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變故非同小可,本打算砍死傅恩奇的三名混子一時間遲疑不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能把人一腳踢出內臟的人,從未有過!
與此同時,帶頭混子聽到範玉瀅的哭聲,直喊:“好甜好媚的嗓子,在牀上一定爽死人了。”當下再也忍耐不住,張嘴就朝範玉瀅親去。
範玉瀅一聲聲嘶力竭地尖叫,旋即癱軟身軀暈倒在地。帶頭混子一張臭嘴停在半路,怒道:“暈過去還有什麼玩頭。”
而在此時,劫持範玉瀅的混子也沒有心思理會地上的姑娘,轉身加入戰團,對着兄弟們喊道:“四個打他一個,怕個毛啊!”
他話音未落,傅恩奇猱身而上,一躍而起,右腳踩到一名混子大腿,左腿膝蓋旋即撞出,擊中一人面孔,只聽得“喀嚓”一聲脆響,兩秒鐘前還在大言不慚“怕個毛”的混子,現在卻已經被傅恩奇一招“膝擊”,打碎了頭骨,腦漿迸裂。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帶頭混子彎下腰,伸手在範玉瀅臉上掐了一把,卻聽邊上傳來謝思文的怒斥:“禽獸,你敢動她一下試試,我就殺了你!”
帶頭混子聽這清脆悅耳的嗓音別有韻味,轉眼一瞧,乖乖不得了,清秀雅緻,就像學生妹妹一樣惹人疼愛。
謝思文並不指望帶頭混子會放自己,她只希望能替好姐妹擋上一陣,這時厄運降臨到頭上,不禁也哭鬧掙扎起來。
帶頭混子衝到謝思文面前,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舔了舔空氣,銀笑道:“老子最喜歡強幹,暈倒的不好玩,像你這樣又罵又掙扎的,反倒更刺激!”
當下,帶頭混子出手撕破了謝思文的上衣,與此同時,傅恩奇已經一拳一個腦震盪,將餘下三名拿着開山刀的混子打成了殘廢植物人。就在帶頭混子動手要扒下謝思文的文胸時,傅恩奇強弩般的手臂疾探,一把拽住他頭髮。
“啊……”
帶頭混子話音未落,傅恩奇五個手指猛然用力,衆人只聽到“嘶啦”一聲怪響。
只見帶頭混子的頭皮,就像謝思文的外衣一樣被完完整整地撕了下去。一時間,沒了頭皮的混子血流如注。哀號不已。
挾持謝思文的混子嚇得怕了,料想自己要跑都來不及了,突然靈機一動,在背後將謝思文的文胸帶子給扯斷,然後將姑娘一把推到傅恩奇懷裡。
說時遲那時快,傅恩奇將帶頭混子該死的頭皮甩在地上,轉身抱住上半身已經無遮無攔的謝思文。
傅恩奇只望了一眼,心裡就激動不已,然而傅恩奇激動歸激動,不會失去獵人的本性,他抱着嬌弱無助的謝思文,飛身一步,大腳踹到已經轉身奔逃的混子背心,這傢伙一跤撲倒在地,傅恩奇趕上前去,再是一腳踏在他後腦勺上。
只聽“怦”一聲悶然。又是一人腦漿迸裂。
此時此刻,現場只剩下一名叫做黃如龍的人渣,還有頭皮被撕去,現在正半死不活的帶頭混子。
傅恩奇依舊抱着謝思文,這姑娘光潔的上半身,緊緊貼着傅恩奇,露出好大一片雪白背部。
黃如龍在驚惶失措中四處亂望,一見到謝思文背部,整個人都看得傻掉,眼睛都忘了挪開。
傅恩奇抱着謝思文背過身去,不讓其他男人的目光能夠停留在她背部,戴湘雪趕過來,試圖從傅恩奇懷裡接過謝思文。
但那個時候,謝思文這清秀至極的姑娘已經被嚇壞了,她現在相信,只有傅恩奇能帶給自己安全,於是死命地用兩條嫩藕似的雙臂環抱住他脖頸,說什麼都不願鬆手。
謝思文在這種情況下,也顧不得自己的胸脯挨在傅恩奇身上,也不會去計較傅恩奇是否在吃自己豆腐,此時此刻,她只需要安全和可靠的胸膛,能給自己營造出避風的港灣。
傅恩奇沒有辦法,右臂摟着謝思文光滑潔淨的背部,空出左臂,抓起一椅子,二話不說,砸在不停翻滾,並且頭頂血流不止的帶頭混子身上。
這一砸力道不輕,帶頭混子左右手捂着胸口,眼睛一瞪,兩腿一伸就這樣不再動彈。
傅恩奇扔掉長背靠椅,轉而對嚇得屁滾尿流的黃如龍說:“你剛纔說砍死誰,砍死誰責任算你的?”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這位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傅恩奇點點頭,淡然一笑,問:“姓黃的,你是不是希望我放過你?”
黃如龍磕頭如搗蒜。
傅恩奇道:“那你得明明白白告訴我,你貪污挪用了戴氏集團多少資金。”他一面問,一面抱着謝思文,見這姑娘仍舊哽咽不止,間或小聲安慰:“別哭別哭,有我在呢。”
謝思文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覺得傅恩奇的嗓音,特別特別有感染力,他讓自己別哭,那種溫柔的語調,讓人充滿了溫馨和可靠。
與此同時,戴湘雪已經扶起了範玉瀅,範玉瀅醒來以後就哭成一團,她以爲自己已經沒有了清白,哭着要尋死,最後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就和好姐妹戴湘雪相擁一處。
而黃如龍這方面,聽到傅恩奇問自己貪污了多少,不由得一怔,考慮是不是該說實話,傅恩奇卻不給他半點機會,當下出手,乾脆利落,一把撕下了黃如龍的左耳,將血淋淋的耳朵扔在他面前,冷冷道:“機會不多,就一次。”
黃如龍捂着沒有耳朵的耳洞,在地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傅恩奇看得煩了,瞅準,一腳踏住黃如龍胸口,再一次問道:“你貪了多少?”
黃如龍哀號中,嗓音發顫,斷斷續續:“十二……十二……”
“十二什麼?”傅恩奇腳下用勁,把黃如龍十二後面說不出的字給擠了出來。
“億……十二億……我貪了戴氏集團十二億……”
“不得了,怪不得你腦滿腸肥。”傅恩奇此時此刻,恨不能像踩死蛆蟲一樣將他踩得稀爛。
至於戴湘雪,她在聽到十二億這個數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傻掉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戴氏集團在自己苦心經營和運作下,還存在這麼大的蛀蟲,更重要的是,戴氏集團內部肯定遠遠不只這匹害羣之馬。
有那麼一會兒,戴湘雪絕望起來,過於龐大的家業,過於險惡貪婪的人心,她一個嬌弱的姑娘,怎麼能夠獨自挑起這麼大的重擔?
戴湘雪在茫茫商海中沉浮飄落,極目遠望,似乎只有傅恩奇一人,能夠接過自己肩頭的重任。
那個時候,戴湘雪不顧不切地撲到了傅恩奇懷中,儘管謝思文已經佔去了他的半邊肩膀,但是還有半邊可以讓戴湘雪依靠。
當場,只有範玉瀅孤零零的一個站在距離兩步開外的地方。傅恩奇左右手各拍着戴湘雪和謝思文的曲線柔和地背部,望了望範玉瀅說:“咱們要不先報警。”
範玉瀅弱弱地凝望傅恩奇,他是一個曾經看過自己胴體的男人,此刻卻抱着最要好的兩個姐妹,範玉瀅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很不是滋味,似乎傅恩奇的懷抱,應該也有她的一份。
過了幾分鐘,戴湘雪的情緒得以平復,一張好看的瓜子臉,含羞帶嬌地低着,彷彿要轉移注意,只聽她說:“上哪兒找件衣服去?給思文遮一下春光。”
見到傅恩奇摟着的人不是自己,範玉瀅本身在心裡面就頗爲酸楚,偏偏又是自己最好的姐妹佔着傅恩奇,沒有辦法,她只能嘆了口氣,說道:“我去找。”
傅恩奇連忙制止:“現在都別出去。誰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壞蛋。而且這裡是酒店啊,找件衣服還不容易?你們等等。”
說完,傅恩奇故伎重演,就像上一回給女朋友陸婷婷在廁所中套衣服,將自己的T恤,用時不到兩秒鐘,就換在了謝思文身上。
跟着,傅恩奇不好意思起來,因爲他從小到大,無論何種情境,都沒有在三個姑娘面前同時顯露過上身。
戴湘雪、範玉瀅和謝思文三個漂亮姑娘,那個時候看到傅恩奇渾身傷疤,不由得又呆又痛,也不知道傅恩奇有着怎樣不爲人知的過往,上半身竟然都沒有一塊巴掌大小的好皮……
三個姑娘心裡無與倫比地痠痛,她們怎麼也無法想像,傅恩奇曾經受了多少苦楚,多少艱辛和多少磨難。
戴湘雪只想:從今天開始,我要好好地疼他,愛他,照顧他。
傅恩奇見戴湘雪眼中柔波流轉滿是憐惜,心中暖洋洋一陣,但他轉念想到,自己有了張妙茹做女朋友,又怎麼能和其她姑娘糾纏不清?
當下,傅恩奇裝作女孩子的忸怩模樣,雙手交叉在胸前,彆扭地羞怯道:“看什麼看?”
戴湘雪小嘴一撅,脫口道:“擋什麼擋?你不讓看,我偏要看。我還要數你身上的傷疤呢。”
說是這麼說,戴湘雪一張好看俏麗的瓜子臉,卻已經紅到了耳根。
傅恩奇呵呵一笑,轉眼見到範玉瀅也已經害羞地轉過臉去,一雙桃花妙目閉起來,從側面瞧去就是那桃花一樣粉嫩的腮幫,還有白淨高挺的小瑤鼻。
傅恩奇這時已經習慣了姑娘們的目光,鬆開雙手,大大咧咧望向謝思文,原以爲這姑娘會臉紅心跳,卻不料她對自己翻了個白眼,不屑地接連說道:“好稀罕麼?身上那麼多傷,你是不是經常自虐啊?還有還有,腰腹位置的傷疤好像都沒有好全吶,什麼時候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