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永遠愛她一個。”
“嗯,我相信你。我剛纔說過感情到了什麼階段做什麼事,所以你平時要不帶私慾的去關心她,愛護她,照顧她,讓她感覺到溫暖和你的貼心。”
“沒有問題。然後呢?”
“具體操作是她不讓你親她的嘴,你可以親她的額頭,臉頰嘛,說你的額頭光潔如美玉,或者說你的臉就像蘋果,讓我忍不住想咬一口。”
王虎在地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師父,你的絕招就是這個啊?那還不是差不多。”
“別吵,我的話還沒有完。臉頰親久了,她也熟悉了你的親吻,感情也加深了,這時你再去讚歎她的眉毛好看,用手指去摸眉毛,因爲你手指碰到了她的眼睫毛,所以她就會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到時就可以親她的嘴了,有以前的親吻作鋪墊,估計她也不會有太多的反抗了。注意,是你把頭湊上去,千萬別把她的頭拉過來。
以此類推,你可以先開始規規矩矩地擁抱,然後再把手放在她腰上,以後是屁股,後來是胸口。到感情更深了,你可以說先上牀只想抱着她開始,最後到一個世界上最大的彌天大謊結束,整個過程可能會持續很多天,你一定要有足夠的耐心和阻止自身亂來的毅力,不然可能功虧一簣,那時後果可不只是挨一個大巴掌那麼簡單了。”
一直聽的津津有味的王虎興奮地道:“世界上最大的一個彌天大謊是什麼?”
陸一峰臉色露出奇怪的微笑:“那就是‘我只進來一點點’。”
王虎從地上騰空而已,一把用手蓋住了陸一峰的嘴巴,低聲笑道:“師父,你真的太猥瑣,太邪惡了!我實在是太崇拜你了!”
陸一峰卻是一掌把王虎推落在地:“你現在是不是自信滿滿?”
王虎狠狠地點點頭:“我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尤其是下半身,簡直已經是二級準備。”
“你以爲你是《恐龍特急克賽號》麼?爲了不讓你太過於得意忘形,我不得不提醒你幾句?”
“什麼?”
“我剛剛上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在門口徘徊,再看卻又消失不見,我既不知道是不是陸凌霄,也不知道我們剛纔的談話她是不是都聽到了。”
王虎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口傳來陸凌霄氣惱卻又略帶羞意的聲音:“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王虎開門出去卻正好看到陸凌霄關上了自己的房門,王虎只能哭喪着臉回來:“師父,你一定是故意的,這下我可被你害死了!竟然從此不能再用世界級彌天大謊,真是太失敗了!”
第二天陸凌霄直接把王虎當成了空氣,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但是王虎卻是舒了口氣,既然陸凌霄當天沒走,說明她也並不是特別的生氣,只要自己小心應付,總能挽回佳人的芳心。
陳正超早上醒來感覺昨天就像在做夢,不然爲什麼喝了那麼多,怎麼現在頭一點都不痛?看到了陸一峰微笑中帶着神秘的眼神,他就明白跟在現在的陸一峰身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他也沒問陸一峰身上到底發生了何種變化,因爲他知道問了陸一峰也不會說。
陸母很早就上菜場去買菜了,陸父也請了一天假回來幫忙。中午已經有一些離陸一峰家比較近的至親過來拜訪,陸一峰只說自己在首都附近一個軍區當士官,兩年之後再回去讀書。
陸一峰已將自己完全融入了家庭的角色,由之前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便成了待人接物都極爲熟絡老練的懂事孩子,讓旁邊的王虎看的目瞪口呆,但是想到楊高也有扮誰像誰的本事,徒弟會的師父怎麼可能不會,便也見怪不怪了。
下午來的人更多,湊了好幾桌麻將和撲克,還有些人翻起牌九和‘牛牛’,吆五喝六,加上小孩子的嬉鬧聲,一片嘈雜。
陸一峰沒有流露出一絲的不耐煩,微笑着親切地和他們說話,幫他們端茶遞水,起鬨胡鬧。
本來陸一峰的大嫂說好來幫忙燒菜,但臨時有事,這樣一來陸母燒菜就來不及了,幸好小美趕到後自動擔起了幫忙的任務,才解了陸母的燃眉之急。
陳正超看的小美進入了廚房,頓時放下了手裡的撲克也進入了廚房幫忙。
小美看到大男子主義的陳正超不顧外面朋友的起鬨竟然主動來幫她的忙,大感奇怪。
陳正超卻是低聲在小美耳邊溫柔地道:“今天見到你,我突然很想和你說一句——我愛你!”
小美一愣:“賭錢輸了麼?要多少錢?我身上帶的也不多。”
“我今天沒有輸錢,反而贏了一些。我只是特別想和你說一句我愛你,讓你知道我心裡一直記掛着你,關心着你,一直都深深的愛着你,雖然我現在修車很忙,也經常和一些兄弟出去喝酒,但我對你的愛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變。”說完,陳正超都有點被自己的話語感動了。
小美淚眼迷離,卻說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你有多久沒有這樣和我說過話了?”
幸好陸一峰給陳正超大腦裡預裝的程序起了作用,不滿之情只是一閃而逝,陳正超溫言道:“我以後也不會經常和你說這樣的漂亮話,我只會用行動來讓你感覺到我的好。”
小美一邊擦眼淚一邊笑:“如果你真能做到,我做什麼都值了。你和他們去玩牌吧,我一個人在這裡燒菜就行了。”
“沒關係,我想多陪陪你。”
小美笑道:“去吧,別讓你朋友說沒有男人氣概,還有說實話你在這裡就是添亂。如果真要幫忙,我會叫你的。”
陳正超抱了一下小美,道:“那我出去玩了,有事叫我。”
“好。”
陳正超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奇怪,以前小美是最討厭我賭博的,即使在朋友面前不說出來,臉色也不會好看,爲什麼現在卻是主動讓我出來玩牌呢?而我今天怎麼這麼肉麻的話說的自然而然, 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正超卻不知道,小女人都是寵出來的,你越尊重她,越理解她,她也會爲你想的更多,這樣你所能得到的也會比預想的多的多。
下午四點大家正賭的熱火朝天,卻看到一輛牌照以兩個零開頭的公務車停在了門口,隨後是兩個非常有氣派的人進入了陸一峰的家,有一個竟然還穿着警服。
客廳裡頓時是一陣的雞飛狗跳,看清來人後不由得暗罵,陸一峰這小子不是說方局長今天局裡有事不會來麼?怎麼現在到了?咦,那個人是誰?怎麼這麼眼熟,邊上有人悄悄提醒他:“是市委書記劉劍。”
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屋內衆人徹底安靜了下來,他們見過最大的官就是鎮長,如果哪天能和鎮長吃一頓飯,那可是能夠吹噓很多天的事,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親眼見到市委書記,那可是市裡的一把手啊,可爲什麼今天沒有許多人的陪同,也沒有記者,攝像師,更奇怪的是,爲什麼陸一峰能和市委書記談笑風生呢?
大學生就是大學生,和我們就是不一樣。
陸父和陸母以前見到過最大的官就是方鬆這個市公安局長,沒想到今天竟然來了市委書記,陸母也不去管他爲什麼來,只是低聲和老頭子道:“你去度假村把那李廚子請來,順便讓他帶些好菜過來,不差錢。”
劉劍卻是聽到了,笑着對陸母道:“別忙別忙,我也是和一峰有過一面之緣。今天是我不請自來,如果早知道要給你們會帶來那麼多的麻煩,那我現在可就要走嘍。”
陸母急忙道:“不麻煩,不麻煩,家裡就是些家常菜……”
劉劍笑道:“家常菜很好啊,我小時候放學回家經常用熱水泡冷飯就着榨菜吃,還吃的津津有味,你們今天準備的總比那好吧?其他的人也隨便玩,但是也別玩太大了,小賭怡情,大賭可就會傷心噢。”
衆人大笑起來,感覺書記多了分親切,但因爲身份的差距,還是沒有人敢上前攀談,只是看着陸一峰帶着書記等人上了樓,進了房間把門關上後,衆人伸長的脖子才恢復了原狀,開始紛紛議論起來,其中羨慕妒忌尊敬惶恐驚喜神色不一而足。
因爲只有一個椅子,陸一峰,劉劍和方鬆三人都坐在了牀上,空間如此狹小,一般作爲主人總是會覺得有些尷尬,會去給客人搬椅子,泡茶什麼的,但是陸一峰做的一切都給人一種順其自然,行雲流水般的感覺,劉劍和方鬆既不覺得受忽視,也不覺得拘束,只覺得和陸一峰坐一起,非常的隨性和放鬆,宛如和知心的老朋友呆在一起。
劉劍開玩笑道:“一峰如果能夠選擇去當外交官,一定能夠迷倒無數外國美女。”
陸一峰一笑:“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看劉書記似乎有心事。”
劉劍這才從良好的感覺中退了出來,嘆了口氣心事重重地道:“什麼事也瞞不過你。就是監察廳的人除了霍學佳的案子外,又開始調查各科的人事檔案,雖然我做事問心無愧,但是這樣做總是讓手下人心惶惶,不能夠安心做事。”
陸一峰沉默了一下,道:“在他們權力範圍內的查案,我不能干涉,但是隻要你們做的不要太過分,我可以保證你們沒事。”
劉劍也沒追問怎麼纔算是‘太過分’,以後即使出事,至少還留了一線求情的機會,畢竟自己和陸一峰非親非故,別人也不可能隨便就拍胸脯保證下來,那樣倒纔會讓他懷疑對方的誠意。
三人說了一陣閒話,不自覺的就把話題又聊到了人獸基因混合的問題上,劉劍嘆了口氣道:“只是打了一針,吃了幾顆藥,就讓一個原本善良懦弱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心狠手辣、實力超強的殺人狂魔,實在令人感覺可驚可怖。”
方鬆嘆息道:“即使這個技術真的能夠救很多人,但我看這把雙刃劍割傷主人的概率更大一些。”
陸一峰道:“現在國際上,有什麼重大的新聞麼?”
劉劍搖頭:“沒有,就算有,只怕也被掩飾成了普通的案件,如果將這些事全部報導出來,肯定會引起民衆恐慌,社會動盪,不利於經濟建設。”
方鬆苦笑:“現在還一切以經濟建設爲中心!只怕一般民衆等到大禍臨頭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