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住嘴!”店鋪老闆嚴厲訓斥了一聲,弄得沉浸在美夢當中的青袍小夥滿臉疑惑。
“今日是你這孽子命大,剛纔那架勢,難道你還不明白麼?”
“架勢?什麼架勢?老爹你是說那傢伙嘛?對了,老爹,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我怎麼還不知道您認識這麼一位大人物呀?”
“大人物?他豈止是大人物啊。五個月前,華淵島那場風波你忘記了麼?”
“當然記得了,海龍皇那傢伙來我們華淵島砸場子嘛。到後來,他們還不是灰溜溜的跑了。咱們華淵島的島主鯨妖皇大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主。”青袍夥計昂起頭,得瑟的笑了笑。
“你。。。你糊塗啊!自從上一次事件後,咱們的鯨妖皇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了。雖然表面上,這華淵島還是鯨妖皇的主人。可實際上,這五個月來的每一舉一動,都是由那穆楓大人在調配啊。若是鯨妖皇大人還在,會輪到那穆楓大人來說三道四麼?”
“那。。。您的意思是。。。?”青袍夥計面色一白,身形哆嗦了起來。
“用你的豬腦子多想一想,再看一看穆楓大人對剛纔那位小哥的態度,難道你還不明白麼?華淵島其實早已易主了。只不過我們這些外圈的人並不知情罷了。”
聽到店鋪老闆這麼一番大膽的猜測,青袍夥計臉色再次變化了三番。顫抖了一下身形,才穩住腳步。緊接着快步朝外面走去“老爹,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哎呀,我他孃的運氣太背了,居然惹了這麼一個變態。”
“走?走到哪裡去?人家若是想殺你,別說是海域了,哪怕你躲到玉虛境去,也難逃一死。既然那位小哥已經直言說過要饒了我們。我們就該相信他。眼下我們哪裡也不要去,就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店鋪便行了。還有,最近你小子給我悠着點,別動不動就去與人發生爭執。這一次總算撞到石頭了吧?”店鋪老闆一邊大聲呵斥着自己的兒子,腳步卻是沒有減緩一絲一毫。看樣子,他也同樣害怕路西反悔。
就在父子兩人剛加快腳步想盡早離開的時候,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團黑霧,黑霧中路西的身影顯現了出來,依舊一臉和藹的笑,漫步走到店鋪老闆面前,還未等店鋪老闆說話,一拳便把他的頭顱打爆了,鮮血濺到了青袍小夥的臉色,嚇得小夥渾身抽搐,褲子都溼了,顫抖的說道:你。。。。你不是說饒了我們嗎?
路西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問道:你看我像好人嗎?問完之後,瞬間出現在青袍小夥的面前,數百億的拳影同時出現,由於速度太快,只聽噗的一聲,青袍小夥在這無數的拳影中,化爲了餃子餡。。。。。。緊接着被一團黑色火焰燃燒殆盡,父子兩人伴隨着極度的恐懼,完全消散在了這個世界,而路西在解決完着兩人之後,身體也化爲黑霧消散了。
而反觀大殿內,此刻的花妖分身正是一臉悠哉的坐在堂首,與衆妖修們拼酒。他之所以先讓內爺倆走,再用一個分身去解決,並不是爲了避嫌,而是要充分的讓內兩人體會到心態的落差,得意,絕望,希望,最後一腳踩死,着是最過癮的懲罰方法,誰讓內螻蟻般的東西出口侮辱溫嵐呢,只能怪他嘴賤了。
“來來來,諸位護法,咱們今日不醉不歸,都通通喝下去。是個爺們的,就通通喝下去。”路西紅着臉,神色滿是激動的朝衆妖修吆喝。
聽到路西一個勁的勸酒,妖修者們亦也喝的痛快。完全沒有半點矯情。一旁的溫嵐面對這畫面顯然是看不下去了。不由伸手用力恰捏了路西的腰肌一把。疼痛一來,路西馬上懂事了。舉起喝到一半的酒,卻是沒有喝下去。
“嘿嘿,嵐兒,這個乾坤袋是你喜歡的吧?送給你了。”放下酒杯,路西拿出一個相當精緻的紫色乾坤袋,這個乾坤袋只有半隻手掌大小,除去形狀獨特之外,色澤也很豔麗。紫色向來都是溫嵐的摯愛,對於這一點,路西當然不會忽視。
看着路西遞過來的乾坤袋,溫嵐撇了撇媚眼,哼道“這還差不多,算你這傢伙識相。”
“嘿嘿。。。。”路西訕訕一笑,不再出聲自討沒趣。
“笑什麼笑?喝這麼多久,晚上不許你來我房間。”溫嵐白了路西一眼。
路西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拍了拍額頭呻吟道“哎喲喂~~~~”
隨着這一聲呻吟,在場的妖修不由錯愕的看向路西。路西裝模作樣的站起身來,晃了晃身子道“諸位實在抱歉了,本宗今日狀態不佳,只是小飲幾杯卻已經醉了。恕不能多陪了,你們沒盡興的繼續喝,我先讓夫人扶我進房了。”
聽到路西的話,衆妖修心頭一陣鄙視,樓主您喝酒還能喝醉?是怕媳婦生氣吧?想到這裡,妖修們不由堆着滿臉笑容,連連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樓主您請回房歇息吧。我們自便就行。”
“呵呵,如此的話,本宗就失陪了。實在抱歉吶~~~”
“沒關係,沒關係~~~。”
路西點了點頭,隨即牽住溫嵐的手。溫嵐撇了撇嘴,扶着路西朝後堂退去。溫嵐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只不過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子的,路西只顧着喝酒,而忽視了她。這會讓溫嵐覺得,自己還不如那羣妖修來得重要。
回到房中,路西摟住溫嵐,一把便倒在了牀上。
“起來啊,豬!我讓你裝醉,我讓你裝醉。”溫嵐一個勁的饒路西的癢癢。
路西打了個哈哈,坐起身來,笑問道“你不是說晚上不許我來你房間嗎?”
“這是你的房間!”溫嵐嘟了嘟嘴。
“還不都一樣嘛。”路西捏了捏溫嵐的小手。沒有想到溫嵐也有小性子的一面。
“那好,我出去。”溫嵐把頭一瞥,轉身便想走。
“哎,別呀!”路西將溫嵐扯住,堆着滿臉笑意道“好了,相公知道錯了。相公不該只顧着和那羣傻漢喝酒。應該多陪陪我的嵐兒對不對?”
“誰要你陪了?”話雖是這麼說,但溫嵐的粉臀卻一把重重的坐在路西的腿上。
這一坐倒是用了幾分力氣,疼得路西一咧嘴。但是他可不敢出聲喊疼。再說了,即便很疼,那也是幸福的疼。
依戀般抱住溫嵐的纖腰,聞着溫嵐身上那淡淡的體香,路西呢喃道“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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