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要不要我們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說話的毛傑等人,這幾個人看到這個小日如此囂張,有些忍不住躍躍欲試了。特別是,他居然敢揚言想要泡他們心目中的女神,這是對他們‘師孃’的一種褻瀆,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謝珏微笑搖頭,道:“回去訓練吧!他只不過是一隻跳樑小醜而已,會有人收拾他的!”
謝珏所謂收拾他的人,其實是指蒙甲與獅毛,但在毛傑等人聽來,卻是認爲這件事情,最有資格出手的,自然就是他們的‘師父’——雲飛!這種風頭,他們當‘弟子’的,怎麼能去搶呢!
“嘿,讓師父出手,真是殺雞用牛刀啊!便宜這狗/日的了!”
“我看師父他老人家非得扒了那貨的皮不可,居然敢跑到公司裡來調戲師孃,找死啊!”
“這種事情,還是留給師父他老人家去表現吧!咱們當弟子的,在旁邊吶喊助威一下就可以了!”
“確實,這種事情,若是咱們當弟子的搶去了他老人家的風頭,回頭咱們還有好果子吃?”
幾個人邊說邊往外走,搞得公司裡的人一個個低頭憋笑。誰都知道,謝總經理與那位雲飛‘雲少俠’之間存在着誰也看得出來的曖昧。樓底下的飛菱武館可就是他開着呢!那可是武術界的一大高手。
對於雲飛這樣,有錢又有本事的俊男,她們這些女員工們,也就只能偶爾在心裡yy一下,真個跑去跟他們的總經理叫板,根本是不可能的。不是她們沒有膽子,而是她們看到她們的老總時,自慚形穢啊!
謝珏回到辦公室,便給雲飛去了個電話,跟雲飛撒起嬌來,說是那個小日跑過來泡她來了,你自己看着辦!
此時的雲飛,正在跟千竹韻探討着地球人與混靈體外星人的人生問題。當然,這個探討並沒有太過深入,雲飛怕自己動作太快的話,有可能會嚇到這個外星女人。
他的政策,是慢慢的‘感化’她,讓她漸漸沉迷於他所佈下的情網之中。
謝珏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探討着混靈體人與地球人之間的舌頭到底有何區別。在雲飛看來,除了舌根時時散發着陣陣蘭花馨香之外,似乎並無太大區別。當然,若是她不汲取能量的話,那區別又大了。
聽到謝珏說那個***人跑到保鏢公司去撒野,雲飛就覺得有些蛋疼了。這傢伙,是嫌自己活得太長命嗎?
不過雲飛暫時沒興趣跑去收拾他,收拾了之後,還得毀屍滅跡,麻煩啊!於是,他一個電話打過去,直接讓蒙甲安排人去跟蹤這個山井傢伙,然後又繼續跟懷中的混靈體生命探起了兩大星系人體結構的區別。
………………
也正是在此時,一輛從棒槌國飛往大華的班機,在天南國際機場降落。
從這輛班機上,走下來一位長像很像棒槌國明星r的青年,青年身材高大,很有種英武的感覺。
只是從他憂鬱的眼神中,感覺到,他的心中,抱有一股極大的悲傷。看得許多愛心氾濫的寂寞少婦們,一個個恨不得將此人抱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
此人,名叫金哲滄,正是金氏道館館主金大正的兒子。
金哲滄沒有像他父親那樣選擇經營跆拳道館,而是辦了家電子機械公司,專門生產電子器械方面的元件。當然,對於一些機械的配件,他們也有生產。
此次前來大華,一是看望一下他那重傷的父親,同時,也是尋求一下大華方面的合作伙伴。
也因爲他父親受傷的事,讓金哲滄感覺相當鬱悶。本來泡妞就是無往不利的他,再加上如今那陰鬱的跟如今影視界帝王級人物偉/哥那眼神有的一拼的眼神,勾當起女人來,更如探囊取物。
高大英俊的外表,時尚金貴的穿着,再加上那陰鬱的眼神,別說沒對象的女人擋不住,就是有些有了對象的女人,也同樣難以抵擋這樣的魅力!這不,他纔剛剛下飛機,就有少婦朝他要電話號碼,順便邀他同行了。
而來接這位金哲滄的,則是當初跟在金大正身邊的一位道館弟子。這位弟子其實也是棒槌國人,對於他的師父傷于飛菱武館館主手下之事,他也一直耿耿於懷,但苦於實力太菜,實在無力報仇。
之前本來以爲那個姓米的可以幫他們出一口惡氣,可沒想到,被人家三下五除二,嚇個半死,最後連個屁都不敢放,直接消失在天南市了。
如今金館主的兒子前來,他便彷彿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就差抱着金哲滄抱頭痛哭了。
半個多小時後,金哲滄與那位弟子來到了金氏道館,在道館樓上的房間裡看到形同廢人的金大正。
如今的金大正,早已沒有往日的英豪,彷彿蒼老了十來歲似的。看到兒子進來,他堅持着爬了起來,靠在牀頭上,嘴角扯了扯,算是給了個笑容。末了,他吃力道:“來了!坐吧!”
金哲滄看到他這模樣,皺着眉頭便疾聲問道:“父親大人,您怎麼傷得這麼重?醫生怎麼說?”
在金哲滄看來,擂臺比試,大不了就是斷手斷腳而已,了不起,再受一點暗傷。可看他老子那模樣,整個跟鬼似的,形容也太過駭人了吧!這才幾天啊!怎麼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金大正吃力的擺了擺手,搖頭道:“這次,父親是失算了!沒想到那人的實力,大華武道界,果然是藏龍臥虎啊!是我……是我自視太高了!哲滄,你可千萬……別提報仇之事!”
“父親,難道這事就這樣算了?”金哲滄彷彿有些不太認得自己的父親了。這還是他那個睚眥必報的父親大人嗎?吃了虧,居然還讓兒子不要替他報仇,準備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吞下去?
金大正苦笑道:“非我不想,實不能!對方的實力,強到,強到我根本無法望其項背。以他的實力,應該是可以進入天榜的人了!咳咳咳……”
“天榜?父親大人,那是什麼?”金哲滄眨着眼問。
金大正嘆道:“這是世界武道界的最強排行榜,我也是七年前在你爺爺那裡聽到過。傳聞,榜上的人物,大多都是十數年前,甚至更老的老前輩,有的估計早已經死亡,有的,如今也早已不知所蹤。如今排在前十最末的三個人,是目前世界三大殺手組織的組長……”
“那……那到底有多強?”金哲滄還是沒找到直觀的概念。
金大正皺了下眉頭,嘖了下脣角,道:“我想,如果世界三大殺手組織的組長要殺我的話,估計一刀就夠了吧!而那個年輕人,我也是連一腳都承受不下來!哲滄,父親不讓你報仇,是不想你與這樣的兇人相碰撞,那樣不值得。那傢伙如今與***山井組的人幹上了,山井組與***武術流派柳生劍派有很大的淵源,讓他們鬥去吧!”
“柳生劍派,能敵得過他嗎?”金哲滄不以爲然問。
金大正怔了下,緩緩道:“柳生劍派的宗師柳生大師,與天南武道界的泰斗佟老,實力應該是相當的。不過我覺得,若以博殺而言,柳生大師的實力,可能要更可怕一些。畢竟大華的武學,講的是修身養性,而柳生劍派的劍道,就是殺道,殺氣越重,實力越強,兩下相較,柳生源若是能夠親自出馬的話,機率還是相當大的!”
“那以父親大人的意思,我們就這樣看着?”金哲滄有些不甘心的問了句。確實,換誰的父親被人揍成像金大正這樣,爲人子者,若是真沒有半點脾氣的話,那就真的太說不過去了。“而且,父親,你的傷勢……”
金大正擺手道:“父親的傷勢,按大華武道界的說法,應該是體內經脈受損,五臟六腑移位。而你父親我只是修練跆拳道的人,經脈這東西,估計並不重要,只要能夠將傷養好,應該是能恢復實力的!”
顯然,金大正想得太多了。經脈被打斷的人,氣血運行都不能夠順暢,這樣的人,還想繼續習武?
金大正根本無法想像雲飛那一腳到底給他帶去多大的傷害。他只以爲那一腳,不過讓他受點內傷而已。而事實上是,金大正從此的武道生活,就此就得擱淺了!
金哲滄出了金大正的房間,找到了之前帶他來,也是一直服侍着金大正的那個弟子樸向全。
兩人找了個地方後,金哲滄便分給他一顆煙,他自己也點了一根。吸了口,金哲滄便直接朝樸向全開門見山的問,“向全,你對飛菱武館的那個年輕館主,瞭解多少,都跟我說說看!”
樸向全掀了掀賊眉鼠眼似的賊眉,看了眼四周,低聲咒罵道:“那個該死的傢伙,實力就不必說了,相信金少爺也看得出來。他如今還是天南大學的大一新生,不過很少去上課。他跟市裡的一些領導很熟悉,特別是市委書/記佟越,以及佟書/記的女兒。佟書/記的女兒,如何正是飛菱武館的首席拳師。”
“但就這些,都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據說,這傢伙跟天南市的黑/道幫會天兵會有勾結。”樸向全咬牙切齒道:“也正因爲他黑白兩道通吃,原天南機械配件生產公司,如今已改名爲飛琇智能機械公司。有着市裡領導的配合,他的生意,基本上算是暢通無阻……”
“原來如此,嘿!”金哲滄低笑一聲,“既然在拳腳方面無法跟他較量,那就在其他地方讓他吃點小虧吧!向全,你去調查一下,看與飛琇機械合作的公司都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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