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檢查,還要開段路纔到林家莊園,路上,李言不斷回頭和燕凝大獻殷勤,目光火熱,就是李建都不時插嘴,還誇讚燕凝身材好!
李花抱着手臂生氣,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胸大點兒,屁股翹點,腰細點嗎?再好能好過蜜蜂嗎?
奈何美女在前,抱怨也沒用。
“還是莫問有定力。”李花見莫問閉眼休息,對李言和李建更加鄙視。
李建搞攝影的,自然需要模特,燕凝容貌、身材上佳,搞好關係,以後好聯繫。
莫問則是害怕多說話,被燕凝認出,畢竟晚會上,見過自己的就只有她。
車被攔在大門外,李建說晚上再來接他們,烏鴉從後備廂跳出,落在莫問肩頭,燕凝疑惑,卻沒有多問。
林家莊園依山水地勢而建,進大門後,有寬闊大理石道,擡眼就能見到歐式風格的建築,像西方城堡。
道路兩旁綠柳松柏成蔭,綠地修建整齊,綠色草坪上,很規則的點綴着透明塑鋼玻璃桌,上面擺着珍饈佳餚,冷碟、紅酒、花籃,還有各種各樣的糕點,鮮花點綴其間。
遠方有露天燒烤,還有人在小湖邊釣魚,悠然自得。
三三兩兩的賓客舉杯,或遊弋其間,或低聲交談,安靜而和諧,並不喧鬧。
李言、莫問、李花沒見過世面,驚歎不已,就是燕凝也含蓄的張望。
“幾位客人,請問需要幫助嗎?”穿着禮服的侍者見莫問四人張望,走過來將手放胸前,鞠躬問。
“哦,我們是林秀秀的同學,她在哪兒?”莫問問。
侍者露出不悅之色,卻還是恭敬答,“小姐在準備晚上的舞會,既然你們是小姐的同學,那請先在草坪用餐。”
等那侍者走遠,燕凝才說,“你們和林小姐是同學?能夠被林小姐邀請,一定是好朋友,不過在這裡,最好忘掉你們的同學身份,千萬別直接稱呼名字,叫林小姐最好,直接稱呼名字是很失禮的。”
知道莫問他們只是林秀秀同學,燕凝心思也轉向草坪上的賓客,尋找着目標,提出分開的建議。
莫問表示贊同,呆久了難免會露陷,特別烏鴉蹲肩膀上,太明顯。
李花更是同意,這騷女人,趕緊走,省得李言恨不能把腦袋埋進那兩團肉裡,丟人!
李言雖然可惜,也知道這女人勢利,可遠觀,近玩就算了。
燕凝今天穿着紅色的無肩晚禮服,露的雙肩恰到好處地展現些許性感,但巧妙的設計卻遮掩了她胸前的大部分**,讓她更添幾分柔弱之感,嫵媚妖嬈,又有那麼幾分青澀的味道,很快就和個英俊男人攀談上。
“呵呵,某人要哭了。”李花冷笑的同時,不忘數落李言。
“唉,總比某人羨慕嫉妒恨好。”李言嘆息,瞄着李花胸口,搖搖頭。
李花大怒,“去死!”
三人在餐桌吃過糕點,李言和李花都是抱着擴展人脈的想法來的,開始和賓客攀談。
莫問對此不感興趣,和烏鴉四處閒逛,莊園很大,中央的城堡周圍還有湖泊、小橋流水、花園、健身房、游泳池,中西、古今結合。
“莫問?”
莫問回頭,就見劉波、尹澤、高溫,還有幾個穿着華貴的少年走來,身邊陪着漂亮女伴,一看就是公子哥。
說話的是劉波。
劉波很帥,他的皮膚沒有那種富家公子哥的白皙,是那種充滿野性的古銅色肌膚,嘴角總是會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上去十分的儒雅,但是他的身上卻有着一股戰意。
劉波是個很驕傲的人,他也是個喜歡挑戰的人,對於他不感興趣的事情,他從來不願出手。
莫問就讓他很感興趣,不僅僅因爲許清婉,而是莫問那敢和他對拳的勇氣。
“他是?”走在劉波身邊的黑短裙女人問,細心的她發現,看到莫問瞬間,高溫眼中閃過不喜之色,而劉波直接喊出名字。
能讓寧市雙少同時記住的人可不多,尤其還是個陌生面孔,便是旁邊公子哥也打量着莫問。
“哦,朋友。”
劉波笑着介紹,“他可是最近寧市一中的風雲人物,一己之力,挽回一中顏面。”
說着,劉波刻意朝高溫看去,高溫冷哼,臉上卻帶着笑容,“我們同班同學,莫問,許清婉同桌。”
“莫問?”先前還沒什麼反應的公子哥們,在聽到許清婉同桌後,才恍然大悟,都露出原來是他的表情。
莫問並不知道,因爲許清婉的緣故,他在寧市公子哥圈子裡是很有名的。
而中秋晚會的演出,許清婉那清冷絕美的身姿,讓她的人氣爆棚,很多八卦都出現,莫問也成爲衆多宅男眼紅對象,恨不能取而代之。
短裙女人露出笑容,審視着莫問,眼中帶着些許興趣。
莫問和這羣人聊不到一起去,偶然的相遇,絲毫不影響莫問的興致,只是,莫問的出現,卻讓高溫很不爽。
莫問那出身,如何能進來,還不是林秀秀給的邀請函?
高溫並不喜歡林秀秀,但他知道林秀秀喜歡他,可忽然間,林秀秀對另外的男人獻殷勤,讓高溫很不舒服。
就像小孩子,即便自己不喜歡的玩具被人家搶走,也會大哭一場,因爲他覺得那本該是屬於他的東西。
劉波驕傲,高溫自負,有的東西,失去時纔會想起,高溫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高溫也不好發作,藉着上洗手間的時間,他掏出電話,給楊笑打過去。
“喂,溫哥。”
“你不是說要弄莫問嗎?怎麼他還活蹦亂跳的,都跳到林家莊園了。”
高溫陰冷着聲音,“開學時,我不希望看見他還健健康康的。”
“誰打來的?”有些蒼老,卻十分陰冷的聲音響起。
掛斷電話,楊笑回頭,“高溫,讓我收拾個同學。”
“那個叫莫問的?”黑暗角落,老人坐在輪椅上,被黑暗籠罩,仇恨的目光刺眼,“那就去做,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你媽是怎麼死的,你爹是怎麼殘的?”
“是,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