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鉅額現金?那就去搶銀行嘛!”
正當歐陽晨苦惱不得解的時候,從洗手間突然傳來一聲狡黠的笑聲,敏銳的朝着那方投去視線,就看見方一龍一臉淫笑着走了過來。
“哎呦臥槽!你怎麼沒去上課?”
歐陽晨瞬間驚起,目光不經意的在方一龍身上隨意掃了眼,可當一眼瞅見這狗右手食指上殘留的蛋白色粘稠液體時,一股噁心感從小腹處洶涌澎湃而來。
“你又請假在廁所擼?手都不洗洗就出來,你親孃的惡不噁心!”
衝着方一龍怒吼一聲,歐陽晨連忙退了幾步,深怕方一龍會靠近他。
見着他的模樣,方一龍擡起手瞅了眼,頓時面露尷尬之色,悻悻的縮了縮腦袋轉身溜進了洗手間:
“我去洗一下!”
再次出來時,不僅手被洗了一遍,就連臉也洗了一遍,流淌着滴滴水漬。
讓歐陽晨見着,不由心中橫生一絲懷疑:這丫的不會擼頭上了吧?這麼猛?
“晨子,你剛纔說你要去搶劫啊?腦袋沒抽吧?”
煥然一臉無事的模樣,方一龍朝自己身上擦着手上的水漬,好奇的衝着歐陽晨說道。
“我纔沒有說呢,肯定是你擼多了聽錯了!”
在方一龍說到搶劫這的瞬間,歐陽晨心頭猛的一緊,下意識的矢口否認。
可在否認的那一秒後,歐陽晨兩眼眯成一線,瞳孔一陣收縮,有意無意的看向了方一龍。
“一龍,剛纔你說現金銀行裡最多,但除了銀行以外呢?”
“那當然就是賭場了!”方一龍說道,看向歐陽晨的眼神當中帶着一抹狐疑:
“晨子,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真的在打什麼主意啊?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歐陽晨連忙故作輕鬆的否認道:“你是不是真的擼抽腦子了?這麼敏感幹嘛?你說我這麼小的身板能去打什麼主意麼?”
聽着歐陽晨這麼說,方一龍倒是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這個說法:“這倒也是。”
可話才一落,方一龍又擡目,朝着歐陽晨問道:“上午怎麼回事?聽說你把邱志宏還有保衛處的人給打殘了?啥時候這麼牛逼了,說說唄。”
說完,滿臉笑容的炙熱看着歐陽晨。
果然!
和歐陽晨想的一樣!
只要一見到恐龍、方一龍還有汪俊之後,就一定會被他們追着問這件事的!
解釋什麼的歐陽晨最煩了!
“說**毛說,那時候正火呢,然後他們正好頂我槍口上了,就這麼簡單而已,而且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那裡有打殘啊,就暈過去了而已!”
歐陽晨有些不耐煩的揮着手粗略說了下。
只是聽着歐陽晨口中說的‘就暈過去了而已’這七個字時,剩下的就只有無語了!
就暈過去了而已?
這都還不嚴重啊!
和打殘了沒什麼區別吧!
可心裡頭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方一龍更多的卻是興奮:“瞧你說的,說說當時的場面嘛?”
“說什麼啊說,這**玩意有啥好說的。”歐陽晨不由衝着方一龍笑罵了一聲,扭頭就走:
“我要上課去了,我可是祖國未來的接班人,不能像你!”
見歐陽晨離開,方一龍頓時就急了,不由拖着拖鞋在後背大喊:“晨子,就說說嘛,說一下又不會懷孕!”
然而歐陽晨沒有理會,反而越走越快。
“晨子?”
“晨子?”
“你tm給我回來,操!”
出了宿舍,然而歐陽晨沒有如對方一龍所說的去上課,卻是徑直朝校門口的方向奔了過去,心裡頭卻是有些愧疚。
對於恐龍、方一龍、汪俊這三哥們,說不在乎那是騙人的,就像此刻歐陽晨的心情一樣。
每次面對他們,對他們一次次隱瞞事情說着謊時,歐陽晨都特別難受。
想他們以前是無話不說的兄弟,哪個妞追不到就支招,想看哪部av就動用一切人脈是找,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隱私。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變得只能讓他一個承受,承受着這份愧疚,承受着這份孤寂,這份難言之隱的苦衷!
整整一天,當衆人在翻天覆地的尋找歐陽晨時,他卻就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
夜色悄然降臨,籠罩整個天空,將濱海市裹得嚴嚴實實。
濱海市相鄰的h市,作爲全國經濟最爲發達的城市之一,自然有着它的經濟命脈——賭場!
在h市中,有着大大小小不下數十家的賭場,真正算的上頂尖豪華的一共就三家!
威特尼!
金色光輝!
斯加爾!
今夜的h市似乎是一個特別的夜晚,也許是因爲在今夜它迎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
天黑沉沉的,看不見昨日的璀璨星光,相反半空中瀰漫着一層霧氣,颳着時大時小的輕風,輕風有些冷,有點寒意,吹在人身上只發抖,似乎也是在迎接着今晚到的這位客人。
這樣的天氣在正值夏季的h市顯得很不平常,但也沒有人會在意,因爲天氣的原因,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