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籠罩在了整個身心上,任憑綠魁怎麼掙扎,卻始終都是無法動彈分毫。
在歐陽晨的將臣血脈禁錮之力下,綠魁無可奈何的沒有一絲辦法。
直到此時,綠魁才真正的認識到了歐陽晨的可怕,他本來只是前來參加獨孤逝水的婚禮的,他只不過是晚到了那麼一會,命運卻給他開了這個大的一個玩笑!
他可是天榜排名第十的頂尖級殺手啊,他還不想就這樣死了啊,他還沒活夠呢!
然而,不等綠魁再多想,歐陽晨的斬魂刀刀勢已經陡然落下,沒有任何懸念的落在了綠魁的身上。
“砰~”
“轟~”
剎那間,炸響轟然炸開,空間震盪,餘波衝擊而起,洶涌朝四面八方滾滾侵襲捲開,致使着一衆在庭院四周圍觀的賓客都是被震的連連倒退不止,看向場中歐陽晨的瞳孔中,盡是道道無法掩飾的強烈驚駭之色。
“媽蛋,還以爲是多麼厲害的人物呢,原來就特麼是個裝逼貨!”
餘波消散,庭院中再次恢復了短暫的靜謐,而綠魁卻早已在斬魂刀的滔天刀勢下灰飛煙滅!
此時在整個獨孤家,已經再無一人敢直面正視歐陽晨,也再無一人敢站出來跟歐陽晨叫囂。
悠悠擡目,看向了還依舊屹立在半空的一衆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歐陽晨兩眼冷冽,眯成一線,不經意間從身形上散發出股股磅礴的恐怖懾人寒意。
“還給我站上面呢?都tm的給我下來!”
隨着歐陽晨的這一聲爆喝,股股狂暴的聖級威壓陡然從身形上滾滾迸發。
剎那間,整個獨孤家的大地都彷彿爲之一顫,空氣赫然擠壓成風,整個空間都是‘轟’的一聲發出聲聲震響。
“砰~砰~砰~”
聖級威壓所過之處,便是炸響傳開,原本在庭院中不敢喘着一絲粗氣的賓客,在歐陽晨的聖級威壓迸發之際,身心渾然一震,緊接着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
在庭院之中的宴席,也在此刻瞬間猛的爆炸成粉末,甚至,連同庭院四周的圍牆,都是遽然倒塌,碎成一塊塊,撲起一地的灰塵。
屹立半空的一衆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在歐陽晨的聖級威壓卷開之際,陡然臉色大變,剛想倒退閃掠躲開,卻遠遠不及這股威壓侵襲而來的速度。
五十人,包括那長袍老者三人在內,無一例外的全都被這道聖級威壓籠罩,威壓之下,再無一人還能反抗。
頃刻間,五十名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只感覺身軀一震,剎那間胸口氣血洶涌,不由自主的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了虛空中。
口中鮮血一出,他們的身子再也不受自主控制的全都急速下墜,落在了庭院中地面上。
在整個場中,唯一不受這股聖級威壓影響的,也只有在身後不遠處的方國林與方茹父女兩人。
“清場!”
見着受了重創的長袍老者三人與五十名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全都落下了地面,只見得歐陽晨巍峨屹立原地,虎軀一震,從嘴裡陰森的吐出了短短的兩個字。
這兩個字一出,已經全部恢復過來的一衆盔甲殭屍瞬間氣勢大漲,狂暴的殺戮轟然洶涌迸發,只聽得聲聲獅吼般的嘶吼響起,將近五百數量的盔甲殭屍瞬息暴起,如洪水猛獸般絡繹不絕的衝向了那五十名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
雖然一衆盔甲殭屍的平均境界只在師級後期,而這些中年男子的實力境界卻全都在虛丹之境,但以五十的數量與五百的數量相比,瞬間又是另外一個情形局面。
何況,在這五百盔甲殭屍羣中,還有着棋王與刀疤等幾個實力擔當的將領,以數量壓制這五十名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也就不再是難事了。
用時不到十幾分鍾裡,那五十名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頓時全都被五百盔甲殭屍給幹*趴下了。
“主上,人已經被屬下全部制伏,請主上發落!”
棋王突然上前走到歐陽晨的身前,一個單膝跪倒在地,無比恭敬的低下了腦袋,對着歐陽晨請示問道。
聽着棋王的話,歐陽晨微眯着兩眼,神情無比淡漠在一衆虛丹之境的中年男子身上掃過一眼,並沒有立即給棋王下令,在歐陽晨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了一抹邪乎於尋常的陰冷譏笑。
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獨孤老爺子身上,歐陽晨緩緩邁步走了過去,半蹲下身子,提着衣領,將氣息微弱的獨孤老爺子提了起來。
“看看吧,這就是你叫來的救援,四個金丹四層的老傢伙,五十個虛丹之境的廢物,嘖嘖嘖,不得不說,你們獨孤家還真是好底蘊啊,居然有着這麼多實力不俗的大能高手,不過……那又如何呢,在我手裡還不統統都是垃圾!”
充滿着強烈的嘲諷意味的猖狂語氣聽在獨孤老爺子的耳中,原本就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獨孤老爺子頓時又被歐陽晨氣的吐出一口鮮血,艱難的用着手指指着歐陽晨,面向猙獰的想說話,可嘴裡半天都吐不出來半個字,最後,兩眼一翻,居然就這樣被歐陽晨給活生生的氣死了過去。
“死了?就這樣就死了?想你堂堂一大金丹大能者居然就這樣死了,我本來還想放你一條生路呢!”
望着已經沒了呼吸的獨孤老爺子,在歐陽晨臉龐上,沒有任何的憐憫之色,有的僅僅只是那陰冷懾人的寒意。
悠悠站起身來,兩眼目光掃視在庭院中所有的賓客身上,只聽得在歐陽晨的口中,緩緩傳出一道極其森冷的大喝:
“不是獨孤家的人的,如果不想死的話,限你們在十秒之內消失在我的面前!”
譁然~
這話一出,瞬間如同一道驚雷一般,滾滾響炸在整個庭院中。
歐陽晨都開口了,此時的一衆賓客哪裡還敢有着半點的遲疑,他們早就後悔來參加這場獨孤家的婚宴了,聽歐陽晨這麼說,他們頓時爭先恐後的死命的朝庭院出口狂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