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時間的流轉
葉雨這一睜開眼睛,嚇得白黑有些手忙腳亂了。不是白黑的心理素質不好,而是葉雨在他心中是女神的存在。
他在慌忙之中,躲進了衣櫃裡面。聽見一聲響,葉雨四處的看,可是四周都是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見,於是就在牀頭處摁了一下開關,然後室內一片光明。
但見整個臥房內,什麼異常的東西都沒有,可自己剛纔明明是聽見了一聲響,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嗎?她起身到了窗臺而看,外面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於是又重新回到牀上,躺下而睡,然後關掉了燈。
屋子又是漆黑一片,她因爲剛纔被驚醒了過來,暫時還睡不着。這可就苦了衣櫃裡的白黑了,想出來,可是又不知道她睡着了沒有,不出來嘛,在裡面又憋得很難受。
他自己只是覺得奇怪,這明明是自己的屋子,爲何還要做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真是應了那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這個偷性,就算是在自家,還是要偷偷摸摸的。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葉雨睡得模模糊糊的,眼皮也有一些重的,眼看就要睡着了,忽然聽見一聲很輕的聲音,反過頭來一看,漆黑的,哪裡能看見什麼,但是又隱隱約約的能看見一個人影,往門的方向走了過去。她起了疑心,趕緊的把燈打開,卻什麼又看不見了。難不成自己撞鬼了嗎?葉雨在心裡起了這個疑問。
她疑心既起,就更加的睡不着了,於是起身來,打開門來看,往客廳的方向看了看,仍然沒有什麼異常。雖然說沒什麼異常,可又覺得哪裡有一些的不對勁。
比如說,桌子上的一本雜誌,原本是擺放的整齊,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掉落在地上了。原來,白黑琢磨琢磨着,心想這我心中的女神也該睡着了吧,於是就輕輕的打開了衣櫃的門,然後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即將走到了門口的地方時,聽見了葉雨起身的聲音,知道她還沒有誰,心裡就慌了起來,趕緊的打開了門,輕快的關了門。
他雖然儘量的避免不讓發生一丁點的聲音,可最後還是能聽見很輕的一聲關門的聲音。於是,這讓他着急了起來,趕緊的找個地方躲起來。因爲是着急,也沒注意到着急的身子把桌子上的一本雜誌就帶到了地上。
他雖然聽見雜誌掉落的聲音,想要回頭把它撿上去,但此時葉雨已經打開了臥房的門,於是就進了另外一個臥房。
他躲在窗簾的後面,然後爬上了窗臺,下了窗臺,貼着牆面,冷風簌簌的吹。他心裡想,自己好端端的幹嘛要給人家拍照呢!現在你知道錯了吧,自己的家,還要擔驚受怕的。
他心裡越是想就越覺得後悔。此時的天氣真是好冷,竟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他心裡想,我什麼時候這麼怕冷了,是不是體質變差了,以前我記得就算在雪地裡,也不見得起雞皮疙瘩。對了,肯定是自己偷懶了,我說我怎
麼總是打不過魅那婆娘。我就不信了,師傅教我的武功,還比不上那一個妮子嗎?
因是想到這裡,感覺是茅塞頓開,然後心神一震,覺得暖和了不少。
又凝神聽了一會,再沒什麼聲音了。於是就悄悄的爬上了窗臺,往前面而看,雖然是漆黑的,但白黑能感覺到前面沒有人,也沒有嗅到人的氣息,於是輕輕的躍了下來,然後躺在了牀上。
他終於可以躺下來,他終於可以睡覺。心想,原來睡覺是一件這麼幸福的事兒,我以前倒是枉費了睡覺的時間。哎,都怪這死腦子,老是胡思亂想。
他一覺醒來,忽感冷風吹了進來,整個人發抖,睜開眼睛一看,窗戶竟然沒有關。回憶了起來,昨晚因爲太困了,也就忘關窗戶。
他起身去關了窗戶,然後又倒在了牀上,繼續埋頭大睡。又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忽然有人搖着自己的手臂,睜開眼睛來一看,是陸藝美。
“起來了,我做了早點給你吃。不過,你現在纔起來,菜可能都要涼了。所以,你記得拿到微波爐去熱一下。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到外面去了,再見了。”陸藝美說着,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
待她走後,白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繼續去睡。又不知道睡倒了什麼時候。忽然又有人搖着自己手臂。睜開眼睛一看,又是陸藝美,白黑就說道:“你又有什麼事兒啊!”
原來,他因爲睡覺竟然往了時間過了多少,還以爲是陸藝美出去,然後忘了什麼事兒,於是又回來。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菜都涼了,你記得拿到微波爐去熱一下嗎!現在不僅涼了,而且是冰涼了。”陸藝美有些抱怨的說道。
“冰涼了你就扔了吧。”白黑也是不悅的說了一句,然後倒頭又睡。
“你不會是從早上睡倒現在吧,現在可是晚上八點鐘了。”陸藝美說道,“對了,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今天早上,葉雨跟她說聽見了奇怪的聲音,好似是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但又沒看見。自己當時說她看見看錯人了,如今看見了他,就想了起來,心想會不會是他,他走起路來真是來無影去無聲的,難道他知道葉雨住在這裡了嗎?
“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白黑蹦跳了起來,忽覺得涼颼颼的,然後又看見陸藝美扭轉了臉面,低頭一看,自己就穿了一條褲衩,臉微微的發燙,然後趕緊的拿了棉被,把自己裹住了,說道:“你出去吧,我要換個衣服。”
陸藝美連忙出去。白黑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就打開門而走,只奔大門,然後出去了。陸藝美在後面叫道:“你怎麼那麼着急,我馬上就做好了晚飯。”
但是她的聲音,就被白黑的腳步聲給埋沒了。
他先給張餘打電話,說道:“我昨晚睡過了頭,不好意思。”張餘說道:“沒什麼,現在正是大好時光。我幫你打聽到了
,那個老闆此時正在酒吧裡,和幾個小姐在歡樂呢。”
他們先是碰了頭,然後在那個老闆旁邊的一座坐了下來。白黑說道:“他是什麼身份?”
“是一個公司的股東,估計有有上億的身價。”張餘說道。
“你瘋了嗎,過億的身價,你這不是害我嗎?”白黑說道。
“兄弟你難道不知道,那越有錢的,按是越怕死啊,你說是不是呢?”張餘說道。白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這……好吧,你現在掌握了他多少的資料。”
“經過我們的調查,他每個禮拜五的晚上都會來這裡。”張餘說道。白黑想了起來,今天正好是星期五,又問:“那其他的時間呢?”張餘說道:“其他的時間你幾乎都不能接近他,因爲他的身邊隨時都帶着保鏢,陌生人要是想接近他,根本就不可能的,更別說綁架。”
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說道:“那你有什麼打算?”張餘笑了笑,說道:“我是個警察,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剩下的事兒,我實在沒什麼好建議的。”
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頭,白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忘了這個,好了我有什麼消息就跟你說吧。”然後兩個人散了。
白黑仍然在這裡坐着。白黑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給秦笑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過來。不多時,秦笑果然過來。白黑偷偷的指着那二個老闆,說道:“就是他,我們的財神爺。”
秦笑雖然是遠遠的看,而且是光線不太光明的情況下,就呀的叫了一聲,說道:“他好氣派啊!咦,他旁邊的那個人,我怎麼看的好熟悉啊,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的。”
“是嗎?你在哪裡見過他?”白黑說道。秦笑沉吟想了想,說道:“他好似是zf官員,又或者是zf官員的朋友,反正是有關係的。”
“那你還記得你在哪裡見過他嗎?”白黑繼續問道。秦笑想了想,說不記得了。白黑只好把這個擱下了,兩個人一邊觀察,一邊喝酒。秦笑,打破了沉默,說道:“綁票我也見我姐姐他們做過,但是他們綁架的根本不是那麼有錢的人,像他身價那麼高的,風險可是很高的,況且倒是出事兒了,那些警察拍拍屁股,還不是事兒人一樣,最終倒黴的還是我們。”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黑盯着那個老闆,然後又盯着他旁邊的那個人,自己也有一些的印象,好似在哪裡見過。好似是在誰的家裡見過,想來想去,也仍然想不起來,此時聽見秦笑說話,說道:“這一節我早就想到了,所以到時候我會讓那些警察逃不了關係的。你再好好的想想,我也好似在哪裡見過,可我就是想不起來了。”
白黑這麼又說,秦笑就更加的確信在哪裡見過了,知道那個人肯定不是好惹的角色。但她越是想起來,就越想不起來。
今晚,秦笑無論如何都不讓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