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獵豹若是與自己赤手空拳的公平對決,他甚至連武器都不會拿出來,也選擇與其赤膊交手。本來他與這獵豹並未有仇恨,自然是沒必要分個你死我活,比武之時,勝負分出即可。
可誰知道這獵豹如此歹毒,爲了取勝不擇手段,連這種陰險卑劣的技藝都拿了出來,若非他防範得當,恐怕早已經死在了這獵豹的手中。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也不是全能的。
獵豹的舉動顯然激怒了蕭航。
既然這獵豹不講道義,我自然也不會和你講道理。
轉眼間,他的三把武器統統全拿了出來,任由這獵豹暗器毒物再多,蕭航用這三把武器,皆是牢牢的將自身護的死死的,使得獵豹找不到來自於他身上的半分破綻。
“你,你!”獵豹眼看蕭航一口氣動用三把武器,竟然將自身護的嚴嚴實實,任由他再動用什麼沾有劇毒的銀針銀刀,竟然都無法奈何蕭航。心中不由得多出了幾分惶恐忌憚出來。
要知道,他所依仗的手段便是這些,倘若這些手段沒什麼用,那他怎麼和蕭航打?
“怎麼,沒有其他手段了?”蕭航這時手握三把武器,面無表情的說道。
“去死。”獵豹面孔猙獰,又一把銀刀扔了出去。
然而這銀刀就彷彿石沉大海,對蕭航而言蕩不起絲毫的漣漪。
對於蕭航而言,這三把武器在手,代表的可不止是防守,還有進攻。
就算獵豹還有諸多暗器沒使出來,他仍然無所畏懼,照樣可以變防守爲進攻,這就是無懈可擊之極致的厲害所在。更何況如今這獵豹已然是強弩之末,沒了暗器,蕭航倒是很好奇對方還有什麼本領。
此時此刻,他動若脫兔。出手快如閃電般,眨眼間就已經來到了獵豹的身前。
他驀地揮舞着手中的石鎖劍,直奔獵豹而去。
這將獵豹嚇的魂飛魄散,他對無懈可擊的理解本身就是暗器,如今他的暗器基本全用出去了,他的無懈可擊還怎麼施展的出來?
在蕭航那石鎖劍,克敵劍。以及霜雲軟劍的連環進攻下,他變得狼狽不堪。只能頻頻躲閃。
可是他躲得過初一,又豈會躲得過十五?
“不好。”獵豹大汗直流,後背心都涼了,他不敢含糊,這時也沒有了去贏比賽的念頭,轉頭就打算撒腿就跑。
這是他的慣用伎倆,一旦遇到無法對付的人,他跑的比誰都快。
然而,他打算逃。蕭航又豈會讓他逃掉?
如今眼看獵豹撒腿就逃,蕭航捏着手中的銀針,嗖的一下便是朝着獵豹飛了過去。
“噗嗤!”
細小的銀針微不可查,直接沒入了獵豹的後背上,刺出了一個細小的血洞。
獵豹只以爲蕭航三把武器想要追上自己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可是他卻沒想到,蕭航也會用銀針這種武器。
只不過蕭航和獵豹不同。他雖然也會用此種武器,但這種武器他是不會沾有劇毒的。
當然,這一次不同。
蕭航所用的銀針,乃是剛纔獵豹打算害他的劇毒銀針。
這銀針刺在了了獵豹的身上,只是一秒鐘的時間,獵豹就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獵豹疼痛的大喊出來。豆大的汗珠頻頻落下,他的臉色正在漸漸發紅發紫,隨後變成了黑色。
可以看得出,他很痛苦。
然而蕭航的表情卻沒有任何憐憫和心軟。
“這是剛纔你用的毒針,現在用在了你的身上,我不知道你究竟用這種劇毒武器害了多少人,不過現在也讓你自己品嚐品嚐這種味道。”蕭航神情冷漠的說道。雖然獵豹也根本聽不懂他的話。
他倒是驚駭這毒針的厲害,也暗暗慶幸自己面對獵豹時始終沒有麻痹大意。
這也是他的習慣,同樣是他師傅教給他的道理。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面對任何一個敵人都不可小覷。
他沒有大意,所以纔沒釀成大錯。
如今這毒針的毒性完全發揮出來,完全使得獵豹這樣一個高手毫無掙扎反抗,不一會的功夫便是口吐黑血,眼神呆滯,已經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這也算是死有餘辜吧。”蕭航自言自語的道。
“本場比賽,蕭航獲勝。”眼看蕭航取勝,葵花長老也長鬆了一口氣,至於獵豹的死,她連看都沒看一眼,平靜的說道。
死在自己的毒下,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待得蕭航反手將獵豹擊殺,葵花長老宣佈本場比賽獲勝得住後,上清宮的女弟子一個個高興的歡呼起來。
“真是死有餘辜。”
“用他的毒殺了他,還真是諷刺,不知道獵豹在黃泉路上會不會哭出來。他得以自豪的劇毒把他自己給殺了。”
“這又能怪誰?誰讓他自己不檢點,用這種惡劣的武器。”
蕭航和獵豹的比賽結束,也代表着比賽將要進行到下一輪。
葵花長老再一次將抽籤的箱子拿出來,緩緩說道:“好了,既然蕭航取勝,那麼淘汰賽也將進行到下一輪,規則和此次規則並無太大差別。只是總共分爲兩個擂臺,抽到相同擂臺字號的,將進行比賽。”
“我先來。”獅皇一把站了出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蕭航,剛纔的比賽他都看在眼裡,對於蕭航如今深不可測的實力,打心眼裡有些忌憚。雖說同爲無懈可擊之極致,但理解還是不同的,蕭航那三把武器輕描淡寫就壓制住了獵豹隨即將其擊殺,這種神乎其神的技藝實在讓人驚歎萬分。
他心中忌憚時,也前往抽籤箱子前,手伸進其中。
“第二擂臺。”獅皇話音落下,便是轉頭又回去了。
蕭航這時從擂臺上跳下來,說道:“第二個我來抽吧。”
“恩。”葵花長老點了點頭。
蕭航不假思索的手伸進箱子,眨眼間就將籤抽了出來,很快,他便是眯起眼睛,因爲,這擂臺上的字號,赫然寫的也是第二擂臺。
和獅皇一樣的第二擂臺。
這代表着下場比賽,他的比賽對象將會是獅皇。
這毫無疑問,恐怕,是一場惡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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