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上官無忌是不是搞錯了？”
“難道說上官雲飛不是上官無忌的親孫子，這不可能啊？”
莫凡廢了上官雲飛的手，上官無忌沒有對莫凡下手，反而出手教訓了自己的孫子。
“這……”
皇甫邪、陳無極等人也是一愣，完全不明所以。
夜晴美眸猛地一張，半天才回過神來，異樣的看向莫凡。
“他是？”
就算是蕭問朝跟上官雲飛起了衝突，上官無忌也肯定會護着上官雲飛，上官無忌之所以這樣做，多半是莫凡的身份問題。
蕭問朝和上官雲飛已經是他們這一代裡身份最高的人，莫凡會是誰？
上官雲飛更是被打蒙了，兩眼愣愣的看着上官無忌，好像無法接受這一幕似的。
他從小就沒有被家裡人打過，不管他調戲了誰家的媳婦，還是打了哪個地方大佬的少爺，從來都是他是對的，對方是錯的。
“這次……”
“爺爺，你是不是打錯人了，你應該打的是他，我是你孫子？”上官雲飛咬牙道。
上官無忌眉頭緊擰，他也想打錯了，可是完全不是。
只要莫凡願意，隨手便可以把他們全部殺掉，這樣的人，他敢碰？
“打的就是你，給我跪下。”他大手直接朝上官雲飛肩膀拍去。
上官雲飛不過是築基期的實力，哪裡經的住上官無忌一拍。
“噗通！”上官雲飛悶哼一聲，重重跪在地上。
這下，紫月齋裡炸開了鍋。
剛纔上官無忌還有可能搞錯，現在還能錯的了？
“這個小子可能恐怖了。”
一羣人念頭快速轉動，思考莫凡的身份。
“這小子到底是誰，難道比蕭問朝還要厲害？”上官雲飛滿臉不甘，近乎嘶吼的道。
聽到上官雲飛的話，上官無忌一手下意識的舉起，卻沒有落下去。
如果他就上官雲飛一個孫子，他真想一巴掌拍死上官雲飛。
如果莫凡只是跟蕭問朝一個級別的，他需要這樣對自己的孫子？
莫凡確實不是龍華會的人，也不是夜無涯派來的，確實連夜無涯都要向他下跪的人。
許久，上官無忌這纔開口，好像這幾個字很難說出來似得。
“他，他是莫凡啊。”
幾個字一出，在場所有人頓時一愣，全部不可思議的看向莫凡。
整個熱鬧非凡的紫月齋瞬間安靜無比，就連掉下一根針也能聽到。
“嘶！”良久，這纔有人吐了口冷氣。
“什麼，他就是莫凡，名鎮華夏的莫大師？”有人緊緊盯着莫凡，怔怔的道。
莫凡剛一劍斬殺萬天絕，怎麼可能有人不知道？
就算他們不知道莫凡長什麼樣子，也知道莫凡的名字。
“莫凡，怪不得剛纔他說萬天絕想要殺死他也沒有能成功，原來他就是莫凡。”有人恍然大悟道。
萬天絕想要殺死卻沒有成功的人，那就只有莫凡了。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莫大師，竟然是他，難怪這麼厲害。”
剛纔還朝莫凡大言不慚的皇甫邪、陳無極等人，這會兒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只是片刻，四人不約而同的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擡。
“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請莫大師寬恕。”
他們都冒犯了莫凡，雖然被莫凡廢了手臂，但是如果只是付出一雙手的代價便可以冒犯莫凡這樣的絕頂高手，那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冒犯莫凡。
剩下的人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暗自慶幸。
他們幸好沒有站出來，否則被廢事小，冒犯了莫凡才是大事。
“他就是莫凡？”夜晴眉頭微挑，異樣的看着莫凡。
她雖然平時不太愛管龍華會的事情，但是在這紫月齋想要聽不到消息都不行。
最近一年，紫月齋裡談論醉的不是林天南也不是萬天絕，而是莫凡。
她沒想到莫凡竟然出現在紫月齋，還哪麼年輕。
“他是莫凡，莫凡不應該在龍華會的莊園嗎，爲什麼會在這裡，難道說？”上官雲飛難以理解的道。
他之所以這個時間動手，便是因爲龍華會的所有高手都聚集在龍華會的莊園裡。
這個時候他們龍華會應該正在對付莫凡，或者已經該把莫凡給拿下了。
莫凡卻出現在這裡，難道說他們？
“不可能！”上官雲飛連忙搖頭，顯然不敢相信這件事。
他們龍華會的那個莊園，可是連林天南都能困得住。
不僅是陣法，據說這次因爲莫凡過於強大，他們龍華會還拿出來了天地人三書和滅神，還困不住莫凡？
“雲飛，還不給莫先生道歉？”上官無忌怒聲道。
夜無涯已經下令，不準把這件事傳出去，他只能這樣提醒自己孫子。
“這……”上官雲飛神情再楞，臉上瞬間沒有半點人色。
他不是笨蛋，他爺爺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很顯然可能龍華會廢了這麼大的力氣，也沒有能困住莫凡。
“這下更可怕了。”
如果只是得罪了莫凡倒還沒有什麼，莫凡是龍華會的敵人。
現在，龍華會也敗在了莫凡手上，他又得罪了莫凡，這下就麻煩了。
他看着神色淡然的莫凡，眼中盡是複雜之色，遲遲說不出話來。
上官無忌見上官雲飛不說話，連忙朝莫凡一躬身。
“莫先生，我孫子被慣壞了，請莫先生給一條生路。”
他不知道莫凡爲什麼會攙和到這件事上，但是他孫子得罪莫凡已經成事實，除了道歉沒有其他辦法。
要知道陰無天和玄靈子這兩人都死在莫凡手上，莫凡殺了他孫子更是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所有人都看向莫凡，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莫凡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掃了周圍一眼，最後落在皇甫邪四人身上。
“皇甫邪、陳無極、空海和柳純陽是吧。”
“是！”皇甫邪連忙朝莫凡拜去。
“活命可以，成爲紫月齋的門衛，否則，死！”莫凡聲音一寒，道。
皇甫邪四人心頭咯噔一聲，四人眼睛晃動了下全部朝莫凡拜去。
“願意遵從莫先生的安排。”
以莫凡的實力，殺他們跟宰雞一樣。
“很好。”莫凡手上掐了幾個法印，四道青光落在四人身上。
“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四人被擰斷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正常，不僅是皮肉，骨頭也是如此。
只是片刻，四人的手像沒有受過傷似得。做完這些，莫凡冷清的目光落在上官雲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