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雷知道今天肯定不能有結果了,還想再說什麼,但看見張闊的眼神,知道說什麼也白搭了,當即拱拱手說道:“那煩勞張哥先給我們看一下,金雷也趕緊回去彙報一下。”
“好說好說。”張闊悠悠然的說道。
原本張闊聽到說幾個人一起匆匆離開,以爲他們想走呢,所以就帶着兩個人跟了過來,沒想到遇到了金雷。
他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當即望着機車霧騰騰而起的尾氣,對着陳墨他們說道:“走吧,幾位爺。”
左手湊過來說道:“多謝張哥解圍。”秀才也上前恭維了幾句。
張闊的內心頓時無限的膨脹,聽着左手和秀才對他的恭維,頗爲舒暢的對着陳墨說道:“先包紮一下吧。咱那有醫生。”
陳墨不願意讓蒙倩妮知道太多,當即一把摟住了蒙倩妮的腰,對着張闊說道:“張哥,我把我媳婦先送回去。”
蒙倩妮的身子一僵,恍然間明白這只不過是陳墨的藉口,當即有些甜蜜的往陳墨懷裡一靠,然後擡起頭略有些嬌羞的望向張闊。
左手也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也對着張闊說道:“張哥,我和秀才一起護送我弟妹回家,他們先回去處理一下傷口。”說罷一指老七他們。
望着陳墨等人眼巴巴的期盼目光,張闊頓時有了一種衆星捧月的感覺,他當即大手一揮,笑吟吟的說道:“快去快回啊!”
陳墨他們道聲謝,和蒙倩妮一起攔了一個出租車。而老七兔牙他們則跟着張闊回到瞭望月閣。
南郊。
在一個幽靜的院落裡,金雷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銳氣,他垂手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在他對面,一身寬鬆休閒裝的鳳凰負手而立。
良久,鳳凰方纔開口問道:“你說張闊親自出來接的人?”
“嗯!是的!”
“接應那個女孩的是幾個小年輕?而且有幾個還挺抗打?”
“是的!特別有一個,幾乎和我都有一戰之力!”
聽見金雷說完,鳳凰的腦中靈光一閃,幾個年輕人,特別能打,幾個片段一結合,瞬間讓他想起幾個人。
他當即快步走到屋內,拿出幾張照片扔給金雷問道:“看看,是這幾個嗎?”
照片上赫然正是秀才和左手他們。
金雷拿到照片仔細翻看一番說道:“有沒有的,有一個不在照片之內的!據他們說就是那個接應的那個女孩。”
鳳凰一向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聽見金雷如此說,他的內心也是一陣翻騰,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雀三現在正在找這幾個小年輕。
此刻聽金雷話的意思,這幾個人好像已經被黑龍收到麾下,如此雀三又慢了一步。
但是這些話他肯定不會給金雷說。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鳳凰方纔說道:“既然找不到那個女孩,那麼就直接堵截目標吧!你趕緊告訴木星和水鬼!”
金雷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望着他的背影,鳳凰又叮囑道:“錯過了一次,就不要再錯第二次!”
坐在出租車上的陳墨用襯衣簡單的包了一下傷口,因爲屁股上被紮了一下,他非常彆扭的側着身子坐在車裡。
蒙倩妮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惹上那幾個人的啊!”陳墨強忍着疼痛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般晚上都會在酒吧駐唱,今天也是唱完了,剛出門不久他們便開始綁我,連問話都沒有問!”蒙倩妮也有些鬱悶的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秀才和左手聽見連問都不問上去就綁,那肯定是有預謀的行動了,秀才用肘子輕輕拐了陳墨一下。
陳墨明白意思,但是他的確看不出蒙倩妮有什麼能和社會人產生糾葛的地方。
正當他苦思冥想的時候,蒙倩妮又開口說道:“我給我大爺打個電話說一聲吧,當年他可是赤腳醫生,給你敷敷藥吧!”
陳墨沒有在意,只是習慣性的嗯了一聲。聽見他沒有拒絕,蒙倩妮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讓司機向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路不是很遙遠,大約過了20來分鐘,出租車便停了下來。
陳墨下車一看,居然是上一次送她過來的老城區,隨口對着蒙倩妮問道:“呀,這不是上次我送你來的地方嗎?”
“可不是,我大爺給你治傷,你就放心吧!”
“是嗎?有你說的那麼神乎其神嘛!”
見陳墨有些不相信,蒙倩妮有些激動的說道:“那確實,當時我見他的時候,他一身傷,也沒有找醫生,全是自己治的。”
進了巷子後,裡面錯綜複雜的小道,七拐八扭後,蒙倩妮便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處停了下來。
她伸手擊了一下門環,裡面立刻傳來應聲。打開門的剎那,陳墨一愣,開門的人居然是上一次從這裡送蒙倩妮時遇見的老人。
щщщ ◆тт kǎn ◆C〇 老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是陳墨,但是很快便掩住了驚訝,對着蒙倩妮說道:“這孩子,也不知道說一聲,帶了好幾個人還。”
蒙倩妮一下子挽住老者的手臂說道:“大爺,我剛剛差點被劫持了,多虧陳墨和他朋友救了我,爲了救我,陳墨還受了傷。你看你當年不是醫生嗎,給他收拾收拾。”
當蒙倩妮自顧自的說道的時候,渾然不覺老者聽到劫持的時候渾身一顫。
儘管他很快恢復了正常,但是卻依然沒有逃過秀才的眼睛。
看着他矯健的身板,秀才也不禁對他產生了一絲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