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當真是有些錯愕了。
錯愕張進這傢伙居然有這等驚愕到令人難以置信的法術。
那怕是身爲輪迴殺手組織頭領的炎首領,這會兒美眸中也流淌出了奇妙的目光,嘴邊上低吟道,“看來,張進這傢伙實力絕對不僅僅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這傢伙底牌多着呢!若是我遇上這雷牢,可以破掉。可這恐怕並不是他的最終底牌。”
忽然間,炎首領心頭上有種詭異到了極點的想法。
這一屆的天驕戰第一名似乎非張進莫屬。
張進或許不知道。
自他施展出雷牢這等法術來。
天驕戰上關於他的外圍賭局賠率,再度降低,而且降低的還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大幅度降低。
就拿他闖進最終關來說,賠率已經到了1比2的地步。
至於,他成爲年輕一輩的第一人,賠率則已經降低爲了1比10的地步。
看得出來。
現在的他,在外圍賭局主辦方眼裡,他隱隱已經成爲了天驕戰上屬於一流梯隊的種子級別選手。
“你太無恥了!太無恥了!”唐婉幾乎是有着惱怒的語氣說道,說話時她更是緊緊咬着薄脣,她不甘心就這麼認輸了。
可事情到了如此田地。
她又還能夠有什麼辦法呢。
對於唐婉的話語,張進卻是不贊同了,一張清秀的臉龐立刻佈滿起了層層陰霾之色,“無恥?我可不怎麼認爲!我剛剛就叫你認輸了,還有若不是爲了給你留點臉面,我早就焚燒盡你的衣服了!”
張進這麼一說。
唐婉這位紅裝大美人險先就要當場噴出幾口老血出來。
這傢伙太無恥了!
說地都令唐婉感覺到了,好像做錯事的,纔是她那一方。
“我認輸。”唐婉內心上特別的無奈,也特別的憋屈,但一雙美眸卻是緊緊注視起了張進,這一張臉,她記下來。
以後若是有機會,她絕對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一張臉的主人。
現在她認栽。
畢竟。
識時務者爲俊傑。
她自
認爲她可是女中豪傑。
不久後,第二關龍鬥場也落下了帷幕。
成功晉級人數,滿打滿算一共一百人。
這一百人,將會決出最後的年輕一輩第一人如此殊榮。
“今日賽事,比預料之中要進行地塊!而今日,不僅僅是第二關龍鬥場的比賽,同時,還是第三關擂主爲主的比賽!十個鬥臺!預示着十位守擂人!而這十位守擂人將參與最終關年輕一輩第一人頭銜的爭奪!”站立在十座鬥臺外面的美女主持人香妃,聲音優美地如同天籟般的歌聲,細聲細語地說道。
轟!
她此言一處。
不亞於一顆從天際劃落而下的驚天地雷。
更是使得不少參賽者們都面露出愕然之色,那怕是現場觀衆們神色上也有些錯愕了。
他們本以爲,這第三關擂主爲尊會在三天後舉行,誰曾想,這第二關龍鬥場,纔剛剛一結束。
這第三關就來了。
這節奏,我喜歡!
張進對此心中暗暗自喜,對這什麼天驕戰他早就巴不得趕緊結束了。
畢竟,與一些弱者一起比賽,着實是有些太過於無趣了。
誠如他所言。
在衆多的參賽者裡,能夠入得他法眼的人,屈指可數。
“同時,守擂者,守擂成功可以獲取對方所有積分點數,而守擂失敗,將慘遭淘汰,並且被對挑戰者剝奪掉所有積分點數。”香妃又輕啓朱脣,輕聲說道,“這第三關擂主爲尊,該開始了!請想要守擂的選手,儘管走上鬥臺!守擂時間不定,至今最後只剩下十位守擂人比賽結束。”
嘩啦!
香妃這話語仿若充溢着一股難以道明的魔力一般,使得現場不少參賽者們兩眼發光,直奔十個鬥臺而去。
張進也不馬虎,有如此獲取積分點數的積分,他又如何會錯過。
僅僅幾個閃身,他就成功佔據了與他距離較近的一號鬥臺。
“我了個去!這小子,這身手果利索的!”
“這華夏小子就會一些稀奇古怪的妖術!不足爲懼!”
“黃皮猴子,莫非以爲自己能夠成功不成?笑話!當真是笑話!”
……
在張進一號鬥臺的周圍,聚集着各色皮膚各國參賽者,而這些參賽者們紛紛揚揚地展現出了他們那令人大感驚爲天人的嘴炮功夫。
張進聽了這一連串的嘴炮功夫,整個人的臉都綠了,沉聲說道,“能不能別嗶嗶叫個不停了?想挑戰我的直接上場便是!!”
張進還真是惱火了。
若這裡是荒古紀元,他可以搞定,眼前這些各國參賽者們已經早早死在他手頭上了。
在荒古紀元上,他可以做到殺伐果斷。
可這裡是地球。
他顧忌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即便,他不爲自己考慮。
可他卻是要爲他的家人朋友考慮。
他個人實力或許可以隻手遮天,可萬一他離開了,他的家人朋友又該如何。
他隱隱可以感覺到,他絕對不會一生都停留在地球這等靈氣貧瘠的地方。
地球是他這一世的人生起點站,絕對不會是他的終點站。
他的目標,是那星辰大海,是那至高無上的仙道,更是守護他所想要守護的人!
“好小子!夠猖狂!”
“目中無人的華夏小子!”
“一號鬥臺,就憑一隻黃皮猴子也想佔領,當真是癡心妄想!”
……
在一號鬥臺的周圍參賽者們,依舊是不依不饒地展示着他們那淋漓盡致的嘴炮功夫。
聞言這些嗶嗶話,張進一張臉沉了下來,但卻是一言不發。
僅僅數息的時間過去後。
張進的鬥臺上迎來了第一位挑戰者。
這一位挑戰者,身穿着一套白色和服,腰間掛着一柄長刀,年輕不大也就二十來歲,腦袋瓜上並沒有多少頭髮,只有一小撮的黑髮,好像是故意這麼留的一樣,顯得有些滑稽。
“我是小野大郎!我是島國勇士!我要擊敗你!黃皮…”待走上鬥臺後,這位穿着白色和服的島國人小野大郎,一張臉龐上露出了烏雲密佈般的陰沉表情,對着張進沉聲說道。
可未等他的話語說話,他只感覺他的身子骨就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從舞臺上毫無徵兆地飛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