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風任務60進行的很順利,甚至可以說順利的超乎想象,陸經緯對此頗爲滿意,果然還是勢力強大了做起抽風任務來猜越發的得心應手。
這個對於以前的他來說簡直是無解的抽風任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只要吩咐下去了,便有大批大批的屬下去幫他做這個抽風任務,而且不用擔心任務會完不成,從而招來無法承受的懲罰。
抽風任務60順利地進行着,而休養了幾個月後,韓智寶終於恢復了,恢復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請韓智妍、韓智貝和陸經緯吃飯,說是要賠禮道歉,言辭之間極爲懇切。
韓智貝和韓智妍都是心軟的女孩,聽到大姐說要道歉,話語裡滿是懊悔之意,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道歉是在東方國際酒店,也是韓智寶和韓智貝、韓智妍決裂的地方,韓智妍三人趕到東方國際酒店的時候,韓智寶已經早早地等待在外面了。
白色的牛仔褲,藍色的恤,穿着很簡單,臉上也沒有化妝,看起來素雅的很,只是眉宇間卻帶着一抹說不出的柔弱和膽怯,看來上次陸經緯真是把她傷得夠狠。
不過這樣的容貌卻比以前刻薄的模樣好了太多,讓韓智貝和韓智妍也看的一愣,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貝貝,智妍,還有經路,你們都來了啊,謝謝你們能來,快跟我一起進去。”距離老遠,韓智寶就連忙迎了上來,拉着韓智貝和韓智妍朝酒店走去,讓韓智貝和韓智妍越發的驚訝。
看着與以前截然相反的韓智寶。陸經緯嘴角劃過一抹淡不可察的譏嘲笑容,果然還是棍棒之下出孝子,這個韓智寶果然欠揍,上次好好揍她一頓之後,她果然開始改了,而且變化還這麼大。以後有機會的話,是不是要再揍她一頓。
鞭笞、滴蠟、火刑……還是抽打,想到前些天跟韓智寶在地下密室中數天的蹂躪鞭打,還有韓智寶那柔軟的嬌軀,精緻的容顏,動人的聲音,以及接近絕望的叫聲,陸經緯心中一熱,這個女人雖然人品不怎《↓dǐng《↓diǎn《↓小《↓說,.≦.o≥ s=";arn:2p 0 2p 0";
麼樣。可是身體真的很不錯。
而且她還是智妍的大姐,也是貝貝的大姐,教訓收拾她的時候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原來自己也不是一個好人呢,思想也挺邪惡的,陸經緯苦笑,跟在三個美女的身後,走進了東方國際酒店。
“這一杯酒。我一個人幹了,作爲賠禮道歉。之前都是我做的不對,我這個大姐沒有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請你們原諒。”等到飯菜上齊了,韓智寶端起一杯白酒,滿臉悔恨地看着韓智妍和韓智貝三人,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白酒。
韓智貝有些憋不住了。奇怪地看着韓智寶:“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來這麼一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幫忙?”
“沒有,什麼事情都沒有。”聽到韓智貝這麼說,韓智寶連忙搖頭。又倒了一杯酒,看着韓智貝道:“貝貝,大姐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以前在高麗新國的時候,要不是大姐太過自私自利,總是想着自己享受,你那時候也不會輟學回家工作了,說不定現在也能像智妍一樣考上好大學,找一份好工作。”
“我現在的工作也挺不錯的,不比智妍的差。”韓智貝笑道,看了陸經緯一眼。
韓智寶diǎn了diǎn頭,:“謝謝你那時候對大姐的包容,要不是你賺錢養家的話,大姐也不可能過的那麼瀟灑,恐怕早就被那個混蛋給賣掉了,你救了大姐,可是大姐還總是逼你嫁給不喜歡的男人,大姐有罪。”
說着話,韓智寶一口灌下杯子裡的白酒,明亮眼睛中留下了眼淚:“大姐太不懂事了,貝貝你再給大姐一次機會,大姐以後會好好做好這個大姐,再也不會傷害你們。”
“嗯,好吧,那我就暫時原諒你了,以後怎麼樣,還要看大姐的表現。”看着韓智寶說着說着已經哭了,韓智貝硬起的心腸軟了下去,鬆口說會原諒韓智寶。
韓智寶大喜,抓住韓智貝的手滿臉淚水。
好不容易平息下激動的心情,韓智寶又看向韓智妍和陸經緯:“智妍,經路,我也很對不起你們,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做的事情就是怎麼拆散你們。我之前住的是經路的,吃的是經路的,還在經路的幫助下拿着一個月近萬的工資。”
“而且如果不是經路的話,我早就被那麼混蛋抓走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恩將仇報地嘲笑經路,想盡辦法不讓經路和智妍在一起,真是太壞了,我對不起你們。”
韓智寶真心誠意地對陸經緯和韓智寶道歉,深深地躬下身去,韓智妍連忙攔住她,有些手足無措地道:“大姐,你不要這樣,我原諒你了,你那時候做的事情雖然很讓我討厭,可是卻也讓我堅定了跟路oppa在一起的決心,所以仔細說起來你還幫了我呢。”
陸經緯也故作癡傻地一笑,看着韓智寶的目光裡劃過淡淡的滿意,讓韓智寶心中一動,微笑着迴應了一下。
韓智寶再次喝下兩杯白酒,分別向陸經緯和韓智妍賠禮道歉,喝的淚流滿面,幾乎不能自己,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在韓智寶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韓智貝和韓智妍都能夠感受到韓智寶的真心實意,所以陪着她喝酒,並沒有讓她難堪,而今晚的韓智寶也幾乎沒有了以前勢利薄情的模樣,變得真正像一個大姐。
吃着喝着,韓智貝還是有些忍不住問道:“大姐,你的變化好大呀,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怎麼變得有些讓我們……不認識了?”
“這……”看着韓智貝和韓智妍好奇的目光,韓智寶躊躇了一下,腦海中閃現出前段時間的地下室裡面,那個鬼頭面具男人對自己的調教和懲戒,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輕輕diǎn頭道:“因爲前段時間,我遇到了一個我這一生都無法擺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