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傲人的女警擋住了唐風的去路,這着實有些尷尬。
“你有什麼事情麼?”唐風問道。
畢竟要是說這個女警被唐風的帥氣迷住了唐風自己也不信。
“打了人就想走?”女警問道。
此時所裡大多數的警員都出去出任務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不太適合出任務的女警。
見到有人公然在警局打人,作爲警察的沈念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所以這個女警察站了出來。
“不走我還在這過年?話說你真的攔得住我?”唐風問道。
本來唐風還不想和女人動手,但是有了自己老孃的先例,女人真的不一定是好惹的。
眼見唐風執意要走,女警便上前阻攔。
不過一個不小心一鞭腿提到了已經昏死過去的錢大少。
“咳咳……”錢大少悠悠轉醒。
“什麼情況,怎麼能公然毆打我呢。”錢大少哭喪着臉說道。
畢竟此時的他再也沒有錢家少爺的樣子,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任由唐風擺佈、
“我告訴你昂,剛剛那腳可不是我踢得,自己看看胸口的鞋印。”唐風幽幽說道。
不過剛剛的是鞭腿,哪有什麼鞋印。
女警也是和唐風槓上了,死活堵住去路不讓唐風離開。
“我說小妮子,你能不能不搗亂?我這還有其他的事情,這是我證件,不信就打電話覈實。”說着唐風便把兜裡的證件甩了過去。
女警彎腰撿起,認真地翻看了起來。
“誒呦,這身材可以啊,真有料。”錢大少眼睛都直了,死死的盯着女警,就如同看到了獵物一般。
不過話剛說完,就被女警一腳踢了回來。
“我看真的是太慣着你了,警司可能給你面子,但是在我這,你也不過是個錢家少爺。”女警狠狠的說道:“你別以爲你和警司狼狽爲奸的事情我不知道,如果有天真的把我惹惱了,那你們錢家吃不了兜着走。”
女警知道錢大少是錢家人還敢下手不得不說確實有幾分魄力。
“我說你就這麼把他帶走了?”女警問道。
一邊問,一邊把唐風的證件送了回來,畢竟已經看過了不還給人家有些說不過去。
“不然呢,留在這給你練手?如果你喜歡的話,那就把他留給你吧。”唐風一邊說一邊把錢大少推了過去。
好歹也是個錢家的少爺,現在要變成練手沙袋這有點扯淡了吧。
錢大少有些絕望。
“不用了,你還是帶走吧,這個放在這有些礙眼。”女警說道。
看完證件之後女警終於不再阻擋唐風的去路。
“喂,你叫什麼?”女警問道。
唐風啞然失笑,因爲剛剛的證件上明明寫着自己的姓名,現在又問一次到底是什麼意思?
“唐風!”說完之後,唐風頭都沒有回的就離開了。
畢竟最近好像是有什麼桃花劫,身邊的女的一點點的就多了起來。
習楚楚還沒有搞定,這要是再多個女警那真就不夠頭疼的了。
想到這,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唐風立馬就閃人了。
哦對,還帶着傻了吧唧的錢大少。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救護車把錢大少再一次拉走了。
見到錢大少被送走,剛剛在屋裡的女警又走了出來。
“喂,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呢?”女警對唐風說道。
唐風對這個女子的名字並不好奇,所以就沒有答話。
沒過一會,接唐風的車子過來了,唐風拉開車門便做了進去,一溜煙的不見了。
只留下女警氣的直跳腳。
“好你個唐風,總有一天要你好看。”說完便氣沖沖的反回了所裡。
唐風坐在車子上不停的打噴嚏:“什麼情況?誰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
不過一會唐風便忘記了這件事情。
唐風沒有去別的地方,先去了醫院,畢竟一會就能見到其他的錢家人了,這讓唐風有點小激動,畢竟自己這盤棋能不能下的起來就看一會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場面了。
錢大少被送進去手術了,所以唐風先去了十七樓看馬騮和白虎。
馬騮恢復的不錯,已經能下地動彈了,但是白虎好像一直都沒有什麼長進,還是跟一個糉子一般,吃飯還需要人喂。
當然,還是有人願意動手的,畢竟有人伺候肯定不是凡事親力親爲要好得多。
尤其對這種殘疾人。
雖說馬騮被打的有點慘,但是也算是值了,畢竟還換了個老婆回來。
“我說白虎身上的繃帶還不能拆下來麼?我真的好奇他到底傷成什麼樣。”唐風推門說道。
白虎和馬騮都比較好奇,因爲最近唐風都比較忙,已經有幾天沒有過來了。
“怎麼就這麼想看看?”一旁的小護士說道。
唐風笑了笑:“畢竟是自己兄弟,躺在牀上這麼久真怕躺退化了。”
不過白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我告訴你,你要是這樣,那我真是認錯老大了。”
整個屋裡的人聽到這都笑了起來。
畢竟氣氛太過於壓抑也不利於病情恢復。
司徒娜娜這邊還沒有回公司上班,因爲請假時間太長,已經被公司開除了。
此時的司徒娜娜全身上下都不超過一百塊錢,臉上沒有化妝,因爲天天都在醫院,天天陪着馬騮。
“我看你也快好了,只需要繼續休養一段事件就行了,那明天我去找個工作吧。然後你就安心養着,我養你。”司徒娜娜說道。
馬騮聽到這有些詫異,畢竟自己的女人誰捨得讓她去幹一些粗活累活?
“怎麼了?是遇到什麼困難了麼?”馬騮問道。
司徒娜娜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唐風已經猜出來是財務出了問題。
“怎麼了?是不是沒有多少錢了?”唐風問道。
司徒娜娜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唐風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來。
“馬騮跟着我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有就是國安那邊的工資也都在這,大概幾百萬,先拿去花,不夠再說。”唐風說着就把卡遞到了司徒娜娜的手裡。
司徒娜娜搖搖頭把卡推開了:“這樣不好,還是給他留着做彩禮吧,我找份工作賺的夠我們兩個花就好。”
唐風聽完之後五味雜陳,畢竟這樣的女人越來越少見了。
馬騮聽到這也是緊緊的抱着司徒娜娜,久久不肯放開。
眼前的這番景象確實不太適合小朋友們欣賞,唐風這個大齡兒童便找了個藉口開溜了。
來到樓下的手術室,門口已經被一羣人圍的水泄不通。
“什麼情況,裡面不是就一個錢大少麼?他還有這麼大能量?”唐風嘟囔道。
畢竟說好了要會會錢家人的。
不過在外圍聽了半天,發現事情好像不是特別對,好像出現了什麼醫療事故。
圍着的幾個人議論紛紛。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一個人說道。
“誰知道呢?聽說是被廢了,剛挨兩槍又被打折了。”另一個說道。
不過說着說着基本就都閉嘴了。
因爲此時錢家人帶着警察過來了。
唐風站在人羣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隨行的女警,就是剛剛的那個。
女警也看到了唐風:“唐風,我在這。”
女警大聲喊道。
不過唐風卻不敢和她對視,畢竟這個身材是真的火辣,
唐風也怕看着看着鼻血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