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女的驚呼之下,陳風那會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一腳踩上他的手腕,順勢的奪下了滾落在地上的手槍。全\本/小\說/網
“你要是還想試一試自己的斤兩,我不介意成爲這條船暫時的主人。”陳風冷着一張臉,那黑洞洞的槍口搖搖的指着地上的喬克,陳風翹起嘴角,竟是從衣服裡再次的拿出了一把槍……
“夥計別激動,你知道,”喬克晃了晃腦袋,一邊擦拭着嘴角的血跡,與此同時頭腦飛快的思考着應對之策,連連擺手道:“我只不過是想碰碰女人而已,卻沒想到惹怒了你,看在瓦連京的份上,就當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如何。”
陳風可以隱約的感覺到,對方的語氣中有種自信的意味,似乎是吃定他會妥協,對方的身份在華夏就相當於混在這一塊的黑社會,吃定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就當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我明天便可以相安無事的離開?”陳風皮笑肉不笑,帶着一股笑意的看着地上不敢動彈的喬克。
“我可以對上帝發誓,我說的絕對是實話,你是瓦連京的客人,我不可能欺騙你。”喬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和他的強壯皮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卻是不得不如此,向他們這些人,絕對都是殺伐果斷之人,哪怕有半點猶豫,也有可能在下一刻被競爭的敵人殺死。
而陳風,卻是笑着搖了搖頭,因爲,他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那一絲狡詐。
陳風舉着手槍,緩緩的走到了那喬克面前,對方看到陳風一臉平靜的表情,竟是以爲陳風要把槍換給他,剛要伸手去接,換來的卻是陳風帶起風聲的一擊槍托重擊。
“嘭!”一聲悶響,那喬克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到後腦一痛,接着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啊!”
“我的上帝!”兩女同時發出一聲驚呼,並不是因爲陳風不聲不響的就把對方擊倒了,而是因爲這個黃皮膚的年輕人看似不過一個沒有多少力氣的弱者,卻是如此簡單的便把那整整強壯他幾倍的大汗放到了。
陳風沒有理會他們,踢了地上的喬克一腳,確定對方已經徹底的混過去了,跨過了他的身體,便推門走了出去。
那船艙之外的正是那個和喬克一起的黑人帕克,見到老闆進入後便沒有認出來,也是非常的好奇,難道老闆不把那個瓦連京介紹來的亞洲人趕出來嗎,還是那個女人不配合,老闆不得不讓那個亞洲人幫忙?
話又說回來,聽說這次那個亞洲人給的錢可是不少,應該不會生什麼事端。再加上自己的老闆身上有槍,兩個女人而已,帕克搖了搖頭,便不去多想了,回到了不遠處的駕駛室。
不過,沒過多久,艙門就打開了,出來的還真是那個瓦連京介紹來的亞洲人,帕克看了看他,倒也是沒在意,陳風‘被逼’出了船艙,應該是裡面的老闆目的達成了,帕克看了看陳風,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抱歉!”,就指了指旁邊的另一件倉房,似乎是他和裡面那個喬克的房間。
過了一會,見對方依舊無動於衷,反而向着他這邊走了過來,本以爲他是想和和自己瞭解什麼情況,不耐煩的吼了一句:“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我讓你到那個房間去。”
這時的陳風也已經走進了駕駛室,而與此同時,陳風所在船艙的房門再一次打開,出來的卻是那個亞洲女孩,衣着完好,哪有半點被侵犯的樣子。
帕克不禁一愣,這可不是他老闆的性格。不好,剛要有所動作,脖頸背後卻是瞬間的感到了一片冰冷。
“你最好別動,我不想弄髒了我的衣服。”陳風冷冷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讓他震驚的是,對方不知道何時,竟是已經到了他的背後,他不禁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怖。
“你的意思是,我們被騙了是嗎,或者這原本就是一場騙局,你和那該死的吃裡扒外的瓦連京是一夥的。”帕克看着那躲到一邊的亞洲女孩,向着身後的陳風問道。
“和他一夥,哼,恐怕他還沒有那個資格,要怪只能怪他打攪了我的雅興,找錯了對象,我只問你一句,想死還是想活。”陳風手上微微用力,水面上並沒有什麼風浪,那槍栓扳動的響聲清晰的傳入了那帕克的耳朵裡。
“我不想死,我和他也不過是利益的關係,說出你的打算吧?”帕克沉着聲音說道,他面對死亡,似乎比那個喬克還要冷靜沉穩一些。
然而知道,這樣的人往往比那些留着小心眼的人還要可怕,他說道:“收起你的猜測,你們的狗屁東西,我一點也不感興趣,喬克已經被我打暈在了裡面,我的要求只有一個……”
說着,陳風閃爍着目光緩緩的從對方的腰間抽出了一把手槍,繼續說道:“老老實實的把我送道拉斯維加斯,我不爲難你,另外,房間裡面的那個喬克需要處理一下,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陳風這招可謂一石二鳥,即解決了那喬克的禍端,這個帕克也是可以安安分分的把他送到拉斯維加斯,事成之後兩人便自然而然的坐到了一條船上,其他的他卻是不在乎什麼。
“你的意思是讓我殺了他?”帕克心頭一緊,心臟隨之劇烈的跳動起來,他和喬克不過是僱主的關係,凡是他幾乎只能得到報酬的十分之一或者更少,無論是什麼人,日積月累總會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你殺了他,這船上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支付的那幾枚金幣,還有,”陳風蠱惑道:“這一切都可以是我做的,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此時的帕克竟是感覺到這個亞洲人冷靜的有些可怕,瓦連京找來的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如此的手段。
帕克似是考慮的許久,卻只是頃刻之間的事情,他點了點頭:“就按照你說的做。”
陳風頓時換了一副笑臉,緩緩地拿下手槍,並把另一把槍交給了他,說道:“就用這把槍殺了他。”
那帕克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陳風,下意識舉到一般的手卻是停在了空中,這是對方給他的考驗嗎?手槍裡到底有沒有子彈,如果他反目,又會有怎樣的後果?
一連串的問號讓他愣在了那裡,卻是被陳風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斷了,陳風邪邪的看着他:“無論你是怎麼想的,你可以試試。”
聽到這句話,帕克的手竟是有些顫抖,如同不受控制一般的接過了對方遞過的槍,他當然不敢輕舉妄動的去看槍裡是否有子彈。
陳風遞過去之後,對着他伸了伸手,便向着那個亞洲女孩所在的船舷走了過去。
陳風留給帕克的是個後背,永遠不要把你的後背留給你的敵人,這句話到了現在卻是成了最大的未知,自己老闆的實力帕克再清楚不過,可卻被這個黃皮膚少年解決掉了,真的只是交行嗎。
帕克像是做出了某個決定,提着手槍直奔那船艙走了過去。
就在陳風剛走到那女孩的前面,便聽見那船艙裡面傳來了一聲女人的慘叫,應該是那個嗜煙的美國女人,接着便是傳來了砰砰兩聲槍響。
“我靠,這個帕克不會把那個女的也殺了吧……”面前的女孩同樣恐懼的看着這個和他有着同樣膚色的男人,陳風微微一愣,轉過頭去,正好看見提着手槍出來的帕克,而與此同時,另一件船艙也是有了動靜,明顯聽到槍響有些騷亂。
“都他媽的給我老實的帶着,誰要是不守規矩,老子一個殺了他。”帕克猙獰的吼了一聲,那裡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取法其上得乎其中,取法其中得乎其下。陳風給他的槍裡面正好是兩顆子彈,這也是他能應付的範圍之一,陳風看了看走過來的帕克,不禁問道:“你把那女的也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