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面是一個龐大的會客大廳,只見好幾個看上去派頭十足的中年人坐在會客大廳四周的沙發上。
坐在沙發中間的是一個黑衣青年,他看見睢舒雅帶着桑夏慕走進門來,立刻起身迎接。
這個黑衣青年自然就是貪婪爵士。
陳涵宇微笑地走到桑夏慕面前,眼睛卻看着睢舒雅,問:“這位桑夏慕先生,現在應該是我們的人了吧。”
睢舒雅點頭說:“是的。”
陳涵宇很是高興得跟桑夏慕握手:“我叫陳涵宇,是七罪的首領。很高興你能加入到我們的隊伍當中來。”
桑夏慕茫然得說:“謝謝。”
陳涵宇拉着桑夏慕的手,帶他走到這羣大廳中間,給他介紹坐在沙發上的每一位。
“這位是紐約黑手黨家族——布亞諾家族的繼承人,卡羅·布亞諾先生。”
卡羅·布亞諾是一個高大的美國胖子,穿着一身休閒裝,留着絡腮鬍,看着桑夏慕微微點了點頭。
陳涵宇又介紹其中一個又高又瘦,西裝筆挺的老頭。
“這位是英國雷克重工的董事,卡爾·佩雷斯男爵。同時也是共濟會的倫敦執事。”
共濟會是目前世界上最龐大的秘密組織,信仰超自然力量,其中的成員都是一些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
傳聞世界幾個世紀以來,一系列重大的陰謀都出自其手。
它一手導致了天主教會的衰弱,歐洲君權的衰弱,引導着整個歐洲乃至世界的走勢,其聲勢不斷壯大。
曾有流言稱這個秘密組織妄圖建立新世界秩序和世界政治體系。
其最終目的是建立大一統的世界政府。
也有傳言稱,共濟會已控制了全世界的經濟命脈,掌握着世界上最大的八家銀行,甚至美國的美聯儲都在其控制之中。
更有傳言稱,共濟會已掌握了足以毀滅世界的超自然力量。
反正這是個可怕而神秘的組織。
這時候,卡爾男爵非常有禮貌站起身來與桑夏慕握手:“你好。”
陳涵宇又介紹了卡爾男爵身邊的一位面容削瘦,個頭極高的年輕人:“這位是卡爾男爵的保鏢胤楓。”
胤楓這時候正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得玩着一張撲克牌,見陳涵宇提到他,也淡淡得迴應了一句:“恩。你好。”
陳涵宇最後介紹的是一個穿着襯衫的青年,這青年此刻一臉憔悴,正在發呆。
“這位是卡羅先生的朋友,章舒平先生。”
章舒平雖然爲人高傲陰險,但主人的面子他必須得給,對桑夏慕微笑了一下:“這位是陳先生您的朋友嗎?”
陳涵宇笑着說:“差不多吧,他剛纔還在殺我的人,不過現在已經棄暗投明了,歸順到我的七罪隊伍中來了。”
接着,陳涵宇爲所有人介紹桑夏慕:“這位朋友名叫桑夏慕,是華夏龍組的高級幹事,上校軍銜。”
聽到‘龍組’兩字,場上所有人臉上勃然變色。
章舒平嚇得拼命往後挪,想要逃跑。
而卡羅·布亞諾也將手伸進懷裡準備掏槍。
倒是卡爾男爵經歷過大風大浪,神色鎮定,巋然不動。
但他身邊的保鏢胤楓卻手拿撲克牌,冷冷得盯着桑夏慕,一副隨時準備開打的模樣,嚴陣以待了。
陳涵宇擺了擺手,說:“大家不要緊張,我都說了,桑夏慕目前是自己人。他會將他所知道的龍組秘密全部告訴我。到時候,我會與大家分享這些秘密的。”
說着,陳涵宇看向桑夏慕,微笑着問:“桑夏慕,你會把你知道的龍組機密告訴我的,對吧。”
桑夏慕的記憶已經被徹底串改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回到:“是的,我會告訴你的。”
陳涵宇滿意得拍了拍桑夏慕的肩膀:“很好,那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說着,陳涵宇拉桑夏慕坐到沙發上,說:“請坐,我們正在談一些事情,你可以一起參與討論。”
“是。”
料理完桑夏慕,陳涵宇坐回到座位上,掃了一眼在座的人,微笑着說:“衆位,龍組十二隊隊長血獄已被我拿下。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生意了。”
周圍的人這才鬆了口氣。
陳涵宇這時看向章舒平,繼續了剛纔的話題:“章先生,你一定很奇怪。爲什麼你跟卡羅先生合作的生意,我會插一手進來。”
章舒平點頭說:“對,以前只有我跟卡羅先生知道郵票的事。”
陳涵宇說:“這麼說吧,章先生,我們啓示教對你這張郵票非常感興趣。”
陳涵宇見章舒平一臉茫然,繼續解釋:“好吧,實話跟你說了吧。卡羅先生就是我們啓示教的人,他是我們啓示教紐約分部的主管。當你聯繫他想要拍賣郵票時,我們就已經注意到你了。”
章舒平雖然不清楚什麼是啓示教,但他卻知道卡羅·布亞諾的勢力有多大。
而眼前這個陳涵宇似乎還是卡羅·布亞諾的上級。
這水到底該有多深啊。
章舒平不明白,一張郵票而已,怎麼就跟一顆深水炸彈一樣,把這些可怕的大鱷給炸出來了。
章舒平嚥了口口水:“那。。。。那。。。。我們什麼時候舉辦拍賣會?”
陳涵宇微笑着說:“我們不舉辦拍賣會。”
章舒平嚇了一跳:“那你們想怎麼樣?”
陳涵宇說:“我們希望直接出一百億,從你手上買下這張郵票。拍賣會這種事實在太張揚,希望你還是不要舉辦了。”
章舒平試探着問:“假如郵票不在我身上呢?”
陳涵宇眯着眼睛笑了,眼睛裡透着一絲精光。
“這次我親自前來,就是專門爲了你的郵票而來的。章先生就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要是你沒有郵票,我沒辦法帶郵票回去,那我只能帶你的腦袋回去交差了。”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章舒平卻差點被嚇尿了。
章舒平當初跟卡羅合作時,爲了堅定卡羅的信心,所以撒謊說,郵票已經到手了,讓他放心舉辦拍賣會。
卡羅見他信誓旦旦也就真信了,並把這事報了上去,立刻引起了啓示教高層的高度重視。
不過啓示教在華夏並沒有勢力範圍,也無法得知消息的準確性,只能聽信了卡羅一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