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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人界之後,司徒烈這個老頭子就憑藉天變宗的實力,強行在其他修煉宗派抓走了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孩給禍害了。
原本一直忌憚敵視弒天盟的修煉勢力紛紛後悔,將弒天盟跟現在的天變宗比起來,弒天盟真的是好的沒話說。
一些不願意將年輕貌美女孩交出去的修煉宗派,直接被司徒烈派人屠戮一空。
後來在司徒烈殘忍無情的手段之下,這些宗派勢力都紛紛屈服,硬扛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啊。
這些宗派勢力都希望弒天盟可以對付天變宗,可是沒想到天變宗卻直接將弒天盟打的摧枯拉朽,後來一直被弒天盟隱藏的消息也傳了出來,在前幾個月,弒天盟的盟主就被一名造化境強者追殺,逃入了神界。
一些懼怕司徒烈的修煉者想要通過傳送陣進入神界,但從人界通往神界的傳送陣只有一個,那唯一的空間傳送陣也被司徒烈派人嚴加看守,想要強行進入傳送陣逃亡神界的修煉者全部被殺掉。
現在人界的修煉宗派勢力人心惶惶,司徒烈做事也是越發的肆無忌憚。
弒天盟議事殿內,天山老祖、火狼老祖和獨孤求敗等人面色都透露出虛弱的蒼白,在司徒烈帶人殺過來的時候,天山老祖、火狼老祖和獨孤求敗正面應敵,卻被司徒烈一招擊敗,並且留下了不輕的傷勢。
後來,在牧雪梨出手阻攔的時候,司徒烈看上了牧雪梨,直接讓牧雪梨在一個星期後準備嫁給他。到時候牧雪梨可以做弒天盟盟主,而弒天盟仍然可以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否則弒天盟上上下下雞犬不留,還要殺掉紀異的父母和妹妹。
顯然,司徒烈一下子就找到了牧雪梨的軟肋。
“弒天盟是紀異一手創建,不能完。”牧雪梨面無表情的說道:“紀異的父母和妹妹,也不能出事。”
“雪梨姐,總不能讓你真的嫁給那個死老頭子吧。”白語嫣問道。
屍千珏坐在下面,沉默着,那個司徒烈太強了,整個人界最頂尖的強者都聚集在了弒天盟,現在弒天盟內有四位造化境強者。
第一位就是牧雪梨,不愧是當年的九幽女帝,在修煉方面的天賦恐怖到讓人望而生畏。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牧雪梨已經是造化境後期巔峰的實力。
第二位也是個變·態一般的人物,他坐在大殿內,一臉的冷酷,手裡拿着一把血色長刀,一言不發,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味從他的身上瀰漫開來,他正是殺心特別重的鬱轅愷。後來鬱轅愷進入了上古世界,通過瘋狂的殺戮來提升實力。
不過,現在的鬱轅愷可以很好的控制體內的殺氣了,鬱轅愷在前幾天突破到了造化境中期,回到弒天盟,卻發現弒天盟出事了。
第三位和第四位是天山老祖和獨孤求敗,他們二人都是造化境初期的實力。
這就是弒天盟最強的四位造化境強者,可是這四位造化境強者連司徒烈的一招都承受不下來。
屍千珏能夠猜出來,那個司徒烈或許已經突破到了涅槃境,否則就算司徒烈也是造化境後期巔峰的實力,不可能一招就讓牧雪梨敗退!
屍千珏也是嘆了口氣,在司徒烈的身邊,聚攏了十多位造化境實力的強者,再加上司徒烈的實力,屍千珏搖了搖頭,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計謀都猶如泡沫,一觸即碎。
當初紀異就算因爲被造化境初期實力的追殺逃入神界,現在就算紀異趕回來,也不是司徒烈的對手啊。
“就按照司徒烈說的做。”牧雪梨站起身,說道。
“我去殺了司徒烈。”鬱轅愷站起身,望着牧雪梨說道:“盟主對我有恩,我不會讓你去冒險。”
“你不是他的對手。”牧雪梨淡淡的說道:“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任何人不得反對。”
議事殿內響起一片嘆息的聲音,在座的諸位都是弒天盟的高層,平時自認爲是強者的他們,結果在司徒烈面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這是一個多麼強烈的反轉。
牧雪梨轉身走出了議事殿,回到了她休息的房間。
在關上房門的瞬間,牧雪梨的臉龐露出一抹深深的疲倦之色。
她脫下鞋子,赤腳走在微涼的地面,來到牀邊坐下。
因爲司徒烈的問題,弒天盟的高層聚集在議事殿內商議此事已經整整一天。當牧雪梨走出議事殿的時候,才恍然察覺,天已經黑了,月如銀盤,灑在身上讓牧雪梨有點冷。
坐在牀邊,望着月光灑在身上泛起的朦朧光澤,牧雪梨的視線模糊起來。
自從紀異進入神界之後,牧雪梨就一直沒有睡過好覺,她不知道紀異到底怎麼樣了。被實力懸殊那麼大的敵人追殺,紀異能不能活下來……
銀色的月光,微涼的夜風,窗邊與小牀,牧雪梨不由得想起了她與紀異第一次相遇的時候。
紀異那個蠢貨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那雙手還不老實的摸了摸她,後來被嚇得站不起來,想到第一次相遇的趣事,牧雪梨絕美容顏泛起一抹笑意,她舉目望着月光,一聲幽幽的嘆息傳出。
“紀異,我是你的人,不管是心,還是身體,又怎麼會嫁給別人。”牧雪梨說道:“我會替你守護好弒天盟,守護好你的父母和妹妹。”
夜風吹來,牧雪梨幾縷如墨般的髮絲隨風揚起,有種悽迷的感覺。
……
第七日,天變宗宗主司徒烈迎娶弒天盟牧雪梨,這件事情在一個星期前就宣傳的修煉界中衆人皆知。
許多宗派勢力紛紛收到了請帖,請帖中寫明瞭,今天是司徒烈大喜的日子,爲了慶祝這個大喜的日子,所有的宗派勢力必須到場,並且得把自己宗派勢力當中最值錢的寶貝拿出來,否則一律殺無赦。
司徒烈霸道的程度,已經引起了所有宗派勢力的憤怒,可是一想到司徒烈強悍的實力,這些宗派勢力的憤怒就無奈的消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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