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點說侯曉東也在呢。”王令回頭問毛勇。
毛勇撓了撓頭回道:“令哥,我給忘了,他的確沒碰我,但是趙東陽說今天是爲了給侯曉東出氣,就是因爲上次的那件事情。”
“王令,這事跟侯曉東沒關係,我再說一次,是我和毛勇的事情!”趙東陽咬牙說道。
王令笑了笑,趙東陽一直都在爲侯曉東開脫,這很奇怪呢。
他笑了笑說道:“行,趙東陽,我不知道你和猴子之間有什麼,但是你這麼護着他……罷了,我看你武功不錯的份上,也看在猴子今天沒動手的份上,不深究這個,走吧。”
說完,王令徑直轉身走去,毛勇和李洛華也都一起跟上。
趙東陽這才鬆了口氣,盯着王令三人的背影,輕聲說道:“行,王令,如果你真的不追究,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你追究了,那我趙東陽認栽!”
半小時之後,王令再次回到了同窗茶樓,李洛華則是帶着毛勇先回去村裡了。
毛勇都是一些皮外傷,也不嚴重,回去弄點藥膏就行了。
“令哥,咋樣了,沒事吧?”周夢巖起身問道。
王令笑着回道:“沒事,處理好了,讓你們倆久等了。”
“我們誰跟誰呀,你還客氣什麼,差不多該找地方吃飯咯,想吃什麼,我請客。”周夢竹美眸輕佻道。
王令一臉詢問,朝着周夢巖看了看。
周夢巖則笑着說:“令哥你說吧,我都行。”
“那就簡單點,吃烤肉吧,對面,挺近的。”王令道。
周夢竹姐弟倆紛紛點頭,隨後三人在這裡又待了半個小時,這就去了對面吃飯。
不知道是心情的緣故還是人的原因,王令和周夢竹待在一起,總感覺時間過的很快,從烤肉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先送他倆回家,又買了點藥材,這纔回去昆北村。
回到家,時間已經晚了,王令躺在牀上翻看手機。
今天可是吃到了武力強的甜頭,存下了125點的屬性,他也不猶豫,又加了100點力量,使得自身提升到了鍛體三層,感覺身體又強韌了不少。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王令起牀之後,丟給了白真子一隻雞,隨後就在院子裡練拳,等自己練完,白真子也進食完畢,這就開始調製血黃跌打膏。
毛勇的傷勢,用血黃跌打膏就可以了。
到了上午時候,張叔帶着張燕過來了,說是要去胡叔的工地幹活,他和馬九一起去,張燕便拜託給王令照顧了,他沒事也會回來看看。
王令自然答應了,只是張叔前腳剛走,張燕這丫頭片子就嚷嚷着要去找蘭姐。
“哎燕子,你不是挺看不上眼你蘭姨麼,怎麼現在還主動去找她?”
張燕站在門口,衝着王令吐舌頭做鬼臉說:“蘭姨做飯好吃,我纔不要跟着令哥吃泡麪。”
“你給你蘭姨伙食費不?”
“令哥給!”說完,她一溜煙就跑走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血黃跌打膏製作完成了,王令還弄了點清熱去火的白虎湯,打電話叫毛勇來了。
這傢伙口口聲聲應着,磨磨唧唧到了大中午,王令都做好午飯了纔過來。
只是有點意外,毛勇帶來了一箱稻花香1號的白酒,這酒水可不便宜,商店裡一瓶都要一百多塊錢呢,另外還帶着兩條電線杆子,買了一些涼菜和熟食。
“你哥呢,怎麼就你自己,你弄這些幹什麼?”王令問道。
“令哥,昨天的事不是多虧了你麼,我這是來專程謝你的。”
王令很無語,開口說道:“你要再這麼客氣,以後我可不會再幫你什麼了。”
“令哥令哥,別介啊,這是應該的,買都買了,人家又不讓退,你就收着吧,嘿嘿。”毛勇尷尬的笑着說:“對了,我哥帶着飛躍和大濤,早上就出門了,說是去找活兒。”
“好吧,沒吃呢吧,一起吃。”
“哎。”
兩人就坐在院子裡的小木桌上,涼菜和熟食打開,吃着麪條。
“令哥。”毛勇擡起眼睛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笑道:“令哥有件事,我還是想和你說說。”
“別廢話,說。”
“我想跟着你學武功,你看咋樣?”
這話說出來,讓王令一愣,擡頭看着毛勇,怪不得今天又是酒水又是煙的買,原來在這兒等着呢。
手機在此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果然是任務。
本來王令是要直接拒絕毛勇的,他的通背拳根本不行,更別說教人了,可是任務來了,也只能同意。
【宿主同意教毛勇武功,與毛勇的好感度提升,獲得毛勇的極大尊重,額外獎勵10點屬性潛能。】
“成,沒問題,你跟着我練就行了。”王令笑着說。
聞言,毛勇眉開眼笑,激動的不行。
吃過午飯上完了藥,王令帶着毛勇一起下地,去查看地血藤的情況。
已經是第五天的時間了,地血藤長勢喜人,血色的嫩芽已經有一根手指的長度了。
“令哥,我聽我哥說,你種的這藥材是用動物血施肥的對吧?”
“不錯。”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能用這個施肥的,這藥材肯定不簡單!”
“等着好了,等我這一批藥材成熟之後,賣個好價錢,到時候我就帶着大家一起種,對了,你在咱們村有地嗎?”王令問。
“有!”他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兩畝地,就是荒廢了好幾年了,以前說出租出去,但是因爲我的地偏遠,沒人願意要,也就空着呢,我得地在荒山腳下呢。”
兩人正聊着,一個騎着自行車村民過來了,路過的時候叫道:“王神醫,有個男孩開車在你家門口等你呢,快回去看看吧。”
“好嘞,謝了。”王令招手迴應,這就帶着毛勇折返回去。
遠遠的就看見了一輛紅色的昂克賽拉,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以前王令也非常喜歡這臺車,還有那車旁邊站着的身影很熟悉。
一個人,簡單的衣服,打着金色的耳釘,臉上有雀斑,正是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