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伸出,僅僅是一隻手,他的身體周圍,原本密密麻麻的子彈、炮彈、能量束從一變二、二變四……,變成無數。
他的眼中光芒一閃,左眼被火焰覆蓋,右眼則佈滿雷電。
與此同時,剛纔還晚霞滿天的天空,一半不知道什麼時候佈滿了一個個拇指大小、如小太陽一樣的火球。
這些火球不僅數量極多,將整片地方都鍍上一層紅色,還散發着驚人的熱度,讓本來已經降下溫度的尼羅河兩畔溫度快速飆升。
這還沒有完,他一路走來的腳印一個接一個亮起,一個陣法如漣漪一樣向周圍蔓延而去。
每有一個陣法亮起,陣法裡面的沙子便飄了起來,化作一隻只石英打造一般的利箭。
這一段的河邊本來就是一大片沙漠,沙子全部變成利箭,這會有多少利箭,可想而知。
在場,不少人直接呆住。
“他怎麼做到的?”有人眼睛睜得通圓,歇斯底里的叫道。
他的武器和法器射出的能量束還可以複製,那些子彈、炮彈可都是實體,怎麼複製,而且一下子複製那麼多,好像不要錢似得。
如果這些東西能夠輕易複製出真的,那真的是恐怖。
“這個人是人嗎?”另外一個人看着天空的太陽之火,嚥着口水道。
能夠控制火焰的人很多,傭兵團和殺手組織裡都不少見,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但是,天空滿是太陽,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這還只是其中一部分,一步一個陣法,把大片的沙子凝聚成這麼多的琉璃箭。
“他應該是神吧?”有人身體不停顫抖,戰戰兢兢的道。
“神,都沒有他可怕吧?”另外一個嘴巴張的通圓,叫道。
他們能夠到這裡來狙擊莫凡,多是有些名氣,完成過一些超凡任務的人,見過一些被稱作神靈的存在並不奇怪。
那些被稱爲神靈的存在多是一些靈體,有些實力,但絕對沒有莫凡這樣恐怖。
莫凡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這世界就是莫凡的,只要莫凡願意,怎麼做都可以。
我想,就是真。
他們,不過是這個世界裡面的螻蟻、沙子而已。
這樣的人,比神都可怕。
這些人的眼中,莫凡冷漠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這個不知道有沒有萬億,如果不夠,那就再加上這個,這下總應該夠了。”莫凡另外一隻手往上一託。
一旁的尼羅河中,目光所及自處,河水整個漲了起來。
高出地面足足幾十米的水幕,猶如一面圍牆立在尼羅河上。
水牆持續了片刻便落了下去,但是一條條小拇指粗細的細小水雷蛇留在空中,密密麻麻的發出“滋滋”的聲音,光是看着就讓人頭皮爲之發麻。
那些僱傭兵和殺手本來已經被莫凡的大手筆驚呆了,看到這個眼中更是滿滿的絕望。
舉手之間,千米長的尼羅河被擡了起來,這些水被凝聚成無數的水雷蛇。
“這……”
“這就是莫凡說的萬億嗎?”
被複制的攻擊、漫天太陽之火、沙化的琉璃劍、尼羅河水化成的水雷蛇,他們終於明白莫凡說要給他們的萬億是什麼萬億。
“跑啊!”有人毫不猶豫的放下武器、法器,拼了命一般向遠離天火覆蓋的地方跑去。
這樣天誅地滅一般的攻擊,別說他們,神來了也一樣會被滅掉。
“跑,這會兒跑已經晚了。”莫凡掃了一樣這些人,冷聲道。
他已經問了這些人三次,這些人還不肯走,這就不是他們沒有給這些人機會。
既然這些人找死,就要爲冒犯他不死醫仙付出代價。
這會兒想走,要等拿了他給的萬億才能走。
“去!”他輕喝一聲,被他複製的攻擊向這些僱傭兵和殺手撲去。
下一刻,彷彿末日戰場一片,炮火爆炸的聲音、子彈和能量束穿梭空氣的聲音一時間交織成一片。
皮糙肉厚的裝甲車直接被打成篩子,坦克不是成了蜂窩,就是被能量束融化。
這些大型重裝武器裡面,那些還沒有來得及爆炸的炮彈跟着炸開,隆隆聲連天響起。
一波攻擊落下,那些傭兵和殺手實力弱的不到10秒就在密集的攻擊下倒下,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一半以上的僱傭兵和刺客死亡。
實力強的則撐着能量盾或者是真氣罩,硬扛着攻擊。
不過。
這些人也在炮彈和能量束的攻擊下,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少人撐了一會兒就選擇了放棄,一個炮彈落下,整個人被炸成肉泥。
上千只僱傭兵軍團,一刻鐘被消滅了九成。
只有少數一部分人,還算沒有那麼狼狽。
前一刻還一片夕陽無限好的尼羅河畔和尼羅河,就被血液染紅,到處不是死了人就是即將要死的人。
炮火中,莫凡掃了一眼魔魂,他念頭一動,天火、琉璃箭和水雷蛇按照順序落下。
天火將大地燃燒,琉璃箭將周圍一切都刺穿,水雷蛇如羣蛇狂舞一樣四處炸開,強如魔魂也終於撐不住,徹底被毀掉。
三種狂暴的力量,足足落了半個小時才全部落盡。
水雷蛇消失,原本密佈僱傭兵和殺手的尼羅河畔,除了一些大型武器、工具、防禦工事還有一點點影子,其他全部化爲灰燼。
整片河畔,完全變成一片焦黑色,好像剛剛經歷一場大火災一樣。
除了莫凡和那些提前逃離的人之外,再也沒有一個活物,連只螞蟻都沒有。
遠處,那些事先離開的士兵愣住了。
天空中,被莫凡化成沙線之路的古埃及裝美女完全驚呆。
上千個傭兵團和殺手組織,數萬人,裡面不乏世界有名的高手。
這麼多人還配備了不少先進的武器,只要不動用尖端武器,打一場登陸證完全十有八九能成功。
但是,在莫凡的手下,就跟割草一樣,根本不費力氣。
也可以這樣說,若是莫凡參加戰爭,他一人可以抵得上幾十萬人。
天空中,那些籌辦這場圍剿通過衛星觀看這裡戰況的人,也徹底被震住。
“這個小子,他還是人嗎?”一個大屏幕前,一個穿着西裝、頭髮花白的老者難以置信的道。
說完,整個人直接向後倒下,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