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見小灰灰真的沒事,就不吭聲了。
不過他心裡對小灰灰的情況,已經有了些許猜測,這恐怕是要變異了。忍不住又想打開電腦,制定相關的研究計劃。
高誠連忙阻止他,“這麼晚了,有什麼工作明天再做吧!”
寧清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工作,肯定免不了被對方各種騷擾,但又實在壓不住心中的研究*,拍開對方的手,按下開機鍵,道:“不行,明天會忘記。”
高誠眼睛一眯,將人攔腰抱起,幾步衝進臥室,放到柔軟的牀上,死死壓住。眼神危險的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做點更有趣的事?”這貨剛纔被挑起的火氣還沒壓下呢!
寧清心中憤憤不平。爲毛他身體強化了,居然還是不如高誠?!
立刻就想拒絕,只是看到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強烈渴求,又遲疑了。忍不住煩躁的想:真是麻煩!不如真的閹了這個二貨?
但是他不能否認,和對方做//愛的感覺確實很好,他也確實很享受那種征服的快//感,如果真的閹掉,就沒有合格的牀伴了,到時候欲//望涌上,還得出去找一夜Qing。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高誠已經將他脫的半果了。
白皙結實的胸膛,徹底暴露在眼前,讓高誠呼吸急促,幾欲發狂。他埋頭就在上面迷亂的親吻、啃咬,試圖烙下自己的痕跡。
寧清:“……”一下子就惱了,這貨還真以爲自己無法反抗了?!
他腦袋一偏,就看到放在臥室的擱物架上的一株植物,體內的能量瘋狂運轉,【瞬加激發】技能一股腦的涌過去。
那是用小空身上的細胞組織培養出的一棵空心菜,變異程度達不到要求,但依然有小空的一些特性,比如非常強韌。上次被他拿了回來,還沒來得及種到花園裡。
這棵空心菜一接收到德魯伊能量,就開始瘋長,一分鐘內就迅速的從幼苗長成成熟體,植株的大小,完全超過了正常的空心菜的體型,枝葉蔓藤瞬間就佔滿了半個臥室。
此時高誠還沉浸在狂熱的*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後的動靜。
寧清用技能控制着它,讓它用蔓藤將高誠捆綁了起來,拖離自己的身體。
高誠的四肢和身體都被柔韌強壯的蔓藤纏住,一時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劇烈掙扎,但是蔓藤卻越收越緊。媽蛋,爲毛剛纔還是甜蜜的小言,立刻就變成了驚悚的恐怖片了?
蔓藤牢牢的束縛着高誠強健的四肢,將他吊到立地幾釐米的半空中。
寧清才慢條斯理起牀,也不穿好衣服,而是慢慢的走到高誠面前,看着被捆縛成大字型的某人,嘴角的弧度冷冽而譏刺。
“阿、阿清……”高誠怎麼還不明白,這是阿清搞的鬼!雖然他知道寧清是德魯伊,但是除了親近動物和種田特別好使以外,就沒見過有什麼別的用處了,這次終於大意失荊州的着了道。
顯然在面對愛人毫無防備之時,突然被奇幻的植物襲擊,讓他有些失措,雖然還勉強維持着鎮定和風度,但眼中已然帶起了一絲驚惶。
這樣的高誠,寧清看在眼裡,卻莫名的感到有些意動。
高誠在他眼裡,一向都是強勢霸道,穩重得彷彿泰山崩於眼前都不會失色的鎮定強大,此刻終於露出了脆弱的一面。這種脆弱,激起他心底的暴虐因子,讓他從心底生出一股毀滅的*。想要看到對方露出更多的這種表情,想要看到對方總是深沉的眼裡染上哀求和迷茫……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手指輕輕劃過高誠的臉頰,順着脖頸,移向被扯開釦子,果露出的強健厚實的胸膛。
……
情//事過後,趴在對方身上休息了半天,寧清纔回復了力氣,緩緩的鬆開蔓藤,將綁住的高誠放了下來。
高誠失去蔓藤的支撐,身體一軟,就要摔倒。
寧清連忙扶住他。只是他自己也極其疲憊,兩人眼看就要摔作一團,還好,控制植物的時間還沒過去,他只能再次操控着植物,把自己兩人送上牀。
清理洗澡什麼的,還是明天再做吧,現在,他只想睡覺。
只是高誠卻不老實,到了牀上,依然強撐着身體,硬是要將他摟在懷中。喊不出來,卻還是被折騰得沙啞的嗓音在他耳邊低語道:“阿清,你可真厲害,明天我肯定起不了牀。”
從未經歷過這樣激烈的性//愛的寧清,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下意識的嗯了一聲,就陷入了沉眠。
高誠見狀低低的笑出了聲。也不再說話,幸福的擁着愛人,進入了夢鄉。
儘管身體異常不舒服,但是他在睡夢中,依然面露笑容,抱着寧清的雙手也不肯鬆開。
第二天,果然兩人一起賴牀了。
寧清被身邊滾燙的溫度熱得睡不着,迷糊了十分鐘,才慢慢的真正清醒過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此時已經是冬天,天色如此明亮,就意味着已經八點過了。
他有些疑惑,往常這個時候高誠已經在做飯了,爲什麼今天還賴在牀上。隨即想起昨夜的激烈,不禁有些汗顏,想不到平時禁慾的自己,竟也會做出這麼變態的事。
推了推高誠,想叫他起牀做飯,才發現不對。
高誠的身體熱度驚人,嚇了他一跳。
寧清掰開緊緊箍在自己腰間的手,坐起來,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腰,探過頭查看對方的情況。卻發現對方的臉上,有着不正常的紅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很燙。
難道是發燒了?
寧清有些發愣。半晌纔想起要去給他拿藥。
高誠的身體一直很強壯,在一起的這幾年,就沒見他生過病;寧清自己也因爲德魯伊職業的原因,同樣很少生病,而且急救包、藥箱什麼的,一直是高誠在準備,讓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着。
最後不得不動用了【心靈溝通】,藉助包子靈敏的鼻子,纔將藥箱找出來。
拿出退燒藥,倒了杯水,放到牀頭櫃上。寧清再次推搡着沉睡的人,嘴裡喊道:“起來,先吃藥再睡。”
但是高誠完全沒有反應。
寧清只好擡起他的頭,粗魯的將藥塞進對方嘴裡,拿起水杯強灌。
高誠此時已經因爲發燒昏迷了,雖然本能的知道吞嚥液體,但是乾澀的片劑卻完全吞不下去。
寧清爲難了,難道要他用電視裡放的那種嘴對嘴的喂?
看了看對方乾燥充血的嘴脣,有些嫌棄的想,還是算了吧,不如叫醫生好了。
打電話給陳小刀,讓他把高誠的家庭醫生叫來,順便幫高誠請假。
電話裡。陳小刀疑惑的問:“發燒了?表哥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發燒?”
寧清怎麼知道這人好好的,爲什麼就突然發起燒來,就老實的回答:“不知道。”
陳小刀沉默的一下,聲音變得有點八卦:“你們昨晚是不是做了?”
寧清:“嗯。”
陳小刀試探着又追問了句:“事後沒清理?”
寧清茫然的反問:“清理什麼?”
陳小刀再次沉默,乾咳了一聲道:“做//愛後,精//液不能留在身體裡,否則就會發燒。”
寧清驚訝了。因爲以前從未和男人做過,而和高誠有限的幾次做//愛後,清理都是對方自己弄的,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還有這回事兒。
陳小刀聽見那頭沒聲音,就知道寧清是個菜鳥,在心裡爲自家表哥默哀了下,才提醒道:“我會讓醫生過來,你先給表哥清理後面。”
寧清掛了電話,看着魁梧結實的高誠有點糾結。
自己肯定是抱不動對方的,但是如果用拖的,在對方這樣因爲自己生病的情況下,似乎又有點不人道。
該怎麼把人弄進浴室呢?
他找到了小空幫忙。
小空跳進臥室,迅速變大,蔓藤舉起高誠,把赤果的某人擡進浴室,放到寧清放好了水的浴缸裡。很不樂意的抱怨:“這個討厭的男人,小空纔不想管呢!”
寧清安撫的摸摸它的頭,對它道:“等會兒再過來,幫我把他送回牀上。”
安撫好小空,寧清看着高誠身上,被蔓藤勒出的紅痕,再次汗顏。自己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纔會做出這麼“禽獸”的事啊?難道是被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傳染了?!
無語了半晌,總算是平靜下來,把高誠翻個身,頭放到浴缸邊上,露出了身後紅腫的穴//口。穴//口的周圍還有凝固的可疑白色物,用膝蓋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剛伸替對方清理,但是想到那裡是排泄的地方,頓時噁心了。他縱然沒有潔癖,也不意味着就會樂意去碰觸別人的菊花啊。
伸着手在空中猶豫了半天,想到對方這種慘狀是自己弄出來了,必須得負責。他還是硬着頭皮,將手指插了進去。
高誠身體裡的濃稠液體因爲體溫太高的原因,尚未完全凝固,寧清的手指剛插//進去,就像被盛接不住般滿溢出來,渾濁了一小片清水。
寧清:“……”
抿着嘴脣,面無表情的繼續,隨着他手指的動作,大量的自己的射//出的白濁混着血絲流出,把浴缸裡的水都弄髒了。
等幫高誠清理好,寧清已經滿頭大汗。
“爸爸,你在做什麼?”
寧清回頭,就見浴室門口,三隻小動物眼睛亮晶晶的,一致好奇的看着他。
“……”頓時惱羞成怒了:“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小空過來,幫我把人弄到牀上去。”
“哦。”小空乖乖的變大,蔓藤捲起高誠,就要放回牀上。
寧清忽然想起牀單和被子還是髒的,沒有換,連忙道:“等等。”
自己快速的奔過去,直接扯下髒污的牀單和被子,才讓小空把人放到牀上,又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才找出乾淨的被子,替高誠蓋上。幸好家裡地暖開得足足的,否則高誠估計因爲被晾得太久,病情還得加重。
沒過一會兒,醫生就來了。
這個醫生顯然和高誠等人很熟識。他檢查了下高誠的情況,臉色古怪的看向寧清,叮囑道:“後面還要上藥,這幾天只能給他吃流質的食物,以後做完記得清理啊,否則還會發燒的。”說完留下藥,嘖嘖感嘆着走了。
“真是看不出來啊,高總居然是下面那個,居然會被看起來這麼瘦弱的美人給做到發燒……”
耳朵靈敏的寧清,木然的聽着醫生的唸叨,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果然H什麼的最麻煩了!下次絕對不能把人弄成這樣,要讓他自己收拾!!
很顯然,他已經把自己那個【動物救治】的技能忘得一乾二淨了……
作者有話要說:祝各位看文的妹紙們“女王節”快樂喲~~
PS:不要疑惑這章寧清知不知道做後要清理的問題,刀子已經把前面改了,囧- -,依照寧冰山的性格,怎麼可能自己就知道嘛。
寧清:爲毛我還是打不過高誠?
作者菌:乖兒子,這是爲孃的嗜好啊,你已經把他做得起不了牀,這種小事就不要在乎了!!
選擇題:肉肉去哪兒了?
A 被汪星人吃掉了
B 被刀子自己斃了
C 被喵星人小灰灰吃了
D 藏在沒節操的番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