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一個提議,既然你們現在都願意聽我的,那麼我希望我接下來口中所說出來的這些話,你們所有的人誰都不要反駁,因爲你們在這個時候根本就幫不了我什麼,而且歐陽家族這一次主要的行動目標是我。和你們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你們在了,反而有可能把這件事情變得更加的難以對付。”
似乎是聽出了此時楚楓平口中的言外之意,王韻詩臉上的表情也立刻變得憤怒起來。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楚楓平的手臂,眼神當中滿是不滿的神色。
“楚楓平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是覺得我和歐陽孔塵這些人一直跟隨在你的身邊,到現在爲止反而成了你心中最明顯的累贅?難不成有我們在旁邊不僅僅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幫助,反而有可能還會拖你的後腿嗎?”
楚楓平內心當中現在絕對是特別難受的,因爲他當然知道,不管是從什麼情況上來說王韻詩歐陽孔塵,以及自己身旁的慕容雲海,從剛剛開始的時候一直就兢兢業業地守在自己的身旁,可以說他們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得到的最真摯的友情,同時也是上帝賜給自己最好的禮物。
可是越是因爲自己在對方的內心當中評價比較高,樂是因爲自己在內心中不願意讓對方受到傷害,所以他纔會在這個時候開口說出這樣的話。
儘管這些話的確有可能會傷害到他們,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他們也只能夠做到這一點。
除此之外,任何其他的情況都沒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得到迴應,先不說歐陽家族的四大護法,這一次來到天寶閣到底是爲了什麼,就僅僅只是從目前的這種情況上來看,它們能夠派出四大護法來和自己談這件事情,那就說明他們已經隨時隨地的都做好了,有可能要用武力來解決這件事情的想法。
或許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從自己正是開口,拒絕了歐陽家族的長老,開口對自己承諾,想要讓自己重新返回歐陽家族,並且擔任歐陽家族少主的那一刻起,他們內心當中那麼計謀的種子就已經種在自己的身上。
胳膊始終是牛不過大腿的儘管楚楓平,自我認爲他能夠輕鬆的操控全場,但是也僅僅只是能夠操控相對於來說比較簡單的局勢,如果真真正正要對整個大局勢進行全面的佈局,這不僅僅需要極其濃重的心機,與此同時也需要本身自己背後的勢力具備無比強大的正視力。
如果連一丁點的震懾力都沒有,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目標,恐怕就算是隨隨便便開口說出來的一句話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這就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差距,爲了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把所有的危險都留給自己,讓面前的這幾個人能夠平安離開。
楚楓平不得不在這個時候,處心積慮的去扮演一個壞人。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就是在內心當中覺得你們就是我身邊的累贅,尤其是你王韻詩,你覺得你在我的身邊,除了每天會問我一大堆的問題來滿足你自己的求知慾之外,你告訴我,你還給我提供過些什麼幫助,從我之前離開王氏家族的時候,就是因爲你而起,如果你當時和王雲晴之間的關係不至於演變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覺得我會落到現在的局面嗎?”
強行壓抑住自己內心當中的男過四0的楚楓平,一邊開口說着話,一邊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王韻詩,而王韻詩的眼神當中早就已經噙滿了淚水,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在這麼短暫的時間之內楚楓平卻忽然之間開始變得如此絕情。
兩個人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經歷過很多的事情之後,最終纔看透對方的心意的,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對於彼此的喜歡,絕對不僅僅只是因爲一時的荷爾蒙和異性之間的互相吸引而變成了現在這樣一種狀況,是因爲兩個人彼此之間相處的時間很久,對於彼此的性格人品,甚至是平時處事的方法,甚至是邏輯習慣,都已經有了一些瞭解,所以彼此之間的靈魂才能真真正正的達到契合。
可是爲什麼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切的事情都已經處在了不可控的狀態當中,尤其是針對於目前的這種情況而言,楚楓平說出來的這句話可以說是非常傷人的。
一直站在旁邊沒有怎麼開口說話的歐陽孔塵,似乎是早就已經,看透了楚楓平的心思,但是她知道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能王韻詩現在內心當中感覺到特別的委屈,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和楚楓平真真正正的想法想到一起去。
不過這樣也好,能夠讓王韻詩短暫性的恨楚楓平一會,但是卻能夠在一定的程度上讓楚楓平不至於完不成自己之前所既定的計劃。
那其實從某種情況上來說,也確實是一個不小的突破,最起碼王韻詩自己一個人所面對歐陽家族以及歐陽家族這一次派過來的四大護法,總比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押上去比較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有現在的固有實力,也是以後爲了能夠重新崛起的另外一種手段。
如果所有的人真的在這一次的衝突當中全部都被歐陽家族解決,那麼可能以後歐陽家族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制止得住他的發展規模,尤其是現在蒙城四大家族,早就已經人人自危,誰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和歐陽家族已經碰硬。
雖然說歐陽家族很有可能會在重新復出之後會收回蒙城四大家族的固有產業,甚至會讓蒙城四大家族收不抵之邁入到進退兩難的境地,但是在絕對的實力控制之下,所有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沒有一個人敢敢在這個時候充當出頭鳥。
“王韻詩小姐,我知道你還有娃娃親,所以我現在已經認清楚了行事,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