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團團的圍住了。而白黑可以看見,魅就屹立在最高的那座建築之上。白黑仰頭看了過去,笑了笑。他可以看見魅用那種很戲謔的眼神看着自己。
“許久不見了,你好啊我的老朋友!”白黑朗聲說道。
“嘿嘿,我看你小子這次還往哪裡跑!”一個人說道。
“她若是不出手,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白黑很是張狂的說道,並且指着魅。那些人聽他這麼又說,倍受打擊,“你說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除了她,都抓不了你?”
“不是能不能抓我,而是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白黑似乎吹牛吹過了頭。
“好啊,我先來會會你!”一個很不服氣,閃現的衝了上來,手中竟然什麼都沒有。白黑叫了一聲來的好,一個閃身到了他的後面,抓住了他的後背,就這麼的提了起來,往高樓甩了過去。
這棟高樓至少有三十層,至少有一百米高。可想而知,從這麼高的地方墜落下去,不死也要變成殘廢的。
“那個人好不容易的抓住了圍牆的邊沿,這纔沒墜落下去。他就那麼的垂吊在那裡,只要白黑在他的手上補上了一腳,絕對此生就這麼的終了了。
“怎樣,服氣嗎,你們?”白黑很是傲然的說,好似天底下沒有什麼可以入他的眼簾。
“哼,你從後面偷襲,這算什麼本事!”一個人說道。
“你們這多人圍攻我,而且你們還帶槍的,我不也是一聲不吭的嗎?”白黑淡淡的說道。他只覺得,反正今晚可能就此了了餘生,若是還那麼猥瑣,一味的逃亡,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纔是盡頭!
“嘿嘿,我們兩個來會會你!你到那邊,我這邊。”一個人說着,夾攻了過來。
但見白黑腳步輕提,移形幻影,雙手抓住了他的腰體,就這麼的扛了起來,好似是扛起了一塊石頭一樣,往那個衝了過來的,砸了過去。
說是砸,不如說是擲過去的。因爲白黑看着那個人實在是不費力,就好似是手中的一顆小小石頭,一點都不沉手。那個人意識到了危險,可是已經晚了。他的夥伴好似是一顆石頭一樣,砸中了自己的腦袋,忍不住的倒了下去,暈了。
“怎麼,你們天風的人就這麼點本事兒嗎?”白黑戲謔的說。此時,白黑的距離和他們真是懸殊,好似是一個在高樓上,他們卻是在地面上。
“我來,你們都給我退下!”忽然的,一個頭發很短,短的幾乎沒有,而他嘴脣上的鬍鬚,卻還要比他的頭髮長些,還要濃些,看起來很是煞氣。
“你確定你是我的對手嗎?”白黑平靜的問,卻更顯得他的狂妄。
“天風也是你的小看的嗎?”那個人冷冷的問,“我要讓你知道,你在這個世界上知道的最後一個名字,是陳下!”
說着,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刀子,閃現了出來,往白黑刺了過來。
“原來你叫陳下,這名字取得真好。姓陳已經很犯賤了,還取了一個下字,你真是一輩子都
是‘臣下’了。”白黑譏諷着。
這話差點沒把那個陳下給氣的半死了。
但見陳下青筋暴漲,整個人已經沒有了理智。這正是白黑想要的。白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的身上至少藏了兩把手槍,之上藏了三把刀子。
現在他只拿了一把刀子出來,證明他的身上還有兩把刀子和兩把手槍。
待我去都偷了過來。
看準了他的腳下,白黑普什而去,用兩根手指夾住了他的刀身,竟然要搶奪過來爲自己所用。
“就憑你,你以爲你能搶我的刀子嗎?”他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手一鬆,就這麼的到了白黑的手裡。白黑的心中不禁而閃過了一陣歡喜,但忽然眼前一亮,刀光亮的刺眼。一把刀子就往自己的腹中刺了過來。
原來,他趁着把刀子放開的那一剎那,騰出了時間,在自己的小腿上取出了刀子。而此時白黑搶過了刀子,免不得有一陣歡喜,是大意了。
在這麼危急的時刻,白黑的心頭一急,另外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刀刃,活生生的搶了過來,也不管手會不會就這麼斷了。
陳下顯然想不到,他的力氣竟然有那麼的大,看他那麼脆弱的樣子,好似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只恨自己,剛纔他不是把一個人提了起來,把一個人給扛了起來,而且還甩了出去。
白黑只覺得自己的手好似是浸泡在水裡面一樣,鮮血就好似是水流的流了出來。他反手一扔,那把刀子就飛了出去,一瞬間的刺進了他的心窩!
“都是廢物!”魅見這些人是那麼的不濟事,就一個飄身,幾個起伏,就要來到了白黑的身邊。
此時,有人說道:“少跟他廢話,我們開槍!”
那人並且把槍拿了出來,正要扳動扳機。白黑手一樣,右手的刀子就飛了出去。但見刀光一閃,好似是流星,削中了那個拿槍的手臂。於是,聽見噹的一聲,盡數撞擊石板的聲音。
但是,白黑可以打落一把手槍,卻不可能在一瞬間把這麼多人的手槍全部的打落。
在這危急的時刻,白黑忽的拉起了那個陳下,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爲自己擋住了十多顆子彈。
那些連開幾槍,奈何不了白黑,也是很懊悔。就在這個時刻,白黑聽見一個很沉重的腳步聲。
白黑擡眼往那邊,但見在夜空下高樓上,一個人兩手拿着什麼,很是沉重的樣子。看他的那個樣子,也不過是一百三十多斤,可是他的腳步聲踩踏下來,卻有一百五十斤以上。
不好,他那的是一挺機槍。白黑想不到,天風爲了對付自己,竟然下了這麼大的手筆。
在這麼電閃的時刻,白黑轉身一個縱身,跳了下去。袖中的鉤鎖飛了出來,勾住了什麼,掛在了牆體之上,抓住了一根管道,順藤的滑了下去。
一直滑了好久,纔到了地面,往一個方向狂奔了起來。
但是,不管是樓上,是地下,都把這篇區域包圍的死死的。
他嗎的,這個槍聲那麼響,難道警察死了嗎?還是打槍大多了!
咒罵歸咒罵,還是逃命要緊。此時,跟這些人拼命,真是大笨蛋。
但見前面一排樹木,白黑一個縱身,飛上了樹中,隱藏了起來。
“你去那裡!你去那裡!你去那裡!”一個人各個方向指了指,就分配了起來。
但他們都走後,白黑吐了一口氣,跳了下來。
“你好啊。我的老朋友,好久沒見面了。想不到你還是那麼的看的起我!”魅淡淡的說道。
“李穎呢?”白黑問道。
“你沒資格問!”魅淡淡的說道。
“沒資格問,那我就走了。”白黑說走,還真的是走。可是,白黑心思一動,魅就知道了,手一長,就攔了白黑的去路。
“我們若是真打,你未必是我的對手。”白黑說道。
“那你來來試試吧!”魅淡漠的說。白黑眉毛一跳,“你不怕我襲胸?”魅說道:“我內衣都被你偷過了,還怕你襲胸嗎?我處都被你破了,害怕你襲胸嗎?”
她這麼一說,白黑就想起了兩個人初次見面的時候,一隻手深進了那裡……
“好啊,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厲害!我就不信,我真的打不過你!”白黑說着,擺出了架勢,說中的索勾閃動着,好似是赤煉,任由白黑怎麼控制。
哼!
一聲冷喝,魅的手伸長,抓住了索勾。白黑早就料到,手中的抽動,當即操控着索勾。但見那索勾好似是活的,嗤的一聲,在魅的手中勾出了三條血痕來。
魅啊的叫了一聲,她也沒想到白黑會有這麼一招的。
哼!
白黑得意的鼻孔裡出了一聲,再次的操控了起來,欺身而進。但聽得魅說道:“等你很久了。”但見她的手一長,另外一隻手做輔助。一隻手抱住了白黑,另外一隻手從後面好似腰帶一樣,圈住了白黑的腰,淡淡的說:“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
不好!白黑叫了一聲,卻是已經後悔不及了。
“喂,不要這麼曖昧好吧!再說了,你怎麼那麼的柔軟,定的我那麼舒服的。這不是我吃你豆腐,而是你逼我吃的。”白黑很是淫蕩的說。但魅無論他說說什麼,就是扣住了他,令他動彈不得的。
在這危急的時刻,白黑沒有辦法了。魅的一隻手箍着自己的脖子,而另外一隻手則鎖着自己的腰。那芬香襲進了自己的鼻翼,白黑是那麼的享受,但此刻根本就不是享受的時刻。
現在是非常時期,只得使出很令人不齒的了,再說自己是一個小偷,做出這些事兒也是很常見的。
情急之下的白黑,頭猛的伸了一下,張口往下面一咬,就咬住了魅的手臂。
啊!
魅銀牙咬的咯咯作響。白黑是拼了命咬的。魅被他咬的好似手臂上的一團肉被撕下來一般。
若是肉多的地方還好,偏偏是手臂上,能有多少肉,所以那疼痛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