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老大爺獰笑着說:“不過可惜,這年頭知道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
說着,這老大爺掏出一把黑星手槍對準了羽塵的頭:“小兔崽子,剛纔叫你走,你走不就完事了嗎?非得秀一下推理能力。現在要把命都搭上,多划不來啊。”
他這是準備要殺人滅口了。
但他話音剛落,老大爺只覺一陣微風吹過,手裡一空,手中的槍突然莫名奇妙得落入了羽塵的手裡。
羽塵把玩着手裡的槍,淡淡得說:“你說你一個盜墓的,都被我給揭穿了,跑不就完事了嗎?非要裝逼玩槍,還想殺人滅口?你又不是殺手,殺人也不是你的專業啊。裝逼一時爽,現在要把命都搭上,多划不來啊。”
說完,羽塵手中一用力,‘咔嚓’一聲,那黑星手槍被羽塵像捏豆腐一樣捏碎了。
那老大爺見到羽塵這可怕的手勁,知道自己今天栽了,慌忙跪下來求饒:“我。。。。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師,還請大師饒命啊。”
羽塵冷笑說:“現在求饒,不嫌太晚了嗎?假如你沒掏槍,我或許打你一頓也就算了。既然槍都已經掏出來了,說明你對我起了殺心。那就不是打一頓的問題了。所謂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老大爺聽到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哭叫着說:“別殺我,別殺我。我把所有的寶貝和秘密都告訴你,只求能換我一條命。”
聽着老大爺這麼說,羽塵來了好奇心,奇怪得問:“你覺得什麼樣寶貝能換你一條命?”
老大爺說:“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我剛纔跟你說的並不是假的,這個死亡谷確實是通往冥界,裡面有許多寶貝。”
羽塵冷笑說:“到現在你還想騙我,我看你是活膩了吧。冥界是死人待的地方,哪來的寶貝?”
說着,羽塵就準備掐斷他的脖子。
老大爺見羽塵手都伸出來了,頓時嚇壞了,急忙說:“大師,你耐心聽我說。這個冥界跟神話故事裡的冥界不同。裡面沒有閻羅王和牛頭馬面。他其實是一個遠古時代的遺蹟。”
聽老大爺這麼說,羽塵來了興趣,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淡淡得說:“繼續說。”
老大爺這才鬆了一口氣,緩緩得解釋說:“這我也是道聽途說知道的,說錯了,大師你別怪我。”
羽塵說:“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怪你。”
老大爺將他所知道的緩緩道來。
原來老大爺叫徐高,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盜墓集團中的風水師爺。
這個盜墓集團有一次在一座漢朝古墓中淘得了一顆不知道什麼製成的透視圓球。
這幫人將這圓球拿回去一鑑定,非常失望得發覺只是普通的玻璃材質。
所有人都覺得這東西值不了多少錢。
但是盜墓集團的風水師爺徐高卻不那麼認爲。
徐高覺得,漢朝還沒有玻璃這種東西,這圓球能在漢朝古墓中找到,相信必有問題。
於是徐高便經首腦同意後,將這透明圓球拿去香江請高人鑑定。
這位高人名叫司馬浩,是鑑定界的大拿,據說會一些奇能異術,能對古玩的過去未來進行推演。
徐高花了大價錢請司馬浩鑑定這圓球。
這位司馬浩將圓球放在桌上,然後用手摸在了圓球,緊閉雙眼進行了推演。
結果推演到最後,司馬浩突然嘔了好多血,然後昏迷了過去,被送進了醫院。
徐高失望至極,滿以爲這次的鑑定費打了水漂,正準備打包行李回家時,突然那個司馬浩抱病從醫院跑出來,來到酒店找到這徐高。
司馬浩一找到徐高就問,這東西是從哪來的。
徐高自然不能說是盜墓盜來的,只能說這是古玩市場淘來的。
司馬浩沒有任何猶豫,一開口就說,一千萬,能不能賣給我。
徐高正愁這玻璃球脫不了手,現在一聽能賣一千萬,立刻同意了。
然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後,司馬浩抱着玻璃球就離開了。
徐高喜滋滋得拿着錢準備回家,結果剛出酒店大門,突然間‘啪’得一聲,一個人從高空墜落,正好掉落在他的身邊。
徐高定睛一看,墜樓的人正是剛纔買他玻璃球的司馬浩,離開的時候司馬浩還生龍活虎,現在卻活活得摔成了肉泥。
這位司馬浩家產上億,在香江混得風生水起,自殺是不可能。
而且徐高剛纔擡頭看酒店樓頂時,發現了樓頂一條黑影一閃即逝。
他的眼力很好,絕對不會看錯。
徐高基本確定,司馬浩如無意外是被人從樓頂扔下來的。
關於這位司馬浩,徐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司馬浩不僅是鑑定高人,同時也是身手一等一的高手。
能將他活生生得從樓頂上扔下來,那他的對手該有多可怕啊。
徐高想到這,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雖然司馬浩死了,但徐高好歹賺了一千萬,原本想就此收山,洗手不幹了。
但是,沒想到幾個月後,一個臉色青黑,滿臉病怏怏的中年人找到了他。
這爲中年自稱王仙獰,是香江茂業集團的總裁,要出一億的價錢請他和他所在的盜墓集團幫他做一件事。
原本徐高是準備洗手不幹的,但一聽到一億的酬金,立刻貪心再起,立刻帶着他去見了盜墓集團的首腦人物。
而盜墓集團的人都是貪婪之輩,當知道酬金是一億時,全都答應了。
收買這幫盜墓者之後,這個王仙獰拿出了一個玻璃球。
徐高看到這個玻璃球當場嚇得臉都白了,這玻璃球就是當初他一千萬賣給司馬浩的那個。
如無意外,那個得到玻璃球的司馬浩被人從酒店頂層扔下來摔死,就跟這個王仙獰有關。
徐高看着王仙獰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王仙獰也看出徐高非常畏懼自己,笑着說:“徐師爺,你不用怕。大家都是爲了求財而已。司馬浩不識時務,想要獨吞這筆財富,我自然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