他們被人整慘了,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就覺得有趣。”女子可愛的笑了一下,擁有一張高貴的臉,少婦嫵媚的風情,卻做出少女可愛的動作,不僅沒有讓人覺得突兀,反倒是十分的自然,男子看得心臟劇烈的跳動了一下,慾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奈何隨着年紀增大,又因爲年輕的時候縱慾過度,身體早就不復當年雄風,此時已經來了感覺,下面卻是像條蚯蚓般,稍微動了動,有心無力,無奈的嘆了口氣,男子從包裡拿出一粒小藥丸吃下,前些天有人幫他搞了些藥勁更猛的好東西,男子試過一次,效果還真是沒得說,今晚打算在女子身上重振雄風。
“收購金都酒店的事還沒談成嗎?”一把將女子摟了過來,男子隨意的問道,感受着那粒小藥丸在身體內慢慢的發酵,男子已經逐漸有了反應。
“盧小菁那女人可是塊硬骨頭,沒那麼容易啃下來,誰讓你不多使點勁,乾脆讓人把金都酒店給封門得了,我倒要看看盧小菁還服不服軟,現在這局面,想要收購金都酒店談何容易。”女子乍一聽男子說起這事,頗爲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嘿,你個死妮子,我幫你出了那麼大的力氣,你還敢嫌我幫的忙不夠。”男子氣得一樂,‘啪’的一聲,大手同女子那挺翹而不失肉感的臀部來了個親密接觸,“要不我打了招呼,工商稅務消防的人會天天去找金都酒店的麻煩嗎,現在金都酒店連正常營業都快沒法進行下去了,我這還叫沒使夠勁,那要怎麼要纔算。”
“人家也不是那個意思嘛,這是讓你再多加把勁嘛。”女子嬌笑着輕推了男子一下,輕輕的在男子肩膀上揉捏了起來。
“你總不能讓我直接叫人去將金都酒店給查封了吧,那樣就做的太明顯了,事情還得一步一步來。”男子皺了下眉頭,又道,“不過我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着,賺點輕鬆錢也就是了,何必要給自己沒事找事呢,你以爲開酒店就能穩賺嗎,經營一個酒店沒那麼容易。”
“人家也沒說開酒店就穩賺嘛,但終歸是想涉足酒店業嘗試一下。”女子向男子撒嬌着,“浩成哥,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什麼事都依着我,人家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只愛你一個人,你一直哄我說要跟家裡那個黃臉婆離婚,人家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有說過一句怨言嗎,還不都是爲你着想。”
“嘖,提這個事幹嘛,掃興,今天正煩着呢,你還提我家裡那個母老虎幹嘛。”男子撇了下嘴,從女子對他的稱呼來看,再加上男子言行舉止所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當官的做派,毫無疑問,男子就是南州市常務副市長李浩成。
“不提,不提,浩成哥你消消氣。”女子笑靨如花,眼珠子轉了一下,“浩成哥,不過最近盧小菁那臭女人在蒐集我的證據,想要告我,你說這事怎麼辦嘛,那女人肯定是看我不爽,這纔想針對我,浩成哥你可得爲我出頭。”
“你倒好意思說呢,盧成龍是被誰指使人打成殘廢的?那幕後的人就是你吧,哼,你以爲這事我不聞不問就不知道嗎。”李浩成神情嚴峻了幾分,盯了女子一眼,“以後這種事少做,這裡是省城,省委省政府都在這裡,你要是鬧出什麼大麻煩,我想幫你捂都捂不住。”
“浩成哥,你這不是冤枉我嘛,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指使人去把盧成龍打成殘廢了,虧你還是我的愛人呢,竟然懷疑我。”女子不依道。
“以我對你的瞭解,你覺得那些小把戲在我這都不管用。”李浩成轉頭看了女子一眼,“你打金都酒店的主意,在盧成龍面前吃了癟,你懷恨在心,當晚就指使人在盧成龍回家的路上將他打成殘廢了,你以爲這事我不知道嗎,要不是公安局那邊有我的人,你以爲警察現在還查不到你的頭上?怎麼,你還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知道啦,你最厲害了,什麼都瞞不過你,行了吧。”女子可憐巴巴的望着李浩成,眼裡閃過一絲驚詫和心悸,她自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呢,沒想到還是能被人查出來,幸虧她有個好靠山,要不然現在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女子心有餘悸。
“以後別再給我惹出這種事來,下不爲例,聽到了沒有。”李浩成陡然嚴厲了起來,他對女子可謂是寵愛有加,但要任她胡鬧下去,以後還不知道要給他捅出什麼大簍子來,李浩成有時候也不得不警告一下。
“下不爲例就下不爲例嘛,這麼兇幹嘛。”女子被李浩成的表情嚇了一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兇一下你,你還不翹不上天了。”李浩成悶哼了兩聲,閉着眼睛享受着女子的討好。
陳興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各區(市)、市政府各直屬機關行局等主要領導一撥撥的拜訪他這個新任的市委副書記,副市長,代市長,除了美其名曰彙報工作外,大都是抱着摸摸陳興這個新任代市長脾性的目的而來。
對這個新任的年輕市長,所有在表面恭敬的背後,多少有些來自心底的輕視,盡避陳興前幾天在任職會議上的講話頗爲精彩,但會說話是一回事,有沒有能力又是一回事,在真正見到陳興的‘手段’之前,大都數人對他並不看好,南州市是本地派的大本營,市委書記葛建明在這裡經營了四個年頭了,依然要要對本地派的勢力忌憚三分,何況是陳興這個初來乍到的愣頭青。
幾年前,葛建明空降到南州市,已經引起了本地派勢力的一次反彈,那一次,不知道省長順寶來和省委書記福佑軍最後達成了什麼協議,順寶來出面安撫了本土派內部人馬,纔有如今較爲和諧的局面,現在被視爲本土派囊中之物的市長寶座又丟失了,對於一向將南州當成絕對掌控區域的本土派來說,市委書記和市長都不是自己的人,這簡直是無法容忍的。
但偏偏陳興的任命又是來自中央的授意,這使得本土派無力改變這一事實,但不能否認的是,本土派不可能任由兩個外來幹部將南州市掌控起來,陳興擔任市長,不會比幾年前葛建明空降南州市擔任市委書記所面臨的挑戰來得小。
這幾天忙歸忙,陳興還是在上任後的第二天就抽出時間去看望了前市委書記陳同進,以及剛剛卸任市長,調任省人大擔任環境與資源保護委員會主任的蔣國斌,這兩人都是本土派的幹部,足可見本土派在南州市的影響力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