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不愧是歐洲公認的噩夢僱傭兵團,面對敵人居高臨下的火力抵抗,全副武裝的三個傭兵硬是抗下了幾顆子彈衝了上去,小口徑的手槍子彈對他們的防彈衣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威脅。
畢竟這樣一個萬衆矚目的日本企業,想要明目張膽的在華夏挾持大威力步槍或者衝鋒槍的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突突突~~”後面的一人擡手間撂倒頑抗的幾人,三人很快控制了場面,後面跟着的一衆人快速跟進,隊長布思一邊發號時令,端着手槍衝在前面一槍幹掉了躲在門後的抵抗者,帶着衆人一路衝向了前面的15號房間。
“突突突~~”又是一輪點射,水母最不缺乏的就是神槍手,他們的衝鋒絕對不是這些烏合之衆可以抵抗得了的。
衆人快速的圍住了房門緊閉的15號房間,布思有些奇怪的看着房間的格局,下面的幾個樓層的15號房間幾乎都是小型的辦公室,似乎同外面看來,這間辦公室和16號房間之間的距離有些遠了。
“行動!move,move。”
來不及多想,隱藏住自己內心焦急的布思對着身旁的兩人揮了揮手,下達了命令,兩人默契的踹出了勢大力沉的一腳。
“轟!”合金房門應聲而破,布思一個衝了進去,水母的仇恨歷來都是有仇必報的。
“啊……”幾聲驚叫,房間不大,一男一怒驚恐的抱着頭蹲在了地面上,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事情他們還不知道。顯然是被突如其來的巨大響聲和破門而去的全副武裝的傭兵們嚇到了。
“尹特,交給你了。”布思對着地上的兩人厭惡的擺了擺手,接到命令的衝鋒手伊特舉起槍托對着兩人就是兩記重擊。
“全體人員快速搜查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我們還有10分鐘的撤退時間。”布思看了一下表,冷靜的下達了命令,這恐怕是他們最後一站了。
“直升機準備升空,快速在樓頂準備接應。over!”布思掏出了對講機,運籌帷幄,顯然不是一次執行如此時間緊迫的任務,“一樓負責封鎖的隊員,你們有10分鐘的時間趕到樓頂負責接應的直升飛機,儘量減少不必要的殺戮,over!”
3分鐘,如狼似虎的傭兵已經把整個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就連最竟然豐富的傭兵都沒有發現一絲的破綻,幾乎所有可能存在機關的東西都被查看了一遍,房間幾乎已經被搬空,這根本就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房間。
3分鐘——4分鐘——5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十分鐘,如果他們不能再預算好的十分鐘內撤離大樓的話,必將受到接到報警趕來救援的華夏警方頑強的阻擊,那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焦急的看了看電子錶,布思終於失去了耐心,初進門時心中的疑惑一閃即逝,似乎讓他發現了一些貓膩。
7分鐘———
“布思隊長,華夏警方已經感到了門口,我們已經形成了對峙,over!”對講機裡面傳來了一樓負責封鎖的傭兵的回報。
“立即安放假c4炸彈,所有人快速撤離一樓,以最快速度在樓頂集合,over!”通話完畢布思轉過頭,似乎想通了什麼,大聲命令道:“火箭炮上膛。”
“咔嚓。”不愧是訓練有素的水母傭兵,毫不猶豫的之行布思發佈的命令。
“所有人做好轉都準備,火箭炮對準牆壁,聽我的命令,發射!”布思遙指對面的牆壁發號施令。
“閣下……”密室裡,黑衣人猶豫的看着
“哼,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找到這裡的,你確定他們沒有跟蹤你嗎?”男子冷冷的看着前面的黑衣忍者,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除非是被人跟蹤或者出現了內奸。
“轟隆!”一聲巨響打斷了兩人的猜忌,十幾個傭兵在翻滾的煙霧中衝了進來。
“格殺勿論!”布思冰冷的聲音壓過了牆體塌方的聲音,密集的槍聲隨即響了起來……
雨點般的子彈呼嘯而過,粘稠的血液飛舞,卑賤而又高貴的生命徹底泯滅在熱武器噴射而出的怒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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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堪比公園的後院花園,一派鳥語花香的欣欣向榮,當真給人一種身在世外園林的感覺。
“陳風,木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它的額頭和眼睛……?”兩人一狗漫步在花園昂貴的草坪之上,陳紅看着歡快蹦跳的木木,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陳風。
“好了,我的紅姐,這話你都問了我n變了,不是說了嗎,看着好不是比原來酷多了嗎,這多好,那麼較真幹啥啊……”陳風再次無奈的聳了聳肩,可讓他怎麼解釋,告訴她這是山寨版魔獸?
“切,不告訴算了,回頭我讓木木告訴我。”陳紅白了陳風一眼,愛憐的撫摸着向她撒歡了木木。
“crum!”一聲親切的叫喊,迎面走來了兩個男子,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一個卻是典型的帶着成熟氣質的穩重男,看樣子是個事業有成的傢伙。
想來能在陳家走動的人,又有哪個不是身價不菲,背景不弱的。
“汪汪!”木木聞聲跑了過去,對着其中那個比較年輕的男孩笨了過去。
“呵呵,crum什麼時候化妝了,這道青色的肯定是姐姐給你畫的吧。”那男孩微笑着俯下身來摸着木木的頭,看樣子和木木的感情應高不錯。
這男孩正是陳紅口中的陳園,陳紅年弱幾歲的弟弟,也是陳譯豪唯一的兒子。他在陳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右邊穿白衣服的那個是我弟弟陳園,旁邊的那個叫張年,是張氏家族的獨子。”陳紅繼而對着陳風笑了笑道:“呵呵,算了,估計說了你也不認識,一會你好好認識一下陳園就行了,我這個弟弟可是不爭氣的很……”
“crum是什麼意思?”陳風想起了方纔那個陳園喊得名字。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問。”陳紅笑着望向被陳園撫摸的木木,解釋道:“木木是隻外國狗,它原本的名字就叫克魯姆,木木是我給它起的中文名字。”
陳風點了點頭,木木已經跑到了他腳下親暱的蹭着他的褲腳,自從木木有了靈智,可是對陳風這個給了它‘生命’的傢伙親暱的不行,竟是變得比對陳紅還要來的親密。
“咦,老姐,這位大帥哥是誰啊,怎麼不介紹一下啊……”陳園打量的看着陳風,臉上帶着一股子戲謔的味道,那是骨子裡透出的高人一等的表情。
陳家大少爺陳園,典型的豪門紈絝子弟,疑心裡只有縱情酒色,雖然僅僅還是高中生,極品美女已經不知道被他玩弄了多少。狐朋狗友更是一大籮筐,仗着家世顯赫,雖然今年才20歲不到,雖然在陳譯豪三番五次的警告下,沒敢接觸毒品之類的,菸酒跑車美女卻是從未離開過他的生活。
怪不得陳紅說他不爭氣,向來陳家人也是習慣了,出類拔萃那是扯淡,陳家家大業大,雖然沒有教出一個品學兼優的模範兒子,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家不缺人才,只要這傢伙做的不太過火,就有他的一份事業打拼的一衆人才。
基本上在一般人的認識裡,大家族內子孫鏈廣闊,三六九等就如同皇帝的孩子一般,自然又不成器的一幫,那些不是紈絝就爲惡少,這雖然是外面的看法,卻真的幾乎是大家族的通病。
陳家現在的基業由兩兄弟陳譯豪和陳東洪執掌,老爺子早就退居二線不問世事,陳園座位大當家陳譯豪的唯一兒子,再加上有個從小就一直寵着他的老媽和奶奶,仗勢欺人,不務正業,吃喝玩樂,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目空一切......種種劣跡,無一不沾,幾乎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有着他的小天地。
“這是陳風,是我們家的客人。”陳紅不冷不熱的對着陳園說道,雖然他和木木關係很好,並不代表着他和陳紅這個姐姐一樣好。
“哦,陳風,陳風……”陳園反覆的唸叨着陳風的名字,語氣在陳這個字上咬的特別重,似笑非笑的看着陳風道:“聽這個名字,不會是找上門來的私生子吧,老姐,是老爸的還是二叔的?”
“呵……”一旁和陳園一起過來的男子輕輕一笑,似乎這不是陳園一次的‘玩笑’了,卻是被陳風看在眼裡。
陳風較有興趣的看着這個和他一般身高,微微有些蒼白的臉上帶着一股子邪邪的戲謔,應該是傳說中的紈絝子弟了吧。
沒想到這傢伙一次見面就給子了自己一個下馬威,看他那幾乎目空一切的面孔,好像就連自己這個大魔導師都沒有那樣的表情呢!
自己該怎麼回敬這個老姐陳紅的親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