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情摸着方向盤,眼神中確實充滿了疑惑,作爲一個深莞醫科大的學生,卻能夠開得起路虎的人,家庭背景應該不簡單,爲什麼會這麼低調?
不是說他是個孤兒嗎?芸欣應該不會騙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周莉莉的閨蜜李芸欣真是滿臉驚訝,周莉莉和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化不定起來,神情更是複雜難明。
這就好像是,明明以爲只是只不起眼的螻蟻,結果卻是不得了的人物所化,臉被打得啪啪響。
……
天極音樂KTV在深莞市的一環,最非常繁華的地段,附近有很多的酒店和購物中心,各種休閒娛樂場所。
葉晨等人趕到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整條街的霓虹燈都閃爍起來,金碧輝煌,如同白晝。
其中的天極音樂KTV更是燈光絢爛,十分的吸引人。
天極音樂門口站着兩排衣着性感時尚的公主,容貌都經過挑選,是中上之姿,而且經過了嚴格的訓練,那儀態比空姐也差不了多少。
見到葉晨一行人過來,立刻都鞠躬問好:“歡迎光臨!”
吳天情走在一行人前面,他的臉色很難看,剛纔他領着幾輛車趕到的時候,葉晨早就到了,就這麼靠在路虎上叼着一根菸等他們。
那種蔑視的眼神,吳天情可能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他被葉晨連續打臉了,現在都沒回過勁來。又不清楚葉晨到底有什麼背景來歷,不敢再貿然發作,只能憋着。
這時,天際音樂的大堂經理迎了過來,熱情得很,而且認識這個吳天情:“吳少,你的包間已經安排好了,是天麗廳!”
“天麗廳?爲什麼不是最好的天極廳?今天可是我的好朋友過生日,我特意給她過生日的,天極廳不行嗎?”
吳天情冷着臉,有點不開心了,被人打臉就算了,這連定一個包間都做不到嗎?
“不好意思,真很抱歉。吳少,今天的天極廳正在招待十分重要的貴客,你只能到天麗廳了。”大堂經理臉上帶着職業的微笑道歉,卻絲毫不讓。
“貴客?那好吧。”吳天情也不是傻子,既然大堂經理都說是貴客,那麼肯定身份比他要尊貴,只是沒明說,所以吳天情只能點頭答應。
天極音樂背後可是有極其深厚的背景,不然也不能成爲深莞市,休閒娛樂的臺柱子。
大堂經理一招手,立馬就有服務生帶路去天麗廳。
一行人進去包間之後,吳天情又點了幾個長得不錯的公主陪唱,點了很多的紅酒、啤酒、洋酒、啤酒、各類點心乾果。
吳天情看看神情淡然的葉晨,好像是要爭一口氣,要充場面,很氣魄的點了幾瓶拉菲、柏圖斯、路易十三,豪氣的花了二十幾萬的酒錢。
不僅把其他同來的人看得嘖嘖驚歎,更是把那幾個公主都樂得合不攏嘴,一個一口吳少的恭維着,二十多萬的酒錢,這下她們幾個人的提成可不少,能不高興嗎?
至於這些公主暗地裡怎麼說吳天情這個凱子,就不知道了。
天極音樂KTV確實不是蓋的,這包間裡面裝修得十分豪華,金碧輝煌的樣子。
葉晨不太喜歡這種環境,和這羣人更是格格不入,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們都是互相認識,互相吹捧,只有他葉晨是一個陌生人。何況剛纔接連打臉吳天情,立刻就隱隱被排斥在整個圈子之外,被孤立了。
而且,葉晨也不願意搭理他們,神龍怎麼可能和一羣螻蟻聊到一起呢?
所以,葉晨也沒這興趣。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路易十三,一邊悠然的喝着,一邊吃着乾果,想要什麼時候早點告辭離開就好。
那些人輪流唱歌,可是話筒從來沒傳到葉晨這邊來過。這樣倒是更好,畢竟五音不全,不會唱歌。
不過,讓葉晨感到意外的是,這羣人中唱得最好的竟然是周莉莉。她唱了好幾首歌,竟然都唱出了幾分原唱的味道,又是壽星公,大家手掌都拍紅了。
葉晨忍不住想到了洛冰玥,周莉莉唱得好是好,不過比起冰玥來就差了點。
正好氣氛熱烈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穿着一聲性感的白色晚禮服,包裹着玲瓏浮凸的身材十分誘人。 原來這是天極音樂的經理,大家都稱呼她玉姐。
原來,玉姐看吳天情這個包間消費了二十多萬,又是個老顧客,所以特地來敬杯酒,熟絡一下。
吳天情立刻端着酒杯迎上去,這個玉姐的來歷可不簡單,據說和深莞市某位大人物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不然也當不上天極音樂的經理。
所以,吳天情和那些人見到玉姐都主動過來敬酒,立刻備有面子,紛紛都端起酒杯幹了一杯。
其實玉姐也只是來走個過場,吳天情這種小咪咪人物還不看在他眼裡。
但她是生意場上的人,走之前還讓服務生送了幾瓶市價幾百塊的紅酒過來,算是意思一下。
畢竟好歹一次消費了二十幾萬,敬杯酒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吳天情就紅光滿面的抖起來:
“玉姐的來頭可大着呢,是咱們深莞市地下圈子的大佬林皓宇,宇哥的女人!平常人物哪裡能見到她,根本不用說敬酒了。”
“林皓宇?聽說他可是能夠和王鯤鵬掰手腕的人物,雖然爲人低調,但也是深莞市的大佬。我也聽說過他。據說他黑白兩道通吃,曾經有個什麼局長不給他面子,結果立馬就被搞下去了。”
“是啊,聽我爸說,林皓宇的背景超硬,在上面通了天。”
旁邊那幾個人都議論紛紛起來,對着吳天情直豎大拇指。
“牛逼啊!林皓宇的女人都來給吳哥敬酒!”
“哼,林皓宇再牛,他女人還不得得主動過來,給我們家的天情來敬酒。”李芸欣在旁邊得意的哼了一聲。
“嘿嘿……”吳天情舉着酒杯,得意的笑起來,然後眯着眼,示威一般的看着葉晨。
剛纔被連續打臉,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就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