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怎麼可能。。更新好快。”
“牛哥惹不起一個暴發戶?這怎麼可能呢。”
“趙哥一定是在和我們開玩笑的,區區一個暴發戶,即便有些錢財有些勢力。又怎麼可能和牛哥家族這種具備多年底蘊的勢力相比呢?”
整個房間裡議論紛紛,這些公子哥的臉上充斥着難以置信的神情,而即便有些公子哥覺得黑衣青年不會說謊,但仍然不相信
。這也不怪他們,蕭航是什麼人?牛文忠是什麼人?以牛文忠的身份,到哪裡都得飽受尊敬,豈是一個暴發戶可以比的?
不僅這些公子哥愣了,牛文忠自己也不相信,哪怕他一直對這個黑衣青年十分忌憚,但還是忍不住問道:“趙哥,您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把……”
他的話語裡充滿了尊敬的語氣,不敢有絲毫不恭敬的味道,顯然,這個黑衣青年身份不一般。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哥’這個詞,不是看年齡大小來喊的,而是看身份。
一旦你喊出了‘哥’這個字,那就代表着你自詡不如。
就像是這房間裡的公子哥喊他牛哥,不是因爲他年齡大,相反,他是年齡最小的。只是因爲他的家境比這些人好,這些人自覺地不如自己,才喊自己一聲牛哥。
而他也是如此,面前這黑衣男子的身份家境可比他強多了,他固然心有傲氣,也不得不喊上一句趙哥。
這黑衣青年看都沒看牛文忠一眼,冷笑一聲:“牛文忠,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開玩笑。”
他對牛文忠說話語氣很差,似乎也不害怕牛文忠能怎樣自己。
整個房間裡寂靜了下來。
他們都知道趙飛不喜歡開玩笑,甚至對方壓根不喜歡說話。
但對方一旦說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的話。
他們都開始有些懷疑起來……
這個暴發戶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趙飛如此重視?
眼下趙飛看到牛文忠一臉‘迷’茫,嗤笑道:“你也可以不相信,但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倒不是不可以提醒你一二的。千萬不要小瞧他,先不說以他的本領想殺你易如反掌,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即便他背後的人,你也絕對招惹不起,別說是,你們整個家族都得低頭
。”
聽到這,這些公子哥無不是瞪大了眼睛。
牛文忠也是呆若木‘雞’,萬萬想不通趙飛會對蕭航評價如此之高。
“怎麼,不相信?”趙飛不屑的說道:“這蕭航是貨真價實的高手,燕京不知道多少厲害的殺手都被他親自斬殺過。試問這樣一個人,想要讓牛老弟你人間蒸發,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一介武夫而已,我對付這種人的辦法有的是。我可以暗中對付他,他也不知道是誰針對的他。而且,即便他再厲害,能比槍還快?難道出現某些天災**,還能安然脫身?”牛文忠不太服氣的說道。
當年有一位功夫明星很厲害,可是後來突然遭遇車禍,身受重傷,送往醫院,最後不治身亡。
明星得病,車禍而死的不在少數。
但是很簡單的道理,明星作爲明星,哪裡那麼容易出車禍的?
都是被買通的媒體發言。
當時那個功夫明星死亡的內幕,他也知道一二,便是那位功夫明星招惹了一位公子哥。那公子哥設下的計謀。
本來那個功夫明星感覺到可能要出車禍,已然避開了重要傷口,不然的話,當場死亡。可即便如此,送往醫院時,也是被提前安排好的人給直接一刀捅死了。
對外宣稱,就是不治身亡。
沒人懷疑,而時間久了,這個明星影響再大,也會有人將他淡忘了。
這些法子牛文忠知道的不少,他不信還對付不了一個暴發戶。
趙飛嘴角一翹:“呵呵,那就更有趣了,你的確可以暗中報復,不過,你可知道他背後有什麼人?”
“還請趙哥提醒
。”牛文忠固然自負,卻也不敢不聽趙飛的話。
趙飛平靜的說道:“他背後的人可是許家的許嫣紅。”
“他只是許嫣紅的保鏢而已,許嫣紅難道還真會爲了一個保鏢,和我們牛家翻臉不可?是,我們牛家的確不如許家,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那許嫣紅也不至於爲了一個保鏢和我們翻臉,更何況現在他這個保鏢還辭職了,許嫣紅更不可能爲他出頭了。”牛文忠說道,顯然對蕭航調查的十分清楚。
“哈哈哈,可笑。許嫣紅不是家主的時候,都敢爲了他和杜景明翻臉,你區區一個牛家不是當家做主的少爺,許嫣紅爲了他和你翻臉,難道還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嗎?”趙飛嗤之以鼻的說道。
聽到這時,牛文忠瞪大了眼睛。
許嫣紅爲了一個保鏢,且還不是當家做主的時候,就敢爲了其和杜景明翻臉?
杜景明是什麼人?他會不知道?他遇到對方,恐怕都是提鞋程度的。
這蕭航到底是什麼人,有着怎樣的魅力,能讓許嫣紅爲其做到這種地步?
“傳言許嫣紅喜歡他,說起來有些可笑,但許嫣紅既然能當上許家家主,必然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脾氣怪些也十分正常。傳言的確可能有假,不過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我勸你最好收起你對蕭雙那齷蹉的心思。蕭雙厲害,他哥哥比他更厲害,好了,言盡於此,你可以招惹他,但可別怪你出了事的時候,趙哥我沒提醒你!”趙飛說罷這話,就推‘門’離開了,似乎生怕跟牛文忠沾染到了什麼關係似的。
牛文忠則是身子僵硬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事實!
那個看似沒什麼脾氣的男子,後臺如此之硬?
他現在面‘色’難堪無比,要他放棄今天之事,他恐怕以後得成了這些公子哥眼裡的笑柄,但回想起趙飛所說的話,他只覺得渾身一顫,再也不敢生出什麼歹念了。
……
……
關於牛文忠的事情,蕭航並未向蕭雙提起,他知道蕭雙也沒把牛文忠放在眼裡
。
至於牛文忠的威脅,他也沒放在心上,如果這牛文忠真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他不介意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的親人就那幾個,向盡風,莫嵐,以及蕭雙。
自己師傅師孃根本不需要自己擔心,尤其是自己師傅,仗劍走天涯,還輪不着他擔心。
故此,即便是杜景明,也不敢輕易‘激’怒他。因爲杜景明比牛文忠聰明多了。
他倒是擔心蕭雙,不過以牛文忠的本事,還威脅不到自己妹妹。
他擔心自己妹妹會遭受那些印度人的毒手。
故此,他表面上離開宴會,但實際上一直在暗中保護着自己妹妹。
放長線釣大魚。
那些印度人此次全軍覆滅,絕對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這樣也好,他就等待着這些印度人再次出現,然後,再通過這些印度人,揪出真正的幕後黑手。
……
……
而與此同時,太陽漸漸下山,夜幕也即將來臨。在這個時間段,燕京市區外,遙遠臨近山區,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地中,幾具屍體被沙塵掩埋,狂風呼嘯而過,屍體已然難以辨別清楚曾經的模樣。
不過這些屍體上‘四鬼‘門’’的服飾,卻是赫然清晰無比。
伴隨着黃沙吹過,一名身穿白‘色’長裙,裙子上印有牡丹‘花’的俏麗‘女’子出現在了這裡。
她帶着薄薄的防沙面紗,然而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住她閉月羞‘花’的面龐,她一雙晶亮的眸子,以及那薄薄面紗下,‘誘’人的紅‘脣’,看之一眼,便會不由得驚歎她完美無瑕的面孔。
她,正是林寶‘花’
。
林寶‘花’孤身一人。
她出現在這樣的荒地中,盯着地上幾具屍體,面容上唯有冷漠之‘色’,彷彿世間萬物生死,都與她無關,她沒有看到屍體時的驚慌和憐憫。
“四名四鬼‘門’的長老……雖說四鬼‘門’的長老實力和以前相差太多,都是臨時挑選一些‘精’銳弟子當上的長老,但實力也不會太差。這四名長老在向我上清宮送寶的路上被殺了,還真是有趣,有人在挑釁我上清宮麼。”
林寶‘花’嘴角一翹,喃喃自語道:“四鬼‘門’雖然沒落,但好歹也是爲數不多從古時期傳下來的古武宗‘門’,記載着華夏國的傳統,雖然我懶的管理此事,但按照上清宮的‘門’規。四鬼‘門’出了這等大事,我還是要‘插’手的。”
當然,這也歸功於四鬼‘門’的‘門’主太過無用,自己‘門’下長老死了那麼多,竟然一點奈何的辦法都沒,還要請她親自出手。
“這傷口應該是用蠻力打傷的……蠻力?”林寶‘花’眯起眼睛,看着其中一具屍體,面無表情的說道:“擅長用蠻力傷人的高手,華夏國除了寥寥幾個內家拳的老傢伙纔有這本領,就剩下印度那個兩個破禪教的教主了吧。”
她腦袋一歪,似乎對於破禪教的兩大教主十分不屑一樣。
“結合這段時間燕京明星被印度人所殺事件,呵呵,有趣。兩個破禪教教主再向我示威,故此引我出來麼。時隔幾年,這兩個傢伙,似乎膽子變得大了一點,敢主動挑釁我了。”
林寶‘花’將發上的銀釵取下,隨即整理了一下被風吹散的長髮。
她的姿態輕柔美麗,舉止優雅,如夢如幻,在這狂風呼嘯中,讓人覺得十分不真實。
“也好,那麼,我就如你們所願吧。希望這一次的你們,不要弱小的讓我覺得那麼乏味。”
待得這話落下時,林寶‘花’已然將長髮重新整理完整,隨即,輕輕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消失在了這荒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