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ri是聖誕節,這一天,小淨塵終於長大了!
初cháo是每個女孩都要經歷的人生階段,不同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在身邊陪着自己的人是誰。
小淨塵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方丈師父,最在意的人自然就是傻爹,可是傻爹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沒結過婚的潔身自好的單身好男人,對於這種女xing問題,他也純屬是個門外漢啊有木有~!
於是,一時之間,傻爹和呆娃只能大眼瞪小眼的坐在牀上四目相對無語凝噎。
小淨塵癟着嘴,大大的眼睛裡含着兩泡淚,將滴未滴,看得白希景的心那叫一個擰巴擰巴的疼,於是,傻爹果斷下牀把手提電腦229那一咔嚓的風情(二更)搬出來,聯網搜索——
上網搜索大姨媽處理步驟神馬的,不得不說,傻爹,你果然也是個奇葩啊喂~!
找到自己需要的資料以後,白希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去買兩包衛生巾回來。”
“哐當——”一尊名爲“大山”的裸|男石雕直接從牀上翻下地,摔成了渣,小山側身躺在牀上,單手撐着臉頰,斜眼瞟着地上努力恢復原狀的渣,“你又怎麼了?”
大山哀怨的擡頭,貝齒咬着牀鋪,想笑又不敢笑,想哭又哭不出來,只能各種扭曲糾結——衛生巾神馬的,簡直是雷得他一臉血啊有木有~!!
半個小時以後,大山抱着兩包衛生巾來到總統套房大門外,不等他敲門,房門就自己開了,一隻骨節分明的大爪子伸出來拿走他懷裡的東西,然後“哐當——”一聲,功臣大山筒子被毫不留情的拒之門外。
白希景跪坐在牀上,手裡拿着一片衛生巾。照着電腦上所查詢出來的步驟,面無表情強自鎮定的給閨女上生理衛生課,小淨塵糾結的皺着眉頭229那一咔嚓的風情(二更),認真的盯着傻爹擺弄護翼小天使的動作,她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彷彿是在做什麼嚴謹的人類科學研究一般,繼大山之後,白希景也被雷得一臉血。
等到小淨塵收拾乾淨換好衣服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與大姨媽第一次親密接觸的小內內自然毫無意外的被白希景毀屍滅跡,包括喋血的牀單被褥——白希景絕逼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今天所展現的囧態。
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大姨媽,也可能是女孩子的通病。小淨塵似乎沒什麼jing神,連頭髮絲都是蔫蔫的,早餐也沒吃多少,看着她微微有些發白的臉sè,白希景不由得有點擔心,自從被槍擊以後,她的體質就比以前差了很多。雖然外表看不怎麼出來,但白希景能夠感覺得到,她的氣沒有以前那麼凝實了。
白希景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回房休息,爸爸陪着你!”
小淨塵沒jing打採的趴在桌子上,緩緩搖頭,“不用,今天是聖誕節,暖暖說街上會有好多好玩的。”
“……聖誕節的熱鬧在晚上。白天沒有什麼好看的。”白希景解釋道,他還想繼續勸小淨塵回房休息,手機卻突然響了,小淨塵走神了十秒才反應過來,鈴聲是從自己口袋裡傳出來的,她微微愣了愣,慢吞吞的掏出手機,懶洋洋的道,“喂~!”
“喂。淨塵嗎?是我,你和你爸爸什麼時候過來?我們開車去接你好不好?”
小淨塵呆了幾秒鐘才聽出這是薛媽媽的聲音,她果斷將手機遞給白希景,白希景微一挑眉。接過,“喂!”
“……白先生,我是蕭蔚然,不知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好好談談吧!”完全沒想到小淨塵竟然一句話都沒說,就直接將手機交給了白希景,薛媽媽不禁有點受傷,黯淡的聲音卻強作開心。
白希景想了想,道,“我們住在卡羅利亞大酒店,你們方不方便過來?”
“沒問題。”薛媽媽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電話一掛,薛凱就忍不住開口,“媽,你怎麼……?”
薛媽媽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覺得在自己家裡有主場優勢對不對?覺得我們家能給童童的養父造成心理壓力對不對?覺得這有助於談判對不對?”
薛凱不斷的點頭,然後疑惑,“難道不對麼?”
薛媽媽無聲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摸摸他的腦袋,語重心長道,“兒子,學學你哥,多用用腦子,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是小事,你別自己坐在展示櫃上舉着牌子說:此物出售啊,太傻太天真了!”
看着一臉“兒子你真是蠢得可愛”的老媽,薛凱直接一臉血跪了,所以說,這到底是腫麼個意思啊喂~!
薛媽媽出門,開車的還是薛芃,薛凱筒子像幽靈一樣爬上後座,暗自怨念畫圈圈詛咒。
薛媽媽略微有些驚訝加意外的望着認真開車的薛芃,“你腫麼突然變得這麼閒?”
薛芃不甚在意的聳聳肩,“爸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他讓我做好萬全的準備,順便好好看着您,在他回來前別做任何決定,免得被些宵小給騙了,所以,我現在被迫真心很閒。”
薛媽媽整了整衣領子,一臉冷豔高貴的斜視薛芃,“我會把這些話原封不動轉述給你爸爸聽的。”
薛芃:“……”
上京宛如便秘般的交通是當地的一大特sè,從薛宅開車到卡羅利亞大酒店花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這還是在薛芃當司機的情況下,如果換成別人,兩個小時都別想到。
薛媽媽踩着優雅的步伐走進卡羅利亞,左邊是少年英俊的薛凱,右邊是沉穩幹練的薛芃,一露面就引來不少女xing火辣辣的視線,大堂經理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薛太太,歡迎光臨!”
薛媽媽矜持的點頭,溫和的笑道,“我約了人的,他……”
“請問是蕭蔚然女士麼?”突然,一位身穿白sè休閒套裝的年輕男人出現在幾人面前。他個頭很高,絕對超過了一米八,結實的身材包裹在裁剪得宜的衣裝裡,隱隱能夠看見那線條流暢的肌肉,跟他一比,西裝革履的大堂經理立刻淪爲猥|瑣的斯文敗類==!
薛媽媽不着痕跡的打量了年輕男人一眼,點頭。“是的,我是蕭蔚然,請問你是……?”
年輕男人單手虛按胸口。微微彎腰,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道,“您好,我是白禪山,淨塵的小叔。”
薛媽媽恍然大悟,忙不迭的伸出手。“你好!你好!”心中卻暗暗吃驚,昨天的白希景加上今天的白禪山,龍章鳳姿都非池中之物啊,看來想要回童童的撫養權恐怕得多廢點周折。
沒有強硬的要求白希景帶着童童去薛宅果然是對的,他畢竟養育了童童十五年,在童童心目中,他就是如“父親”一般重要的存在,想要童童心甘情願的回家,就不能用權更不能用錢,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願……能夠成功。
大山帶着薛媽媽和薛芃、薛凱直奔頂樓的總統套房,途中,他一直在偷偷打量這一家三口,薛凱是個少年,而且脾氣火爆xing子直,什麼心情都寫在臉上,典型的二貨不足爲懼。
薛芃面無表情,雙腿修長,步履穩健。一看就是個心志堅毅的傢伙,而且他眼神深邃時不時的閃過冷光,恐怕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嗯……有點不好對付。
薛媽媽體態優雅。舉手投足之間都表現出良好的教養,一顰一笑都給人以chun回大地般的溫暖,大山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能穩坐薛家大少nǎinǎi寶座二十餘年,要說真是個溫良淑德的賢妻良母,那真是個笑話~!
大山無聲的勾起嘴角,眯了眯眼睛,薛家槓上s市白家,有的玩兒咯,嘿嘿~!
推開套房大門,穿過裝飾豪華的客廳,幾人徑自進入臥房,就見白希景正坐在沙發上品咖啡,而小淨塵則斜靠在他身上,小手抓着傻爹的大爪子玩得不亦樂乎。
一看到小淨塵那張恬靜的臉,薛媽媽整個心都酥了,她不自覺的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淨塵!”
小淨塵擡頭望着她,頓了頓,嘴角一抿笑出兩個小酒窩,“阿姨,您好~!” щшш ●тt kán ●Сo
聽見這一聲“阿姨”,薛媽媽又是心酸又是感動,女兒至少跟她笑了跟她問好了,但如果“阿姨”能換成“媽媽”的話,那可就真心完美了。
對於薛媽媽因爲女兒而無視自己的行爲,白希景倒是一點也不介意,示意對面的沙發,“坐。”
薛媽媽正對着白希景坐下,薛凱和薛芃坐在她兩邊,大山腳步一轉,屁股一敦直接坐在小淨塵身邊的沙發扶手上,然後用罪惡的爪子繞着妹紙的長髮扭了扭,小淨塵撅嘴,瞪眼,小爪子握拳示威xing的揮了揮,“大山叔叔,你再敢把我頭髮弄斷,我就揍你!”
大山學着她的樣子將眼睛瞪得溜圓,“是它自己要斷的,腫麼能怪我~!”
小淨塵:“……”無聲的呆愣了兩秒,直接抓着大山纏繞自己長髮的手指用力一掰——“咔嚓~!”
大山疼得冷汗瞬間就沁了出來,卻還強自鎮定的維持着面部表情的從容,眼角餘光不着痕跡的掃向對面,薛凱的臉sè剎那之間就綠了,薛芃的表情也有點黑,薛媽媽的笑容更是直接僵硬在臉上——
就因爲人家卷着你頭髮玩,你丫竟然直接把人家的手指給掰斷了!!
——我勒個去,妹紙,你也太兇殘了點吧~!
大山淡定的將被技巧的擰得脫臼的手指掰回原位,心中的小人狂笑撒花歡呼中——讓你們覬覦偶們家妹紙,讓你們覬覦偶們家呆娃,怕了吧,膽小鬼,哼哼~!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