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情?什麼大事情?”
聽着恐龍的話,歐陽晨心思一沉,不由下意識的緊問了一聲。
“知道學校那個樑老師麼?她居然……她居然……哎呀你趕快來就是了,別問那麼多了,快點啊我在這裡等着你!”
恐龍的話一說完,這傢伙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聽着手機聽筒裡傳來的陣陣盲音,歐陽晨日狗的心都有了。
這逼貨,居然話只說一半就不說了,難道不知道他最恨的就是別人話只說一半麼?
樑老師不就是樑靜怡麼?
樑靜怡她居然?她居然怎麼了嘛?
“恐龍,我太陽你妹!”
破口就是大罵了一聲,歐陽晨當即衝出了公寓,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綠水長流’酒吧趕了。
樑靜怡怎麼會出現在酒吧?
她可是濱海大學的老師。
難道她教學太壓抑太枯燥了?所以纔去酒吧放縱放縱,釋放釋放一下心情?
從恐龍的語氣當中,不難聽出他的震驚與詫異。
在上次凌晨兩點的時候在濱海大學外正好撞見被人調戲的樑靜怡,當時歐陽晨就有些狐疑了。
那麼晚的時間,她怎麼還一個人出現在外頭,這本來就對於一個大學老師,特別是女老師有些匪夷所思了。
不知不覺中,歐陽晨的整個身心都被這個無比簡單的名字給牽起。
也許在以前,他對於樑靜怡的心思與情感有些模糊,有些捉摸不透。
可此時居然莫名的開始擔憂起樑靜怡來了。
難道!他真的喜歡樑老師?
在一陣胡思亂想中,出租車已經停在了‘綠水長流’這間酒吧門口。
位於市中心的街道,燈火通明,靚麗堂皇,所有的建築物在各種顏色的燈光裝飾下,顯得金碧輝煌,五彩奪目。
此一時段的街道異常喧囂,可一進入酒吧內,卻還要更勝一籌。
震耳欲聾的種種喧囂嘈雜,不斷的衝擊着歐陽晨的耳膜,讓他多少有些不大適應。
舞池中匯聚着形形色色的各類男女,穿着打扮怪異,妖豔嫵媚,不斷的搖曳着她們異常自信的身體,散發着那一股股異常強烈的荷爾蒙。
“晨子!這邊!”
在歐陽晨剛進來時,不遠處舞池邊上的恐龍突然衝着歐陽晨大喊了一聲,當即吸引了他的視線。
恐龍不斷的衝着歐陽晨揮着手,依舊是那麼的猥瑣,露着一臉****的微笑。
在恐龍的身邊,當然也少不了方一龍與汪俊。
他們可是濱海大學的三大賤客,來酒吧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不在一起呢?
“樑老師呢?”
如果換做是平常時候,或許歐陽晨還會調侃嘲笑一下他們這三逼貨,可現在他完全就提不起心思,一心想着樑靜怡。
“晨子,沒想到你還來的挺利索的嘛,是不是因爲關心樑老師?你是不是對樑老師有意思啊?”
看着歐陽晨那麼焦慮的神色,恐龍不由咧嘴大笑了一聲,堆着那滿臉的坑窪疙瘩,看上去十分的猥瑣,甚至是噁心。
“我對你妹有意思!”
聽着恐龍的話,特別是看着他那調侃似的淫*蕩笑容,歐陽晨頓時沒好氣的大罵了一句。
“說吧,樑老師到底怎麼了?他在哪裡?”
一心關心樑靜怡的歐陽晨,完全沒有心思和恐龍他們這三逼貨開玩笑,不由沉着心思再次問了一聲。
歐陽晨的情緒不咋樣,通過這兩句話後,恐龍汪俊方一龍三人算是立刻體會到了。
指了指舞池對面一個穿着黑色短裙絲襪,頭頂上帶着一對兔子耳朵裝飾物的兔女郎,恐龍說道:
“你的樑老師在那裡!”
這兔女郎揹着身子,不過可以清晰看到她的手裡頭還端着一個放有酒杯酒瓶的盤子,即使看不到她的正面,也依舊可以看到她那曼妙的玲瓏身材。
“她是樑老師?”
聽着恐龍的話,歐陽晨頓時一陣錯愕。
他始終都無法聯想到,在他心底無比冰清玉潔的樑靜怡,居然穿着這身極具情趣刺激意味的服裝,在酒吧端盤子!
“晨子?是不是有種心碎的感覺?剛一開始我看到我也心碎了一地,樑老師可是咱們整個學校所有男生的女神吶!”
手臂攀上歐陽晨的肩膀,恐龍用着有些可惜似的語氣在歐陽晨的耳邊說了一聲。
一把將恐龍肥碩的手臂拿了下來,歐陽晨直接踏上舞池,穿梭在一衆隨着音樂節奏搖擺着身軀的年輕男女身邊,越過舞池,朝着樑靜怡靠近了過去。
樑靜怡所在的那個卡座上,坐着兩名中年男子,在中年男子的對面,則是一名留着紅色長髮的年輕男子。
在這三人的懷中,無一例外的都是抱着一個打扮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妖豔女子。
即使這三名女子穿着暴露,打扮妖豔,在五官精緻的樑靜怡面前,也要遜色不少。
樑靜怡面無表情,無視卡坐上六人的露骨談話,一杯一杯的給六個杯子中倒着酒。
突然,其中的一名帶着金項鍊的中年男子一把抓住了樑靜怡的小手,露出一抹淫*笑,目光肆意的在樑靜怡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打量着,語氣輕挑說道:
“你好像有些面生啊?新來的?”
如此突如其來的舉動,可是使得樑靜怡芳心大顫,被驚嚇了一大跳。
奮力想要抽回中年男子手中緊握的手,卻被這男子抓的死死的,在他那露骨的目光下,樑靜怡的心底頓時涌升起一股濃烈的厭惡感。
“青叔問你話呢!”
對面的紅色長髮的年輕男子見着樑靜怡那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由當即臉色陰沉的喝了一聲。
樑靜怡頓時的身形頓時一驚:
“我剛來兩天!”
聲音異常微弱,宛似蚊音。
在樑靜怡的話傳出來之際,紅色長髮年輕男子頓時注意到了他面前青叔眸子當中的色光,當即陰笑了一聲,對着樑靜怡說道:
“今天晚上你陪陪青叔吧,好處少不了你的,等會我去跟你老闆打個招呼!”
長髮男子的這話一出,青叔不由連連大笑,笑着異常猥瑣邪惡:
“哈哈哈,阿東啊,怪不得你大哥這麼看重你,還真是沒有看錯你啊,哈哈哈!”
聽着兩人的對話,樑靜怡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慌瞬間濃濃充斥在整個心頭。
而抓住樑靜怡小手的青叔順勢一拉,樑靜怡的身形頓時一個不穩,朝着青叔懷裡撲了過去……
“不!”
此刻的樑靜怡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心如死灰了,看着青叔那噁心的臉,樑靜怡只感覺胃裡有些翻騰起來。
“啪!”
可就在這時,樑靜怡的嬌軀突然停留在了半空中,被一隻蒼勁有力的手臂給一把抱住,而在青叔的頭頂上,赫然落下了一隻酒瓶!
“草泥馬!勞資的女人你們也敢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