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以爲你不出手我就上不來,我就偏偏要爬上來給你看看!”林昊心中也是發了狠,開始尋找野草和落腳點,向山路上方一點點靠近着。
心中憋着一口氣,林昊咬牙切齒的在陡峭的山壁上,不斷的移動着位置。
哪怕林昊向上攀爬的速度非常慢,但林昊並沒有停下,每一次移動,都會向上一點點。
林雲天嘴角帶着邪笑,看着下方林昊不停的移動着,他的心中很欣慰,兒子能如此林雲天很滿意。
二十年之約只差半年,林雲天本想讓林昊平凡的過一生,可現在林昊已經不可能平凡,既然如此,作爲父親的林雲天只有讓林昊更加不凡。
至於林雲天到底是什麼人,怕是隻有林雲天自已知道。
“好好努力吧,身爲我林雲天的兒子,可不能被這麼一個小陡坡打敗。”林雲天自語了一句,翹起二郎腿開始看戲,一點要出手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咔嚓!
林昊下腳的石頭並不穩固,直接被林昊踩得向下掉落,身體重心不穩,林昊自然也是向下滑落。
但林昊是個狠人,身體在和陡峭的山壁親密接觸不斷滑下時,林昊一發狠,不但手腳尋找着可擋身體的樹木石頭,就連牙齒也在伺機咬住石頭和野草,只爲自已能夠安然無恙!
本來看到兒子再次向下滑去,林雲天都打算出手了,可是看到林昊如此拼命,並且沒多久就穩住了身體,林雲天的心放了下來。
“這小子,還真是有他爸一半的狠勁,不愧是我的兒子。”林雲天這話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誇獎林昊,而是在自誇。
林昊聽到了林雲天的自語,臉皮狠狠抽搐了幾下,更加賣力的向上爬去。
隨着時間流逝,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林昊終於爬到了山路上,此時的林昊,正擺出一個大字,橫躺在只有不到五十釐米寬的山路中央。
林雲天淡淡的道:“小昊,你就這麼點本事?才上了這麼一個簡單的陡坡,就累得沒力氣了?”
林昊懶得理會林雲天,林昊現在的心裡憋着氣,聽到林雲天的話,他直接把頭都偏向了一邊。
見林昊這個態度,林雲天再次開口道:“唉,本來呢,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說說爲什麼我能夠不用手,也可以將何禮打成豬頭。”
“想和你說說,你母親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還不配知道你母親的事情。”
聽到和母親有關,林昊猛地從山路上坐了起來,沉聲道:“老爹,我想知道。”
林昊的話中,帶着堅決。
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母親的林昊,母親二字對於他來說,重要無比。
以前林昊一旦問起母親的事情,林雲天總是會喝酒喝得爛醉,甚至會打年幼的林昊。
現在林雲天主動說起,林昊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在說你母親之事前,你解決這兩個傢伙,是殺還是懲戒,都由你來做主,等你做好了處置,我再決定要不要告訴你。”
這是林雲天想試探林昊的心性,林昊母親之事影響太大,如果林昊心性不夠,林雲天依然不會告訴林昊。
因爲林雲天怕林昊會做出一些,給他自已帶去危險的事情,身爲林昊的父親,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是林昊有危險。
林昊也知道這是一個考驗,林昊想讓父親林雲天知道,他林昊已經不是小孩子。
融合了龍騰記憶的林昊,知道怎麼處理事情!
林昊先找上的是何禮的手下,在將其弄醒之後,林昊將一根銀針紮在了其麻穴上,使其沒有行動能力。
在如此對三人都紮了銀針後,林昊對何禮的手下道:“現在看到我安然無恙,是不是很失望?”
“你……你別殺我,我可以給你當狗,以後只聽你的話,求求你。”在生命被威脅下,大漢根本沒有一點骨氣,爲了能夠活下去,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林昊淡淡的道:“做狗什麼的,我可不在乎,因爲我比較喜歡毛茸茸的小狗,你這麼大的狗,我並不喜歡。”
聽到林昊這麼說,大漢心中顫抖,林昊可是他唯一活命的機會,如果他想活下去,就只能拼命討好林昊。
現在林昊不願意他做狗,難道是想殺了他不成?
這麼想着,大漢連忙求饒:“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殺人是犯法的事情,你殺了我,會爲你帶來法律制裁,不值得。”
“現在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事情了?以前怎麼沒有想過?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林昊連續三個反問,說得大漢更加害怕了。
他只是拿錢辦事的小人物,在何禮願意出一百萬買林昊的命後,他就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
反正殺人的不會是他一個,而是幾個人一起,在壯了膽後,自然不會有多害怕。
可是當自已生命真的受到威脅時,大漢卻嚇得褲子都溼了。
何禮恐懼的看着林昊,在林昊的話語中,他感受到了殺氣,而他身爲主謀,難道還能倖免嗎?
也許是感受到了何禮的目光,林昊轉過頭來,道:“何大混蛋,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既然如此,我就先照顧一下你。”
看着林昊向自已走來,何禮嚇哭了,祈求道:“林……林昊,我們是同學,我知道之前我做的事情做錯了,現在我向你道歉。”
“只要你不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求求你。”
“不好意思,我這人的命太金貴,其他事情可以用錢來交易,可是想害我命這件事情,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說完這話,林昊將腳放到了何禮的褲襠處,在何禮不斷的祈求下,林昊緩緩的踩了下去。
“啊!”
淒厲的聲音從何禮嘴中發出,在他褲襠處一片血跡,在林昊的腳下,生生將何禮兩顆蛋一起踩爆了。
樑靖平臉色蒼白,又一次被嚇昏了過去,何禮手下的大漢也好不到哪裡去,雖沒有嚇暈,卻已經處在神經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