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隊長來到白越跟前,安慰他說:“小白,不要着急,我們肯定幫你找到幕後的指使者,要重重地懲罰他們,還有給你賠償。”
小王知道林隊長是好意,不過看到剛纔那幾個人飛揚跋扈的樣子,加上小王的眼神,他已經明白了,或許自己真的不應該插手警隊的事。擡頭對林隊笑了笑:“沒事,林隊長,可能是我得罪了無賴,這回倒好,不用做事了。”
林隊長知道白越此時心情不好,本想說的事,沒有說,告辭後轉身欲走。
“林隊長,你找我有事吧?”白越低聲問。
林隊長停住,低頭思索了一下,慢慢轉回身道:“是的,不過剛纔看到你的小店被壞人打砸,還是以後說吧,去局裡說。”
白越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說吧,林隊,我再也不會去警局了。”
林隊長臉色陰沉,知道剛纔這活歹徒讓白越感到心裡很冷,雖然歹徒沒有說是誰指使的,可是他也能猜個差不多。嘆了兩口氣,終於還是說話了:“你昨天對案情的判斷,羅茜已經告訴我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否再補充一些信息呢?”
白越看了看周圍,人不少,有人是來看熱鬧的,於是對林隊長說:“林隊長,我們去你車裡說。”
林隊和白越向警車走去。
“林隊長,昨天我和羅茜去了多明縣郊區的一個山神廟,我初步判斷那裡是第一現場,至於爲什麼,我想羅茜肯定已經和你說了。在山神廟,我看到被害人的鞋印,我承認,我是開鎖的,眼睛觀察東西要仔細一些,我是從幻燈片上看到被害人鞋底花紋的。羅茜應該拍照了,相信照片也已經給了你。”
聽着白越的描述,林隊長微微點頭。白越頓了一下,繼續說:“在山神廟的後殿,我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雖然我沒有到裡面去看,可是我判斷,無頭女屍的頭肯定藏在神像的後面底座下,或許她的手機和有關證件也在裡面,如果能夠找到女屍的頭,還有證件,恐怕距離破案就不遠了。”
林隊長越聽越感覺神奇,心中感嘆,一個好偵探,必須有夠敏銳的眼睛和縝密的心思。看了看白越,他又問了一句:“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沒有?”
白越想了想,說:“女屍身上的衣服,我們這裡的三十幾歲的女性,沒有人穿這種開襟的衣服,很特別,是鄰省的,我目前知道的只有這些。”
林隊長很激動地握住了白越的手,道:“這些已經足夠了,白越,你可幫了我們大忙了,太感謝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白越笑着,有些木然,待林隊長鬆開手,道:“再見,林隊長。”說完,下車,回了自家的小區。
林隊長走後,白越回到了小區,閒來沒事,自家打開冰箱,拿回裡面的啤酒,還有零食,看着電視,喝着啤酒,很愜意。對,在來支菸,雖然白越不吸菸,可是他此時竟然有吸菸的衝動。
喝得醉意朦朧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羅茜,白越沒有接,而是隨手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繼續喝酒。此時他的心情很複雜,倒不是因爲小店被砸有什麼損失,也不擔心自己沒有工作會沒飯吃,只是心中有些氣憤,氣憤的是小王那
樣的人,可是又覺得和他一般見識不值得,總之心情非常的複雜。
叮咚!
門鈴響了,白越起來開門,竟然是羅茜。這不對啊,她每次來都是踢門的啊!羅茜站在門外,看到張權茶几上的啤酒,立即明白了什麼。
“進來啊,羅大小姐。”白越徑自走後屋內,對身後的羅茜說,態度是非常的冷漠。
羅茜已經知道白越家裡發生的事,是林隊長告訴她的,她很擔心,打電話白越沒有接,於是親自過來看看。沒想到,這傢伙躲在家裡喝悶酒。
羅茜輕手輕腳走進房間,她知道他此時心裡難過,所以沒有像往常一樣,蹦蹦噠噠,開點玩笑,而是輕輕坐在了白越身邊。
啪!
羅茜起開一瓶啤酒,徑自喝着,沒有說話。
白越側目,詫異地看着她,她當做什麼也沒看見,一副同甘共苦的樣子。
“這次你用槍指着我的腦袋,我也不會去警局了。”白越喝了口酒,彷彿猜透了羅茜此行的目的,十分肯定地說。
確實,羅茜是帶着任務來的,林隊告訴他,白越對這個案子有很準確的判斷,他希望白越能夠和警局的人去山神廟進行勘察,不過,他沒有辦法親自來請,所以他讓羅茜來試試。如果這是原來,她會非常高興地接受這個任務,她喜歡和這冤家鬥,喜歡看他被虐的樣子。可是今天不同,雖然心裡犯難,可是領導的命令又不能違抗,硬着頭皮也得上。
“對啊,我是來請你的,你猜的沒錯。”羅茜仍然自己喝着啤酒,看都不看白越,似乎不着急的樣在,其實她內心急的不得了。
“還是一無既往的誠實,不過你怎麼不說呢,爲什麼不拔槍呢?”白越雖然語氣冷漠,可言辭卻充滿了挑釁。
“說了也沒用啊,你也不會去,我正在考慮,是不是不應該當警察,就像我媽媽說的,特別是刑警。”羅茜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裝作很不着急。
“那你打算說點什麼呢?就這麼坐着,那你不是白來了嗎?”白越喝着酒,繼續調侃着。
“是啊,還有喝酒,陪你喝酒。對了,你家裡有多少啤酒啊?要不咱們來個一醉方休!”羅茜回答道,話裡話外也是針鋒相對。
“酒有都是,就怕你不敢喝!”張權明顯是在激羅茜。
“都拿出來吧,我陪你喝點,知道你心情不高興,你雖然是男子漢,那麼那麼大的一個開鎖店,讓三個混混給砸了,你說你能不心疼嗎?你能不一蹶不振嗎?你能不無法自拔嗎?你能不甘墮落嗎?不能!所以咱們喝酒,今天就墮落一回,反正本姑娘心情也是不好,就來他個一醉解千愁!”
白越明白,別看這丫頭裝作暈暈乎乎,其實她內心比誰都清醒,她專挑那些刺耳的詞兒說,目的是就是刺激他,常言說請將不如激將,就是這個道理。
“好,咱們喝!”索性,白越把冰箱裡的啤酒都搬到了桌上,他本以爲這樣可以嚇住她,可是那丫頭明顯沒有畏懼,甚至還豎起大拇指,爲他點了個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一會,又喝了好幾瓶,羅茜心裡明白,自己這是違反紀律,不過爲
了破案,爲了領導的信任,也只能如此了。想到這兒,她晃晃悠悠站起身來,把外套脫了,甩到沙發上。裡面是潔白的襯衫,她解-開了上面的兩個鈕釦。
白越坐在她身邊,個子比她高,羅茜的事業線立即呈現在眼前,雖然自己的透視眼什麼都可以看清楚,不過透視和這個不能比,他竟然還嗅到了淡淡的奶香氣。頓時感到心血向上涌來,整個人都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憋得胸悶,有些意亂情迷,竟然忘記剛纔都和她說了些什麼。
當最後一瓶酒喝下去,羅茜迷迷糊糊醉倒了,不經意倒在了白越的身上。白越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剛剛進屋的時候,他脫-去外套,只穿着大短褲,此時羅琦剛好倒在他的兩腿之間,讓他立即感覺不自然起來
“我是君子!我不想做君子!我是君子!我不想做君子!我是君子!我不想做君子”坐在那裡,白越心中掙扎着,默唸着,心情如過山車一樣,上下起伏,真是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念滅滄海桑田!
五分鐘後,白越決定起身,讓後放羅茜躺下,要命的是,自己剛剛一欠身,那丫頭的兩手就胡亂抓來,甚至把他的腿抓出了兩道血印子。記憶中,張權這是第一次和女人這樣親密接觸,搞得自己心旌不定。不免自嘆道,都說紅顏禍水,果然不錯,更何況是穿制服的紅顏,此時他才切身體會到,什麼叫欲罷不能!
“起來吧!都天亮了!”是羅茜的聲音。
白越一個激靈起來,發現自己竟然在牀上,忙掀起被子向下看了看,又迅速蓋上,一臉苦相,道:“大姐,你果然劫”
“住嘴!你灌醉警察,圖謀不軌,我這裡有照片爲證,你還有什麼說的。”羅茜聲音變得犀利起來,和昨天完全不一樣啊?
完了,完了,完了,原來昨晚不是做夢,白越一身冷汗就出來了,一臉的囧相。不知如何是好,道:“大姐,你出去一下,我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兩分鐘!時間長了我可等不起!”羅茜命令着。
羅茜出去後,白越在努力回憶昨天以及昨晚的事,可是隻要片段的回憶,至於如何回到臥室,如何上了牀,他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不過自己貌似做了一個夢,羅茜在游泳池裡讓自己下去,自己開始不從,後來在她的花言巧語、百般引誘之下,自己下水了,然後就是感動波濤洶涌而來,讓自己窒息,自己努力掙脫羅茜,向岸上游,可是怎麼也遊不到岸上,然後就被羅茜喊醒了。
穿好了衣服,白越來到客廳,變了一副面孔,道:“不對吧?羅警官,你是不是想誣陷我啊?”
“信不信由你,不過警局你必須和我去一趟,做個筆錄,請你配合一下吧!”羅茜做掏槍狀。
白越連忙擺手“不必了,不必了,我去,去還不行嗎?”白越心裡開始打鼓,到底昨晚有沒有越過底線,如果越過底線,人可丟大了,沒準要做幾年牢。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如果說我越過了底線,也是羅警官誘惑的,你要是不躺在我的腿上,我能把持不住嗎?我要是能夠把持住,我能昏昏欲睡嗎?我要是不昏昏欲睡,能,能越過底線嗎!想着,白越心裡這個憋屈,啞巴吃黃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