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孤狼,獵鷹呼叫孤狼,獵鷹呼叫孤狼,聽到請回答!”330國道,一輛改裝重卡,以堪比動車的速度在疾馳着。耳邊聽着對講機中熟悉的喊話,蕭寒的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沈嶽,你這是何苦呢,我這次違反規定截留任務物品,已經被定性爲叛徒,你給我提供情報,早晚也會受到牽連的。你是龍魂的組長,前途無量,爲了我值得麼?”男兒有淚不輕彈,蕭寒卻已經淚流滿面。
“少屁話,說的基情四溢,你不會留馬尿了吧。”一段時間的沉默後,對講機另一頭傳來男子的咆哮聲。
“哈哈,馬尿?我是誰,龍魂地組孤狼,我會流淚?”蕭寒一邊腳踩油門,一邊放聲狂笑。暮然的,對講機那頭傳來了沈嶽略帶嚴肅的聲音:
“蕭寒,你在神農架麒麟山到底發現了什麼?在龍魂這二十年都忍了。用不了二十年,你就能進入天組,到時候你想報仇誰敢攔你。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讓你選擇背叛龍魂?”
蕭寒握着方向盤的手猛地一緊,目光看撇了一眼掛在脖子上的玉墜,聲音低沉,充滿恨意:
“能讓我報仇的東西!”
轟!
一聲巨響傳來,蕭寒只覺得全身猛的一陣劇痛,只來的急看到身下塌陷的地坑最後一眼,便失去了意識。
……
好滑,好軟…
迷迷糊糊間,蕭寒覺得自己握住了什麼東西,下意識的捏了幾把。
“嗯…寒少!”嬌媚的低吟聲在耳邊想起,蕭寒睜開雙眼。站在蕭寒身前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少婦身上只是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一臉慵懶的媚意,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透着水潤的光澤,略帶溼意的披肩長髮輕輕垂下,騷動着蕭寒放在她胸口的手上。
“寒少……”美豔少婦間蕭寒看着自己發愣,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低聲柔柔的嬌嗔了一聲。
“柳若涵!”眼前着香豔的一幕,卻彷彿一道驚雷在蕭寒的腦海中炸響,無數紛亂的記憶碎片在蕭寒的腦海中交織。有時是酒吧宿醉,有時是絕境逢生。
“寒少,你怎麼了?”美豔少婦柳若涵見到蕭寒的模樣也嚇了一跳,眼前這位可是天都蕭家的大少爺,雖然是即將失寵的那種,可畢竟還沒有失寵不是。自己接到的命令只是勾引他,讓他無法參加明天的高考,要是蕭寒真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事,就是身後那位也保不了她。
“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間,几几年幾月幾號?”蕭寒沒有理會柳若涵的擔心,急切的問道。
“今天是10020年10月13號啊,寒少,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奴家還等着你呢!”柳若涵心中咯噔一下,一邊裝作若無其事,一邊握住蕭寒的右手,放在了自己高聳誘人的胸部。
“20年,20年……”蕭寒愣愣的重複着這句話,看着自己放在柳若涵胸前,沒有一點老繭的右手,重生兩個字閃電般的劃過腦海。
重生了!蕭寒竟然從10043年,重生回了10020年。
那一年,蕭寒剛剛17歲,那一年,蕭寒正面臨高考,那一年,也是一切悲劇的源頭。
蕭寒出聲在天都市一個大家族中,也算是名副其實的二代一族。蕭寒的父親體弱多病死得早,母親又在自己出生後不就便失蹤了。蕭寒的爺爺覺得愧對這個孫子,因此對蕭寒異常溺愛。因此蕭寒的童年,就是紈絝子弟的敗家史。
而這一切的改變,就是從蕭寒十七歲開始的。那一年蕭寒的爺爺病重昏迷。沒有了爺爺的庇護,紈絝敗家的蕭寒很快成爲了家族嫌棄排擠的對象。家族經過討論最終決定給蕭寒一次考驗機會,只要蕭寒能夠在高考中拿出個好成績,就繼續留蕭寒在家族裡。相反,則將蕭寒逐出家族,斷絕一切經濟人脈的支持。
前世的蕭寒對此一無所知,雖然因爲從小聰慧,考試成績一向不錯,卻因爲吊到了一個絕美少婦,被對方的丈夫找上門來,耽誤了第二天最重要也是最擅長的語文和數學考試。
考試失利,蕭寒被逐出家族,資金凍結,又被人蠱惑染上毒癮。若不是遇上沈嶽被吸收進了龍魂,蕭寒恐怕連個乞丐都不如。直到數年後,才知道對方是被人僱傭給蕭寒下了套,目的就是讓蕭寒無法參加明天的高考。
“寒少,快點麼,人家都等不及了!”
柳若涵見到蕭寒始終不爲所動不由得有些着急,想到那人的吩咐,一咬牙伸手將浴袍解了下來。雪白豐腴的身體向着蕭寒靠了過來,一雙雪白的美腿,更是直接纏上了蕭寒的身體。
“滾!”蕭寒目光微冷,一把推開了纏在身上的柳若涵。
怎麼會?
柳若涵不由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望着蕭寒。剛剛還色眯眯打量着自己,勾勾手指便跟自己上來開房的蕭寒,竟然轉眼間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難道剛剛酒水裡下的不是激發情慾,而是降低清醒凝神的藥。
“給你一分鐘時間,穿上衣服滾,不然蕭天賜能做到的事情,我同樣可以!”
感受着體內燥熱,蕭寒看都不看柳若涵一眼,冷聲說道。前世經過蕭寒的調查,已經知道了柳若涵是被大伯蕭長雲的兒子蕭天賜逼迫,自然不會再上當。
“寒少,不要啊!”柳若涵剛想說什麼,卻見蕭寒的面色一沉,頓時心中一驚,默默的穿起了衣服。
耳邊傳來簌簌的穿衣聲,儘管雙眼緊閉,柳若涵那曼妙的酮體卻依然清晰的浮現在腦海。
一定要忍住!
強忍着將柳若涵就地正法的想法,逼迫自己轉移注意力。蕭寒重生的時間有點晚,那被含着猛烈春藥的酒水已經被喝了下去。一旦自己忍不住發泄了出來,明天不要說高考,就是下牀都困難了。
是不是留在蕭家蕭寒無所謂,有前世的記憶,無論在任何地方蕭寒都足以過的很好。可蕭寒同樣知道,爺爺的昏迷並非那麼簡單。要是不想辦法留在蕭家治好爺爺的病,等到今年年底,爺爺便會因爲心力衰竭而死。而造成這一切的勢力,即便是蕭寒重生前也沒有報仇的能力。
所以蕭寒必須留在蕭家,暗中將爺爺的病治好。
嘭!柳若涵剛剛穿好衣服,房門便被猛烈的撞開。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剃着光頭的男人帶着兩個一看就是混混模樣的小弟衝了進來。
“王八蛋,你敢勾引老子的……”光頭男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穿戴整齊的柳若涵,剩下的話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老大,不對啊!這娘們怎麼不按劇本來,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尼瑪怎麼還沒脫衣服。”
光頭那身後,一個小弟有些疑惑的小聲問道。
“媽蛋!你不會小點聲啊!”光頭那甩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那小第的後腦。
噗!
蕭寒忍不住笑了出來,心中暗暗爲自己前世感到羞愧,竟然被這麼幾個逗比給毀了。
光頭男看着坐在牀邊滿臉譏諷望着自己的蕭寒,頓時大怒。
“麻辣隔壁的,老子的馬子你也敢動!”說着,光頭上前幾步,就要抓住蕭寒的衣領。
找死!
對這幾個人,蕭寒可是沒有一點好感,前世自己就是被這三人一統無理取鬧耽誤了考試,然後被趕出了蕭家。回來調查的時候,幾人已經離開了天都,既然現在有機會,蕭寒當然不介意報個仇。一手抓住了對方的食指,用力一掰。
咔!
以蕭寒現在幾乎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力氣小的可憐,可畢竟抓住的僅僅是一根食指,隨着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脆響,光頭男頓時吃痛,跪在哀嚎了起來。
“麻痹你個小雜種!給我上,打死他!”食指連心,鑽心的疼痛讓光頭男忘記了身後那人的叮囑,對着手下吩咐道。
光頭男帶來的兩人智商雖然不怎麼高,但畢竟是出來混的,膽子還是有的。其中一人一腳踢向蕭寒的胯下,另一人則是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照着蕭寒的腦袋便砸了過來。
“呵呵……”
蕭寒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右手閃電般探出,一把抓住手持花瓶的混混手腕,劈手奪過花瓶照着踢過來的混混腳腕上砸了過去。
嘭!
二三十斤重的花瓶狠狠砸在了混混的腳腕上,花瓶摔碎,混混慘叫的捂着腳腕跌倒在了地面上。緊接着,蕭寒看都沒看嚇呆了的兩個混混和柳若涵,將花瓶鋒利的碎片抵在了光頭男的
“看來你膽子不小啊,蕭峰那傢伙沒把我的背景告訴你?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賭我敢不敢再用力劃上幾下!放心,我不要賭注的。”
蕭寒說着,手上的碎片往前面一送,鋒利的碎片輕易的劃破了光頭男的肌膚,一絲鮮血慢慢的滲了出來。
“別!大……大哥,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光頭男慌忙的大喊道。
不慌不行啊,只要眼前這位爺手再往前移那麼幾寸,自己就得去找閻王爺喝茶了。還賭注,堵你妹啊,輸了就搭上一條命,還有比這更大的賭注麼。
“算了,我知道是誰讓你們來的,也懶得跟你們多計較,滾出去給我看着,要是我出去之前有人敢闖進來,你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蕭寒說着,一腳將光頭男踹出老遠。手腕微微一抖,碎片順勢飛出,在光頭男的脖子上劃過,再次帶起一道血痕。
“是!是!您放心,誰要想打擾到您休息,先從我身上趟過去。”感受着脖子上受到的二次傷害,光頭男連忙躬身道。說完,帶着兩個手下狼狽的逃了出去。
“你也出去!”看到柳若涵還在屋子裡,蕭寒皺了皺眉,冷聲說道。柳若涵畢竟只是普通人家,這會早已經嚇呆了,聽到楊晨的命令,連忙走了出去。
噗!
幾人剛剛走出房間,蕭寒的鼻子中血液便猶如噴泉吧激射,全身上下的皮膚都透出一股詭異的潮紅。
好霸道的春藥!
蕭寒沒有想到的是,柳若涵在酒水中下的藥,效果實在霸道無比。全身上下,彷彿如火燒一般,如果不是重生歸來意志堅定,恐怕早就失去理智了。
‘沒想到這這春藥效果這麼猛!早知道就不管什麼勞子高考留下那個少婦了,難道我就這樣被活生生憋死?’大腦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也彷彿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嗡……
血液滴落,蕭寒胸前一枚古樸的玉墜突然光華大放,一道道陌生的訊息直接被灌輸進了蕭寒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