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震動了起來,王令看了一眼,果然是任務。
【錢軍的妻子來求醫,請宿主去看看,完成任務獲得20點屬性潛能。】
只要是任務,王令就來者不拒,他回頭看了眼孫翠蘭,試探的問道:“蘭姐,我去看看?”
“去小令,我在家裡做飯。”孫翠蘭輕輕點頭。
王令詢問孫翠蘭,也是因爲治療對象是錢軍的關係,這個老東西經常扒牆頭,蘭姐只要說不行,王令就不去,任務就不做了。
騎着大黑蜂,王令也沒管錢軍的老婆,一個人迅速到了錢軍家裡。
剛進大門,就聽到屋子裡痛苦的哀號聲。
來到堂屋門口,燈光下,王令看到了躺在沙發上鼻青臉腫的錢軍,他看到王令的那一刻,嚎叫聲立刻停止了,急忙直起身體來,擺手對王令叫道:“王令啊,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放了聽聽響就好,別和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是你老婆叫我來給你看病的。”王令說着,走到了他的跟前,沒好氣的拉着他的手腕開始把脈,一瞬間,那種白色的氣息流動情況就已經看清楚了。
錢軍的腹部,白色氣息呈現出旋渦的流動痕跡,這是堵塞纔會出現的情況。
丟開錢軍的手,王令問道:“哪裡疼?”
“肚子,肚子疼,不是胃,就這個部位。”錢軍指着自己身上一塊青一塊紫的地方說。
王令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根,點頭問道:“是阿川他們把你打成這樣的?”
“不是不是,我自己摔的。”錢軍也算是講道義的人,居然這麼說,王令瞭然,笑了笑趁着時間還早,出去買藥。
錢軍的傷勢就是皮外傷,用外敷的藥會好的很快,但是王令懶得給他做,索性弄點藥讓他煎着喝,雖然沒外敷的快,但效果不差,止痛是沒有問題的。
再次回到錢軍家裡的時候,他老婆已經回來了,王令把藥遞給他老婆說道:“用生薑做引子,大拇指這麼大一片就足夠了,帶着藥材一起先泡十分鐘,然後煎藥,這副藥是今晚加上明天一天的,喝完就差不多了。”
“哎好,我現在就去。”錢軍的老婆急忙帶着藥跑進了竈火。
錢軍還是疼的滿頭大汗,看的王令問道:“我,我用去醫院嗎?”
“不用,喝完明天就好了,付錢吧,一千。”王令說。
錢軍也沒轍,畢竟是自己老婆把人叫來的,還開了藥,那自然是要多少給多少,另外,就衝王令和沈落的關係,他也不敢再招惹王令,老老實實的微信掃碼付賬。
拿到錢之後,王令到竈火看了一眼,又交代了錢軍他老婆一點注意事項,這就騎着電瓶車走了。
來到門外,王令拿起手機看着,任務完成了,20點屬性到手。
前後下來花費了大半個小時,20點屬性外加一千塊錢,完美!
就是王令現在的財力任務,是一丁點都沒有長進,這次的五萬,上次的四萬,都算不上自己的私有資產,而且最近買動物鮮血當肥料,購買藥材都有花費,算上剛收的一千塊錢,王令卡上也僅有22000塊而已。
到家之後,孫翠蘭已經做好了飯菜,和張燕一起在桌子跟前等待着。
“你們幹嘛不先吃啊。”王令推着大黑蜂笑着進來。
“蘭姨說了,令哥不回來,我們不開飯。”張燕嘻嘻笑着,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還叫蘭姨呢,叫姐,不許叫姨,我這麼年輕,你都給我叫老了。”孫翠蘭嬌嗔一聲,惹得張燕吐了吐舌頭說:“那就叫蘭姐姐,蘭姐姐最漂亮,人最好了。”
“這才乖,快吃飯。”
“蘭姐,沒那麼規矩,以後不用等我,做好飯了直接吃。”王令坐下來,直接喝了一口玉米粥,然後拿着饅頭咬了口。
“好。”
菜色很簡單,除了張燕要吃的兩個菜,還有個辣椒炒肉以及青菜,都是家常便飯,但不得不說,這玉米粥孫翠蘭熬的真不錯。
飯纔剛吃到嘴裡,門口的路上吵吵鬧鬧的,李洛華幾個人來了,魚貫走進了院子裡。
他們幾個人拎着三四箱的啤酒,還扛着一個燒烤架,手裡拎着肉啊蔬菜啥的,看着架勢是要燒烤啤酒。
“喲,蘭姐,你做飯這速度還真夠快的,少吃點吧,咱今天晚上燒烤啤酒!”李洛華擺手笑道,回頭吩咐嶽大濤和李飛躍洗肉洗菜,然後從一旁拿出了一瓶橙汁,放在了張燕跟前說:“來,小燕子,你的。”
“謝謝華哥。”
“華子,啥情況啊?”王令問。
毛勇拿着煙遞給王令一根,李洛華笑道:“我們不是去租村口的房麼,談妥了,那是老孬蛋的房子,裡面剛好有籤子燒烤架,我一尋思,今天是大好事啊,咱們哥幾個要一起做生意了,得慶祝一下,去飯店多貴了,索性買點食材,咱自己來,不醉不歸。”
王令和孫翠蘭相視一笑,也都紛紛笑了起來。
村口的門面房是五間規模的平房,加起來得有幾百平米,挺大的了。
李洛華按照市場價和老孬蛋談好了,每年是八千塊錢,而且門口還有空地可以規劃出來停車位。
燒烤出來之後,羊肉串上滋滋冒油,幾個人坐在院子裡,一起擼串喝啤酒,好不快活。
王令也是好久都沒有如此放肆的開心過了,坐在一旁的涼蓆上搖頭晃腦,手裡還拎着啤酒瓶,時不時的灌一口。
對於王令而言,生活正在逐漸變好,有這麼一羣朋友和夥伴陪着,值得了。
就他曾經的酒肉朋友,連吃李洛華他們的屁都吃不來!
熱熱鬧鬧,湊在一起吹吹牛皮,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夜就已經深了。
醉了,今晚王令徹底的醉了,許久都沒有體會過醉酒的感覺了,都不知道華子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自己一個人躺在涼蓆上呼呼大睡,迷迷糊糊之間看見那道熟透了的妙曼身影在院子裡忙碌着。
……
第二天醒來,王令就連昨晚自己是怎麼到牀上的都不知道,一股洗髮水的清香忽然入鼻,他深呼吸了一下,嗅了嗅,睜開了雙眼,頓時便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