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香港,當鄭瀾春風得意和南宮成秀恩愛時,就讓他們兩個看到過。
可現在看到的卻是鄭瀾非常狼狽的樣子,面孔憔悴,頭髮凌亂,眼神暗淡……
“鄭瀾,你還好嗎?”
“師爺,我很痛苦,我不想留在這裡,求你帶我和小影去香港。”
“很抱歉,我做不到,因爲,我面對的是邪魅小郎君,還請你珍重!”
廉項並沒有在地下室的房間呆多長時間,簡單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出去。
廉項和武禿子都被安排到了別墅二樓的房間,環境甚至比超五星級酒店的套房都好,可他們兩個卻絲毫都沒有睡意。
躺到鬆軟的牀上,廉項第一次深切感覺到,無能爲力到底是什麼滋味。
同時武禿子也深切感覺到,巔峰級高手到底有多強悍,而他這輩子都休想變成巔峰級高手了。
藍風揚卻留在地下室的房間,他在抽菸,鄭瀾在流淚,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不管鄭瀾流多少淚,藍風揚都不會同情她,他留在地下室的房間,爲的是感覺鄭瀾的心境。
藍風揚道:“想必廉項和武禿子的出現,在你的心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可惜的是,廉項無法說動我,武禿子又不是我的對手,你也最好不要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也不用把希望寄託在南宮成的身上,因爲他們都不會爲你帶來奇蹟,你是個罪人,你要做的就是爲你過去的罪行付出代價。”
鄭瀾本來還想哀求藍風揚,可聽到他剛纔的話,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了,繼續流淚。
藍風揚走了出去,地下室房間的門關上了,儘管燈光明亮,可鄭瀾的心卻是一片昏暗。
南宮成不得不給藍風揚提供的賬戶上打了10個億,然後藍風揚才放廉項和武禿子離開。
這樣一來,藍風揚的存款就有13個億了,可謂是個不小的突破,但是距離100個億還有很大的距離。
女朋友方面,他已經有了紅玫瑰一個女朋友,並已經幾次做過翻雲覆雨的事,但距離10個女朋友還是很有差距。
這一次,南宮成非但目的沒有達到,而且損失10個億,他必然會報復。
藍風揚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打算讓南宮成這個老小子越來越悲催。
又是一個早晨。
天空中白雲浮動,並不是那麼熱,暖風吹到人的身上,很是舒服。
白玫瑰服飾店已經開始營業,儘管這家店到白玫瑰手裡的時間還不長,但已經爲她賺了不少錢。
這樣下去,她在開學之前,至少能賺到八萬塊,對富豪來說,八萬塊或許就是一頓飯,但是對目前的白玫瑰來說,這的確是很大的突破,因爲她以前從沒有過這麼多錢。
此時店裡又多了一個導購,叫劉娟,名字很普通,相貌身材也很普通,今年22歲,沒讀過大學,卻已經做過了三年多的服裝導購,很有經驗也很能幹。
劉娟對白玫瑰很是佩服,因爲白玫瑰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而且很有上進心。
有雙雙和劉娟兩個導購,白玫瑰就稍微輕鬆點了,而現在來購物的人,未必非要白玫瑰親自介紹纔會消費,所以白玫瑰就可以坐在收銀臺邊上好好享受一下當老闆的滋味了。
白玫瑰的心情不錯,嘴角帶着愜意的微笑,貌似正琢磨着什麼美事
,可藍風揚的到來卻讓她的臉瞬間鋪了一層緋紅。
藍風揚扶到了收銀臺邊上,微笑道:“白老闆,看來你很閒啊。”
“別叫我白老闆。”
藍風揚道:“看來你更喜歡我叫你叫丹青。”
他的話音剛落,導購雙雙的手就拍到了他的肩上,嬌聲道:“藍少,你可真行,剛過來就調戲我們白玫瑰,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藍風揚悠然道:“我啊,肯定不是想買衣服,至於想幹什麼,不告訴你。”
雙雙笑起來。
儘管不是美人,可雙雙的笑卻很嫵媚,心想,如果你和白玫瑰想熱烈一下,我和劉娟可以迴避的,就是不知道,白玫瑰同不同意你揪掉她的小褲。
“我叫劉娟,是新來的導購,認識你,很高興,哦,聽說藍少很厲害?”
相貌和身材都很平凡的劉娟,性格很開朗,很愛笑,比如此時她就對着藍風揚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你好,劉娟,認識你,我也很高興,儘管以前對你不瞭解,可我一看,你就是個很能幹的人。”
“你可真會說話,快點告訴我啊,你是不是個很厲害的人呢?”
“也許吧。”
這就是藍風揚給出來的回答。
劉娟有點不甘心,因爲她想聽到的並不是“也許吧”三個字,她又問:“那你都有哪些方面厲害?”
這個問題讓藍風揚很不好回答,不等他說什麼,雙雙就道:“大概就是,牀上和牀下都很厲害,要不你試試?”
劉娟並沒有因爲雙雙溼潤的話語就生氣,白了她一眼道:“看來你已經試過了?”
“我纔沒試過,我不是讓你試嗎?”
“你討厭,我打你!”
劉娟和雙雙打鬧起來,藍風揚卻是滿心的無奈,因爲他並不希望劉娟看上他,因爲劉娟不是他的菜。
白玫瑰好像看出了藍風揚的心思,微笑道:“你不用擔心的,劉娟應該不會糾纏你,她有男朋友,是個理髮師,雖然遠遠沒有你厲害,可劉娟很愛他。”
“那就好。”
此刻。
藍風揚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地對着白玫瑰的屁股擰一下,疼得她蹦跳起來,可他卻不能輕易那麼做,因爲白玫瑰不是紅玫瑰。
“有沒有興趣一起出去走一走?”
白玫瑰道:“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我就陪你去哪裡。”
白玫瑰道:“天涯海角。”
“沒問題。”
白玫瑰很甜美地笑起來:“如果讓紅玫瑰聽到了你剛纔的話,又要生氣。”
白玫瑰還真是很想出去走一走,於是就和藍風揚一起離開了服裝店,擡頭朝“白玫瑰服飾”的招牌看了一眼,很有成就感。
站到了大切諾基旁邊,白玫瑰開始考慮,到底是上車,還是去北江大學的沁心湖邊坐一會兒。
如果上了車,藍風揚又會開車帶她去哪裡?會不會去一個讓她很羞澀的地方?
當藍風揚打開車門,她還沒有想好,可她還是和他一起上了車。
大切諾基在路上飛馳,開往郊外,坐在藍風揚的身邊,聽着悠揚的鋼琴曲,白玫瑰面色平靜,但她的心並不平靜,因爲她的心正情不自禁泛起了片片漣漪。
“你壞
笑什麼?”
藍風揚很好奇:“我剛纔有壞笑嗎?我的笑應該很和煦纔對啊。”
“分明就是壞笑,你肯定沒想好事,我可提醒你,到了郊外,你不許欺負我。”
“不欺負你。”
白玫瑰嬌聲道:“既然已經答應,那就不能出爾反爾。”
藍風揚心說,就算我欺負了你,你也沒處告狀去,你肯定不會找到紅玫瑰,然後說我欺負了你。
可白玫瑰是聖潔的,她是世間少有的美麗風景,在面對她時,藍風揚總是不能心安理得去辣手摧花,更何況,他絕對不想讓白玫瑰恨他一輩子。
郊外。
有草地有丘陵,到處都是一片充滿生機的綠色。
藍風揚和白玫瑰一起走在草地上,白玫瑰修長的雙腿此時邁出來的是很優雅的小步子,於是藍風揚也放慢了速度。
哦啊!
白玫瑰本以爲自己走的是直線,可她的臀部卻碰到了藍風揚的腿。
那一瞬間的觸碰,給藍風揚帶來的是富有彈性的柔軟,給白玫瑰帶來的卻是一片羞澀。
哦啊!
白玫瑰很快又是一聲尖叫,因爲藍風揚的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儘管不疼,可爲了表達不滿的心情,她還是叫出了很大的聲音。
看到藍風揚露出了愉快的微笑,白玫瑰的氣更加不打一處來,粉拳頭捶打到了他的身上,嗔怒道:“你可真混蛋,誰讓你打我的屁股了?”
藍風揚輕笑道:“是你的屁股先碰到了我的腿,然後我的巴掌才落到了你的屁股上。”
白玫瑰比剛纔更生氣了,掉頭就要走掉,看那樣子,貌似不想和藍風揚一起爬山了。
可是她剛邁出去兩步,纖細的手就被藍風揚抓住了,想掙脫,無法做到,修長的腿顫了幾下,腳步隨之停住了。
“別生氣了,剛纔是我不好,我的巴掌不該落到你的屁股上。”
白玫瑰的心裡頓時舒服多了,水潤的眼眸看着他的臉,微笑道:“你應該是個不會輕易給人道歉的人啊。”
藍風揚道:“可你不同,因爲你是白玫瑰。”
“哦。”
她心說,就因爲我是白玫瑰,我就很不同嗎?
一起爬山。
白玫瑰的體能不錯,加上穿的是運動鞋,所以爬這種小丘陵,不會讓她太累。
沒用多長時間,兩人就爬到了山頂,坐到了草地上。
藍風揚倒是希望白玫瑰靠到他的身上,可白玫瑰連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
白玫瑰的雙腿並得很緊,就有如是害怕藍風揚從那個縫隙看到她神秘的端倪。
她那纖細的雙手放到了膝蓋上,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微笑,正用癡迷的眼神看這片風景。
或許她想到了過去。
或許她想到了未來的美好。
藍風揚盯着白玫瑰嬌美的臉蛋看了快有半分鐘,白玫瑰感覺到他在看她,可並沒有回頭,更是沒有提醒什麼。
藍風揚忽而道:“白玫瑰,你說這山頂的草地裡會不會有蛇,而且是那種滿身花斑的毒蛇?”
“你……”
白玫瑰頓時緊張起來,她在讀小學時,親眼看到一個被蛇咬傷的人死去,從而有了心理陰影,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就很怕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