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天等人在趙德的帶領下,不一會就來到了監獄長的辦公室,申屠祖喜吩咐手下給劉文天等人上好香茶,顛簸了這麼長時間,劉文天等人確實口渴了,王強迫不及待的端起了茶杯就喝。
“嘖嘖,我說申屠獄長日子過得真是好不自在,這幾千元一兩的上等龍井都隨便的拿出來招待人,更何況,我們還是一羣馬上就要蹲苦窯子的囚犯,哪犯的着您這樣破費?”王強本就是喜歡開玩笑,直腸子,看他一個獄長都能喝的起這麼名貴的茶,不禁調侃道。
“額……呵呵,這位兄弟真愛說笑,這茶葉還是我一個經商的朋友送給我的,我平常一直不捨得喝,今天見到幾位貴客來了,才把它拿出來招待各位,讓各位見笑了。”想他申屠祖喜在官場跌爬滾打二十年了,對待這些事,處理起來還是錯錯由於的。
“申屠獄長,我發覺你是搞錯了,我們不是什麼貴客,我們只是到你這來報道的犯人,雖然只是工作,但是有些禮節該有的還得有!這杯茶算是謝謝申屠獄長了,下面,還勞煩獄長給我們安排一下我們的身份吧!”劉文天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申屠祖喜沒想到劉文天會這樣說,楞了一下,隨即對着站在旁邊的趙德說道;“聽到沒有?按劉少尉的吩咐去做!”
“等等,申屠獄長,今後,我們在這裡的身份就是囚犯,以後別再叫我什麼劉少尉了,免得到時候影響我們工作!還有,我們在監獄期間如果有什麼事情,你知道怎麼做吧?”劉文天淡淡的說道。
申屠祖喜楞了一下,隨即反映過來;“知道知道,劉少尉,不,劉文天,我知道該怎麼做!”申屠祖喜哪能不知道劉文天的意思?在監獄能有什麼事情,無異於犯人之間的打架鬥毆之類的罷了,劉文天都這樣說了,他有什麼辦法?只有請求老天保佑,打打架也就算了,千萬可別鬧出了人命。
見申屠祖喜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劉文天也懶得再和他羅嗦,帶着王強等人跟着趙德去辦一些要辦的手續。
見劉文天走了,申屠祖喜不禁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個劉文天歲數不大,這氣場真不比久經官場的自己差,看來接下來的這段日子,有劉文天這號人在這,再加上他那幾個兄弟,貌似都是不好惹的主。這城北監獄,真得雞飛狗跳了。
劉文天和王強等人跟着趙德辦理了進監獄手續,領了囚服,按道理說得剃光頭的,可是劉文天說不必剃,趙德也沒辦法,畢竟劉文天的官比他大多了,連獄長都對他點頭哈腰,更何況自己這個獄長小跟班?接下來,趙德就開始給劉文天等人安排監房。
“趙長官,你先跟我講一下你們這裡犯人的情況吧!”劉文天換上了囚犯的衣服,儘管衣服不怎麼好看,但是劉文天看起來還是一樣的冷酷俊俏。
“哦,劉少尉,我們這呢分東南西北四區,這東區主要關押的就是一些死刑犯和死緩犯,南區呢,主要關押的是一些偷摸拐騙,打架鬥毆之類的一些坐不了幾年的犯人,這西區呢關押的則是女犯,北區則關押的一些政治犯和經濟犯。西區和北區還要好一點,正常情況下不會發生什麼暴力事件,監獄每年的暴力事件基本上都發生在東區和南區,劉少尉,要不您和您的手下就直接進北區吧,正好你們要找的人基本上都在北區。”趙德好心的說道。
“哦?到了監獄裡了,他們還敢撒野?趙局長,直接把我們分配的東區吧,我和我的兄弟們倒要看看這是怎麼一個亂!呵呵”劉文天看着不遠處的東區,笑呵呵的說道。
“啊?劉少尉您要去東區?那是萬萬要不得的啊!這東區住着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您進去會有危險的!”趙德聽劉文天說要去東區,嚇得他冷汗都冒了出來,如果劉文天在這出了什麼事,想必他的鐵飯碗也該沒了。
劉文天看着一臉緊張的趙德,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不管怎麼說,這趙德看起來比那肥的像豬一樣的申屠祖喜要好的多。”趙長官,你放心,我們既然敢進去,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這點事我們都處理不好,國家還會把我們派到監獄裡來嗎?”劉文天拍了拍趙德的肩膀繼續說道;“放心,如果申屠祖喜那傢伙怪罪起來,你就說是我要這麼做的,跟你無關!”
見劉文天已經決定了,趙德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吩咐兩名獄警帶着劉文天等人去東區報道,末了還不忘交待一句,密切關注裡面的情況,一有情況,立即向他彙報。
“嘿嘿,老大,這監獄也有監獄的規矩,我們這次去的可是重刑犯區,想必這規矩比別的區還要多些。”光頭邊走邊說道。
“哦?光頭,你來講講,這都有哪些規矩?”劉文天知道光頭呆過監獄便問道。“大哥,這進監獄第一關,就是拜牢門!”光頭笑呵呵的說道。
“拜牢門?”這次不僅劉文天,連一直比較沉默的趙龍趙虎都疑惑的問道。
“嘿嘿,這拜牢門那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剛進去的菜鳥要給那些老鳥磕頭,這還不是拜一次就夠了,這得一個個拜,一個個的磕頭……”
“等下,等下,磕頭?磕他孃的頭,我王強上跪父母,下跪兄弟,跪他們?呵呵,他們受的起嗎?”王強冷笑道。
“胖子,我只不過說這是一個規矩,嘿嘿,碰到了我們,這規矩是時候給他改了!”光頭笑道。
看來這次有的玩了,劉文天嘴角輕輕揚起,不再說話,和王強等人跟着獄警,不一會就來到了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