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若離道:“你若不信,就去問羊舌野自只啊,要不然你也可以去問我爸爸,他當時也在場的,親眼見證了羊舌野和天衣相互切磋的情景。”
有聞人將人將軍作證,那肯定是不會假的,只不過那軍官根本沒有膽量去找聞人戰詢問這事,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薛天衣,然後閃到了一旁。
“紅爺,你好啊!”薛天衣站到阮紅鵬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阮紅鵬知道薛天衣就是搶走自己白玉美人的傢伙、剛纔又躲過了自己手槍的射擊,對他是發自內心的恐懼,打了個哆嗦,道:“你你要幹什麼?”
“我想問你一些問題…”薛天衣故意把音量放大了,好讓陰沉着臉站在不遠處的孫局長聽到,大聲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的提問,爭取寬大處理!現在,你看着我的眼睛,不要移開目光……對……就這樣……”
他說話之時,雙眼緊緊盯僂阮紅鵬的眼睛,阮紅鵬和他目光對視片刻,忽然間只覺他眼裡射出兩縷奇異光芒,意識瞬間開始陷入渾沌“六師姐教我的“攝魂大法”關鍵時候,還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嘿嘿,我要讓他把自己幹過的壞事當衆說出來!看看那個孫局長還有什麼話說!”薛天衣心裡想着,見阮紅鵬眼光渙散,神色如癡,知道他的心神已經被自己控制,於是大聲開始詢問起來。
“阮紅鵬,我問你你殺過人沒有?”薛天衣一上來就問了一個讓人心驚肉跳的問題。
站在幾米開外的孫局長聽的清清楚楚,眼皮一跳,嘴角不經意的抽動了一下。他和阮紅鵬早就警匪勾結了,阮紅鵬能成爲安西市地下世界的大佬全靠一路打殺過來的,手裡犯下的人命,一個巴掌絕對數不過來,這一點孫局長清楚的很,只是很多事情,阮紅鵬做的極爲隱秘,沒有被人查出來,就算留下了蛛絲馬跡,也都被孫局長利用職權給強行抹去,這纔沒有東窗事發。
在孫局長想來除非是阮紅鵬傻掉了,否則怎麼會承認自己殺過人的事實?
“我殺過。”阮紅鵬的回答,卻讓孫鼻長目瞪口呆。
“阮紅鵬,有些話,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啊!”孫局長怒哼一聲靠前兩步,沉聲提醒道,心想這傢伙的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殺人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當衆承認呢?這不是嫌嫌自己命長了嗎?
“阮紅鵬,我再問你你一共殺過多少
”薛天衣也不去看孫局長繼續盯着阮紅鵬的眼睛問道。
阮紅鵬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然後道:“殺過多少記不清楚了,我親手殺過的,大概有十七、八人手下小弟們殺的……那就難以計數了……”
通常情況下,殺害一人就足以判處極刑殺害十七、八個,那簡直就是殺人狂魔,傳揚出去的話,肯定是震驚整個華夏的天字號大案,現場其他人聽了,都不禁倒抽了。涼氣,看向阮紅鵬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火焰,聞人若離更是渾身一顫,臉色有些發白。
孫局長氣急敗壞的喝道:“阮紅鵬,你…你不想活了麼!”他覺得今天阮紅鵬有些不對勁,再這樣問下去,萬一把自己給牽扯出來,那就不妙了。
薛天衣微微一笑,緊接着又問道:“阮紅鵬,你殺過這麼多人,爲什麼還能一直逍遙法外?”
“有人在罩着我。”阮紅鵬老老實實答道。
孫局長眼皮急跳,一顆心幾乎跳出胸腔,瞪大眼睛看着阮紅鵬,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槍柄上,恨不得立即掏出槍來崩了這口沒遮攔的傢伙。
“什麼人在罩着你?”薛天衣不給阮紅鵬休息的機會,立即緊接着又問道。
“是”阮紅鵬猶豫一下,似乎有些爲難,腦中天人交戰了一番,終於還是抵不住薛天衣的“攝魂大法”大聲道:“是孫豪傑!”
“孫豪傑是什麼人?”薛天衣雖然沒有去看孫局長,但嘴角卻已經泛起了一絲嘲諷的冷笑,現場其他人聽到“孫豪傑”中名字,都有意無意的瞟向了安西市警局局長孫豪傑。像阮紅鵬這樣的黑惡勢力團伙,能罩得住他們的,也就只有孫豪傑了。
“你放屁!”孫局長大怒,豁然把手槍掏了出來,指着阮紅鵬吼道:“媽的,老子斃了你這個殺人惡魔,讓你胡說八道!”
“孫局長,你要幹什麼?請你冷靜點,繼續聽下去!”那軍官橫身擋在阮紅鵬身前,一臉正氣的道,他聽了阮紅鵬的話、又見孫局長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心中已經隱然明白了些什麼。
“聽什麼!我不聽!”孫局長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沉穩,跳腳大叫道:“這傢伙是個瘋狗,就知道胡亂咬人!他說的話,都是瘋話!沒有人會相信的!”
“既然沒人會相信,那你還擔心什麼呢?”那軍官瞥了一眼阮紅鵬,冷笑道:“他既然有話想說,咱們就姑且聽着,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哦,我說他們是恐怖分子,你不是想要證據嗎?聽下去,說不定證據就出來了。”
孫局長胸膛起伏,顯然心內極不平靜,不過那軍官護着阮紅鵬,他也無可奈何,悻悻的收手槍,怒哼一聲,看向阮紅鵬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阮紅鵬雖然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但平時還要倚仗孫局長這位安西市警界的重量級人物罩着,因此絕不敢輕易得罪孫局長,不過這個時候,他卻彷彿視孫局長爲無物,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回答着孫局長的問話。
只聽阮紅鵬答道:“孫豪傑是安西市警局的孫局長。”
“你和孫豪傑是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要罩着你?”
“我和孫豪傑表面上不相往來,暗地裡卻是朋友關係。我給孫豪傑送了不少錢,還找了不少女人陪他睡覺,所以他才罩着我,替我擋了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