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闆不敢再威脅林昊幾人,他算是看出來了,林昊幾人就是瘋子,只要他敢出言威脅。
幾人絕對不會顧忌什麼,動起手來那叫一個狠,簡直不把他當人看,這麼囂張的幾人,又這麼強大,酒樓老闆不想吃苦頭,只能打碎牙齒,把委屈往肚子裡吞。
“本來只是想吃個飯,卻沒有想到,你們這麼喜歡找虐,現在可以讓人安排好酒好菜了嗎?”林昊問向酒樓老闆。
“可……可以,給這些貴客上一桌最好的酒菜,速度要快!”酒樓老闆強忍着劇痛,高聲喝道。
“各位繼續吃飯,我喜歡熱鬧,你們若是走了,那我可就覺得沒氣氛了,所以,你們還是乖乖的坐着吧。”林昊道。
在林昊這話一出之後,本來想離開幾人,哪裡還有那個膽子。
連酒樓老闆的面子,林昊幾人不但不給,更是直接扯了酒樓老闆一隻胳膊,這等兇悍之事都做得出來。
他們想不到,還有什麼是林昊幾人不敢做的,現在保命要緊,他們可不想丟了小命在這裡。
坐下之後,林昊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那妹夫長老可以通知,我在這裡等着他來。”
酒樓老闆不知道林昊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故意逗他玩,還是真的無所畏懼。
如果說這一生見過的什麼人最猖狂,酒樓老闆以前不知道是誰,可現在肯定覺得是林昊。
林昊敢在柳族的城堡,讓人廢了他一條手臂,這不是什麼人都敢做的,哪怕是柳族的嫡系子弟,都沒誰敢這麼做!
“我叫陳酒,這位公子是想打聽什麼事嗎?”酒樓老闆陳酒問道。
“沒錯,你並不算太笨,知道我是有事情要問你,看在你還有些機靈的份上,我就不再傷你了。”
“速速叫人去通知你的妹夫,半個時辰內你的妹夫不能到的話,呵呵,你的小命怕是都會保不住。”林昊淡淡的說道。
雖然林昊的語氣很平淡,可是誰都能聽得出來,林昊那話語中,帶着濃濃的殺意。
陳酒嚇得不輕,他最是惜命,嫁了個妹妹給柳族長老之後,他的小日子可是過得很不錯。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脅,而且還是那麼的真實,一點都不像只是恐嚇。
林昊一行人做事在肆無忌憚了,只是讓陳酒疑惑的是,林昊只是一個至人境初期的弱者。
爲什麼會有比自己還強的存在,願意聽從林昊的命令,這讓陳酒想不明白。
心中想着難道林昊是什麼大勢力的公子,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這樣的威信?
“大……大人,你真的讓我通知我妹夫?”陳酒爲了自己能活下去,不得不小心翼翼,只好再次問道。
“沒錯,我要問的事情,你這樣的存在可不知道什麼,我需要能告訴我真相的人,比如你的妹夫。”林昊道。
“那好,我現在就讓人去通知我妹夫,請稍等!”陳酒回道。
陳酒現在心中想的是,希望自己的妹夫能夠收拾掉林昊,不然的話,他的小命可就真不保了。
他對自己的妹夫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他的妹夫可是至人境巔峰的存在,他在心中想着,只要自己的妹夫到來了。
那就絕對能夠收拾掉林昊,讓林昊後悔將他弄成殘廢!
這麼想着,陳酒讓人去通知自己的妹夫,而他卻只能忍着劇痛,不斷的向林昊陪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昊幾人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就在林昊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道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來我大舅哥的酒樓鬧事,給我站出來!”
“你說的那個不長眼的東西,說的是我們,滾過來吧。”林昊冷冷道。
“大膽!敢這麼和本長老說話,找死!”來人是一個一臉陰險的中年男子,他見林昊說話很不客氣,直接向林昊動起手來。
在他的眼裡,林昊只是一個小小的至人境初期,他要收拾掉會很簡單,所以他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爲林昊居然不閃不避,就這麼等着他的攻擊臨身。
出於本能,這柳族長老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就好像林昊是一個危險人物一般。
他的本能沒有出錯,在他心中有了這種想法之後,紅老動手了,大手一揮之下,他的攻擊不但被擊潰了,自己更是被打得倒飛了出去。
林昊開口道:“我說的是讓你滾過來,可不是讓你這樣飛過來攻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滾過來吧。”
柳族長老臉上帶着驚懼之色,他可是至人境巔峰強者,哪怕剛剛那一掌沒有盡全力,但也用了七成功力。
但卻被林昊身邊的紅老,輕易的破去了,這讓柳族長老心中一涼,明白來找事的人,真是硬茬。
“你到底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柳族的城堡嗎?在這裡鬧事對你沒有好處,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柳族長老雖已害怕,但卻不想弱了氣勢。
“紅老,將他變成廢人,我不想等待太長的時間。”林昊下了命令。
“不好意思,我家盟主開口了,所以我也只有將你丹田廢掉了,你做好準備了嗎?”紅老問道。
想要將對方打成廢人,卻還在詢問對方,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可紅老有這個欺負人的實力,誰又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柳族長老陰沉着臉,沉聲道:“不要太過分!我身上可是帶着柳族的信號彈,你敢傷我的話,柳族強者會齊聚而來!”
林昊伸了個懶腰,再次開口:“紅老,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廢了他!”
紅老不敢再玩,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瞬間將柳族長老擒住,真氣一震,把柳族長老的丹田給震碎了。
柳族長老感受着自己丹田處傳來的劇痛,還有那不斷流失的真氣,這下可是嚇得不輕。
“我……我的丹田!你廢了我的丹田!”柳族長老一臉驚恐之色,他本以爲自己可以和紅老旗鼓相當。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