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四號羈押室內,依舊悠然迴盪着江流的話音。
“你居然說大宗師在你面前都只是渣渣?”
柔弱男子嘴角含着血跡,蒼白的面容之上,佈滿了前所未有的震愕之色。
在他看來,江流頂多也就是武師的級別!
只是沒想到的是,江流竟然完全不將武師放在眼裡。
甚至,連大宗師這種天一樣的人物,都說在他面前只是渣渣!
那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青年,豈不是超越大宗師的存在?
柔弱男子兩眼空洞的看着身前的江流,完全不敢相信江流所說的這些話是真的!
“不相信麼?”將柔弱男子錯愕的神色盡收眼底,江流微微挑眉,緩緩朝着柔弱男子逼近了過去。
居高臨下的站在柔弱男子的身前,江流靜靜的注視着柔弱男子,當着柔弱男子和羈押室裡的一衆紋身混混的面,手臂輕輕朝前一揮……
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從江流手臂衝擊而出。
“轟!”
只聽得一聲震響,在柔弱男子身後的羈押室牆壁,赫然倒塌了一大半!
如此震人心魄的一幕,頓時讓柔弱男子在內的所有紋身混混,全都傻眼了。
沒有人知道江流是怎麼做到的!
在他們的目光之下,他們只看到了江流的手臂揮動,隨即,羈押室那堵厚厚的水泥牆就支離破碎了!
這種手段!
這種力量!
絕對是超乎了在場所有紋身混混的認知!
“現在相信了麼?”
江流神情冷漠,俯瞰着腳下完全呆愣住了的柔弱男子,語氣輕狂而又霸道。
“你……你真是超越到大宗師的人物?”
如果說之前柔弱男子還有些懷疑,那麼在江流表現出這種驚人的手段後,柔弱男子卻不得不相信了!
儘管他只是一個小小一品武徒,連武師都沒遇見過,更別說什麼大宗師這種人物。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羈押室的這堵牆壁,絕對需要武師用盡全力才能做到!
哪怕即使是大宗師,也絕對無法做到像江流這樣輕鬆,僅僅只是揮手間的一個動作,就能擊垮這堵厚實的水泥牆!
看着柔弱男子的震愕之色,江流並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對我動手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念在你是個武徒的份上,我饒你死罪,你自廢雙腿吧!”
聲音冰冷森嚴,蘊含着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強大壓迫,一經發出,整個羈押室內的空氣,都渾然翻滾了起來。
聽着這句話,柔弱男子身心一顫,瞳孔遽然一陣收縮。
羈押室內的所有紋身混混,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朝着身後縮了縮身子。
“你饒他死罪?你這個小雜碎好像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吧?”
只是此時,就在柔弱男子和一衆紋身混混心驚膽顫之際,一道飽含憤怒的大罵聲,突然從羈押室的門口傳了過來。
順着聲音望去,只見張青雲帶着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員,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
他一直在外面監視着羈押室裡面的動靜。
本以爲把江流和這羣死刑犯關在一起,江流就算不死,至少也會脫層皮。
然而,結果卻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江流非但屁事都沒有,反而還弄死了幾個死刑犯,氣得張青雲在外面都差點翻桌子了!
“隊長,這傢伙弄死了幾個死刑犯,怎麼處置?”張青雲身旁,一名身材消瘦的警員死死盯着江流,對張青雲問道。
“怎麼處置?”張青雲冷冷一笑,臉上閃過一抹狠色,喝道:
“先把他給我弄殘了再說,如果他還膽敢反抗,就直接按襲警加逃獄處理,給我當場槍斃,出了什麼事,我頂着!!!”
張青雲面色陰森,看向江流的目光之中,盡是濃濃的毒辣之色。
“是的,隊長!”
得到張青雲的命令,在他身後的十幾名警員,頓時氣沖沖朝江流靠攏了過去。
他們手裡頭,一個個全都拿着警棍和配槍。
這種氣勢,嚇的羈押室裡的一衆紋身混混,都不由自主的向身後退了好幾步,似乎深怕張青雲的怒火,會殃及到他們。
雖然他們都是死刑犯,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誰也不想這麼早死!
“這下子事情大了,看這架勢,新來的這傢伙麻煩了!”
羈押室裡的一衆紋身混混們,皆是縮着腦袋,小聲的在後面嘀咕道。
“這傢伙雖然是挺能打的,可惜在子彈面前,依然只不過是一具屍體了!”
紋身混混們緊盯着場中的江流,基本上已經能料到江流的下場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有着那個自信,能在開槍的情況下活下來的。
“哼!一個江流遺留下來的小孽種,這次我看你死不死!”看着自己手底下的警員朝江流逼近過去,張青雲不由露出了猙獰的冷笑。
比起弄殘江流,他倒是更希望江流能反抗,這樣的話,他就能理所當然的把江流弄死在這四號羈押室裡!
一時間,整個羈押室內,氣氛冰冷的猶如寒窖一般!
周圍的所有紋身混混,皆是一動不動的盯着那十幾名手拿警棍和配槍的警員,似乎深怕錯過了這精彩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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