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壓力給我的可是很大的。”蔡局長說着話,點起一支菸來,他對白越道:“這件事情我看明白你的心思,所以你也要幫我。”白越道:‘現在幫你就是你幫我自己。’蔡局笑了,道:“沒錯,所以羅氏兄弟的案子,你看看能不能半個月以內了結,要是能夠做到的話,我想保下羅茜不是問題,要是有足夠的時間緩衝的話,那麼羅氏兄弟,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白越點點頭,道:“我儘量吧,但是領導,現在的問題不在於羅氏兄弟如何,也不在於羅茜如何,而是這件事背後的大人物,倒是誰?”蔡局長道:“我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收網了。”白越笑了,道:“局長,既然咱們說了,要誠心以待,我也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局長您是知道模式後黑手的,不過就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蔡局面色變了,道:“你這句話的意思,很有趣味。”白越道:“有沒有趣味我不知道,但是局長,有些麻煩,或許我能了結。”蔡局沒有說話,白越也離開了局長辦公室。看着白越離開,蔡局長撥通了一個電話,接通以後,道:“老洪啊,事情我和白越說了,但是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你想想的那麼簡單了。”沒有錯,蔡局長電話大給的就是洪剛,那一位少有的黑道風雲人物。
洪剛道:“好吧,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敢是這麼一個人物;算了,我已經派人去了,到時候,不行,就做掉他。”蔡局長冷冷一笑,道:“這件事我看老洪你是打錯了注意了,要是這個人那麼容易殺了的話,我早就把他做掉了。”洪剛一哼,道:“蔡局,你不知道,現在不僅僅是我要殺了他,蕭冬你知道嗎?”蔡局嗯了一聲,道:“我知道,就是羅寰宇手下的那個?”
洪剛道:“沒錯,就是他,我聽說他也已經把他的一個手下找回來了,我看現在的情況來說,白越肯定是難逃一死了。”洪剛的語氣很桀驁,很瘋狂。蔡局道:“其實也不盡然,我這麼和你說吧,老洪,這件事我恐怕是要給你搞一點麻煩了。”洪剛在電話另一邊面色一變,可是語氣卻沒有一點點改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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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局長,道:“白越這個人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市局的機動隊是肯定要管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洪剛一怔,道:“怎麼,從什麼麼時候開始,蔡局長開始管這種事情了?還有就是一個白越而已,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蔡局長道:“不,老洪,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說的,但是作爲朋友,我勸你不要對白越動手,這個人十分的不簡單。”
洪剛道:“從已簽到現在,我洪剛從來都是無論是什麼人,只要攔着我的路都要做掉的,你忘了之前的那個市委的那個了嗎?還不是一樣……算了,別的不說了,到時候要是真的和你們的機動隊對付上了,你要想想辦法,調停一下。”蔡局長沒有說話,把電話掛斷了。片刻以後,蔡局長又撥通了一個電話,道:“我是蔡局,你……哦哦,我知道了,好的,我等一下。”
“書,記您好。我是小蔡啊。我有一件事想要和您說一下,我們局裡面有一個叫白越的,就是後來,於廳長調過來的那個,對對,就是他,現在我接到線索說有人可能要對他下手了,我請示一下,是不是可以在咱們市局開一個會議,然後做一個特殊的保護那?”
“我明白,我明白,但是這種事我還是覺得應該和領導打個招呼的
好。”書委書,記語氣十分和藹,但是無論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敷衍之意。
“這個事情,我想上面是會同意的,您說呢?”蔡局長几分恭敬的說道,心中已經有一絲絲冷笑之意,他這次打電話來,一個是要對白越採取特殊保護,另一個就是他心裡清楚,只怕那個洪剛上面還有人,也是這麼多年的經營,又怎麼額能一點人脈都沒有呢。
“這個事情,是一個很重大的事情啊,小蔡,你要明白,一切的行動都要服從指揮,上面不批,我這裡也很難辦啊。”市委書,記打着官腔說道,什麼都沒說,上來就先教育了蔡局長一頓。
“這個派個人跟着白越,這樣也能起到保護作用,雖然說,我們都服從組織命令,但是書,記,您也知道,機會不能錯過,要是晚了一會,那就是一條人命不是?”蔡局長雖然沒有就坐在市委書,記面前,但是市委書,記拿着電話簡直覺得,自己就能看到蔡局長那一張快要皺成了包子的臉。
“那你覺得,我派誰去好?”市委書,記帶着幾分笑意問道。
“我去幫助白越,就可以,您覺得怎麼樣?對於正案件,我比別的人瞭解的更多,我想我幫助白越,這樣也會方便很多。”蔡局長揉了揉自己的臉,他大概從來都沒有這樣焦急過,也算不上是焦急,而是明知道自己在墜崖,而做出了一個無力的掙扎而已,如果他要是真的能跟在白越身邊,就算是幫不上忙,也應該能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一下洪剛。
“別,你那邊不是也有事情要忙嗎?我在這邊直接派人過去,在給那小子一點權力。”市委書,記說道。
蔡局長拿着電話,只感覺一陣一陣的冷意涌到了自己的身上,彷彿被沁入到了冰水之中一樣,市委書,記是答應了,但是那冷意簡直要直接從他的屋裡,一直凍到蔡局長的屋內,而這個答應,對於蔡局長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
“喂,小蔡啊,怎麼不說話啊?信號不好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市委書,記不緊不慢的聲音,彷彿一點都不着急,而是在慢慢的等着蔡局長把這邊的信號修好一樣。
“沒有,沒有,麻煩你了書,記,我看就不必從你那裡調人了,我這邊的人手還有空閒的。”蔡局長被市委書,記從話筒裡傳來的聲音驚醒,連忙回到。
“哦?蔡局長你剛剛不是說,要對白越採取特殊保護嗎?”市委書,記笑道:“難道是我剛剛耳朵不好了?還是信號不好了?”
“不是,不是。”蔡局長額頭上已經有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但是他一點都不冷:“這不是不好意思麻煩您嗎,您看事情我也跟您說了,要不,您看一下該怎麼辦?”
“行了,我知道了。”
市委書,記冰冷的聲音,順着電話線就爬了過來,蔡局長就彷彿被電擊了的死魚一樣,坐在椅子上:“打擾您了書,記。”
“嗯。”
那邊傳來淡淡的聲音,然後電話就響起了忙音。
蔡局長拿着放下的電話嘆了口氣,估計這麼多年,和洪剛的經營,怕是要毀在他的手上了。
“回來了。”羅茜看着開門走進來的白越問道。
“嗯。”白越點了點頭,白越並沒有笑,而羅茜的臉上也沒有什麼笑容,白越一向是奉行着,外面的事情堅決不會帶到家裡來的,但是現在這個事情,他實在是笑不出來
。而羅茜也一樣,雖然她並不知道很多,但是那一點風影,就已經足夠了。
羅茜起身,接過了白越的衣服,到了一杯水遞給了白越:“怎麼樣?”
白越坐下,拿着羅茜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等到羅茜坐下,緩緩的把羅恆涉險行賄案的問題,一點一點的跟羅茜說了。
“這是栽贓陷害。”羅茜皺眉說道:“這一定是栽贓陷害。”
“我們誰也沒有準確的證據,可以說,這是栽贓陷害。”白越緩緩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栽贓陷害?”
“寰宇集團所有的財務報表,你認爲我那個不知道?”羅茜看着白越認真的說道:“這一定是栽贓陷害。”
白越沉默了一會:“那個財務報表,在你手裡嗎?”
“不在。”羅茜搖了搖頭:“但是我知道放在哪,我回去拿一下。”
說着羅茜就站起了身。
“我跟你一起去。”白越說道。
羅茜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走吧。”
二人起身出門,誰都沒有告訴,白越並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出去租了一輛車開,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恨不得直接騎自行車走。
羅茜和白越回到了別墅,羅茜剛打開在牆面夾縫中的保險櫃卻愣在了那裡。
“怎麼了?”白越看着僵住的羅茜,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走了過去。
當看到保險箱的時候,白越也愣住了,保險箱之內空空如也,哪有什麼財務報表。
“除了你,還有人知道這個保險箱的事情?”白越微微皺眉問道。
“我知道的是沒有。”羅茜幾分僵硬的回答道,這個證據,就在他們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別人取走了。
白越擼了一下頭髮:“行了,走吧。”
“走?”羅茜微微皺眉:“誰能進這別墅?”
“很多人都能進。”白越忽然冷笑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羅茜有一絲薄怒的看向白越:“你以爲這是我讓別人拿走的?”
“你激動什麼。”白越看了羅茜一眼。羅茜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白越。
“朋友,跟來了,就出來吧,躲在角落裡,不累嗎?”白越冷冷的說道。
“我以爲你們不會發現我能。”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一個帶着笑意的聲音回答了白越的話。
“不打算出來嗎?”白越冷聲說道:“有話當面說清楚吧,你應該知道,如果我們不出去,你也出不了這個屋子。”
“那你就不想知道,偷東西的人,是怎麼進來的嗎?”那聲音笑道。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人怎麼進來的,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是那個人,而且,我還知道,你一定出不去。”白越冷聲笑道。
“白越,你果然不是個笨蛋。”那人緩緩的走出,嘴角帶着笑意看着白越,彷彿自己之前是多麼冤枉了白越一樣。
“你知道就好,至少你不會白死。”白越冷冷的笑了。
“我確定你不敢殺了我。”那人笑着說道,一步一步的走向白越:“警察?敢殺我嗎?”
白越笑了,緩緩的握緊了拳頭,死死的盯住了這個人的頭,這個人或許什麼事情都算準了,但是他就是算錯了一件事。
而現在一場戰鬥也是在所難免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