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黑色卡牌在蕭家莊園的上空劃出完美弧線,那撕碎空氣的爆鳴聲攝人心魂!
此時,地獄索命的鐘聲已經響起!
一張張黑色卡牌發出粘稠的魔氣,眨瞬間幻化出一個個高大的魔軀,整整一百個,整齊劃一並做十例。
每一個魔兵都有兩米多高,暗紅色的戰甲顯得格外邪魅!
“拜見主上!”
聲音洪亮,震懾全場,一百個魔兵虔誠對着江流,恭恭敬敬說道。
“除蒼家人外,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想再看到。”江流一臉冷漠,臉上毫無表情,話語十分的風輕雲淡。
嗶然!
在場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蒼石天也不例外,蒼石天在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與這樣可怕的人爲敵,這簡直是惡魔。
沒錯,江流就是魔!
他是萬魔之主!
“這是什麼東西,是魔鬼嗎?!”
江廣省、江海省、江中省、將君省幾千名修武者誠惶誠恐,恐懼深入骨髓,場面十分嘈雜。
“我一個小小的武師來湊什麼熱鬧,早知道這樣打死也不來!”
這羣人說的沒錯,在這種強大的壓攝下一個動作,一個呼吸都困難!
“太可怕了!這麼多魔鬼!”
別說是這些弱者,就連大宗師級別的強者此時此刻都在留着冷汗等待着死亡!
“犯我主上者,殺無赦!”
一百個魔兵在這一刻猛的出動,毫不留情,那速度快若疾風,重重的一拳將好幾個修武者砸成碎片!
無數的哀嚎聲,悲鳴聲傳入江流的耳朵,他不需要任何感情,更不需要阿諛奉承的人,因爲這些人隨時都有可能背叛。
江流更喜歡的是別人見到他時的恐懼,只有這些人才不會輕易背叛,那就是奴僕!
江流聞着空氣中的血腥味道,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坐在蕭家的貴賓席上,翹起了二郎腿,兩隻手攤在椅子上,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玩味的欣賞這眼前的慘劇!
蒼石天和蒼家的雙腿匍匐在地上,不敢有絲毫的多餘動作,看着一個個魔兵的身影都感到無比吃驚,在他們中間也就蒼石天知道那黑色卡牌是何物,至於這魔兵也是一頭霧水,蒼石天在心裡暗道:
“這江流的實力果然不簡單,不僅自身實力超凡,而且手下還有力量不下聖師的魔物,而且不只是一個兩個,是整整一百個!”
時間過去的三分鐘,幾千修武者已經盡數清理乾淨!一千多人只剩下一堆殘渣!這種恐怖的手筆在南部十七省絕對沒有哪個家族能在三分鐘之內將他們團滅,放在整個華夏也是屈指可數!
而坐在貴賓席椅子上的那個男人卻做到了,他可只是一個人啊,而且年齡不過二十來歲!
那一百魔兵完成江流的指令之後,又整齊的排在一起,跪在江流的面前,不敢多言語半句。
江流懶洋洋的起身,“不錯,經過紫幽琴的魔氣供養,你們確實是比普通魔兵要強。”
聽到江流的誇獎,那一百魔兵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多謝主上誇獎!”
江流沒有跟他們多說什麼,手臂一揮這一百魔兵有化作了一張張卡牌回到江流手中,收進青銅戒指中。
江流的一舉一動,都讓蒼家的人膽戰心驚,就怕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做出不好的舉動,要知道聖師舉手投足間都能發出毀滅性的力量!
江流冷冷的瞅了蒼家的人一眼,目光深邃帶有一種濃濃的冰冷,使得蒼家衆人不由的打了幾個寒顫!
江流沒有甩給他們半個字,正準備離開。
蒼石天看到江流的動作,簡直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蒼家在南部十七省是何等的地位!南部八大家族中的佼佼者,他是一品聖師境界,他的妻子亦是九品尊師,他的兩個弟弟一個是七品尊師,一個是六品尊師,還有他的兒子也是天賦異稟,相比蕭家的長孫女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在江流的眼裡就像是路人般存在,在沒有見識江流的真實實力之前,他們蒼家或許會對江流的這種態度大大不滿,但是現在的他們在江流面前就像是世間的螻蟻。
蒼石天惶恐而又焦急,這次他來找江流卻是有求於江流,先前盤算着幫江流解圍,江流會因爲感激而幫助他,但現在看來,江流似乎根本不需要他的幫助。
看着江流漸遠的身影,蒼石天終於按耐不住,壯了壯膽說道:“江流先生。”
江流停下了腳步,他不想浪費時間在廢物身上,甚至很反感廢物的糾纏,像這樣的螻蟻想來也沒有什麼用處。
“你,還有事?”
江流極其不耐煩,語氣極爲不滿。
聽着江流的口氣,蒼家的人更加驚慌,畢竟江流的古怪脾氣,江流的殘酷手段已經深深印在他們的心間。
蒼石天立馬做出了表態,對着江流說道:“江流先生,蒼家願意和先生捷爲盟友,只要江流先生有吩咐,蒼家定會極力配合。”
盟友?
笑話!
江流是什麼樣的人物?他是萬魔之主,至高無上的魔主,他不需要任何朋友,在他的身邊只有奴僕!
“盟友?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也不需要,在我這裡只有奴僕!”江流漫不經心繼續向外面走去。
堂堂蒼家主動向江流提出結盟,他竟然一口拒絕,而且是多麼的雲淡風輕。
跪在地上的一衆蒼家子弟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蒼家卑躬屈膝前來和這個小子結盟,就這麼被拒絕,這是什麼態度?!
這就是在打蒼家人的臉,就算江流是聖師,但是這種態度,在南部十七省中的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會決絕得這麼幹脆,這麼藐視!
就在蒼家人在心裡嘀咕江流不滿的時候,蒼石天突然說出一句破天荒的話。
“我蒼家上下,願奉江流先生爲主,世世代代爲江流先生的奴僕!”
蒼石天的聲音很是顫抖,十分的不甘,但是他有求於江流沒有其他辦法,他同時也是在賭,賭江流背後的家族,賭一個二十歲聖師未來的潛力。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在江流這裡行得通?
“是誰給你的自信,你可以成爲我的奴僕?像你們這種螻蟻比比皆是,是不是來一個給我做奴僕,我就得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