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妖本爲妖類,被薛天衣收伏後,一直老老實實跟隨在他身邊做事,後來薛天衣把煉製的中品仙丹以及部分功法傳授給她,並讓她和夏清歌、葉曼舞等女一起修煉,如今胡小妖的修爲,已經到了和那曼婷、林雪憶等女平行的地步。
此後胡小妖跟隨着薛天衣一起進入修真界,去繼續追尋那長生不死之道,自覺這是主人賜給自己的天大福緣,對薛天衣感激不盡,雖說衆人都已把她當成了姐妹來看待,但她卻一直把自己定位爲一個僕人角色,什麼活都是搶着幹。
來到這個世界後,薛天衣平時沐浴所需的一切物品,全都是胡小妖一手操持,假如薛天衣讓她一起同浴同牀,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獻身,其他衆女也能看出胡小妖對薛天衣非同一般,不得不暗暗提防這小狐狸精別把薛天衣給迷惑住了,在她們想來,要不是薛天衣近些日子很是爲一些事情操心忙碌,暫時無心去想男女之事,說不定胡小妖已經鑽到了薛天衣的牀上,成就了好事。
這時一聽薛天衣要讓胡小妖給準備熱水洗澡,又見到胡小妖媚眼中掩藏不住的那份喜意,夏清歌等女都動了心思,等到薛天衣一走,上前圍住胡小妖,紛紛說道:
“小妖今天收拾了很多東西,是最忙的一個,肯定很累了,去早點休息吧。”夏清歌微笑着道。
“是啊,給天衣弄洗澡水的事情,還是我來吧。”寧小妃眼珠轉了轉,道。
“我來吧。我晚上睡的很晚,正好找點事情做。”龍鶯鶯道。
“我最近失眠,也睡不着,所以我幹這活比較好!”聞人若離笑嘻嘻的道。
“你們都是千金小姐出身,幹這種粗活,都不如我!”何小手撇了撇嘴道。
“我在家裡時,經常伺候我媽媽洗澡。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可以勝任的。”林雪憶紅着小臉道。
……
等到身邊圍繞的衆女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胡小妖輕輕咬了咬紅潤如菱的嘴脣,嘆道:“薛天衣是我的主人,而你們,都算是我的主母。這種粗重的活兒。一個奴僕怎麼能讓主母去幹?主人知道了,會責罰我的,所以我求求你們,不要和我爭了好麼?讓我去幹吧!這些天下來。我已經習慣了!”
她在說這些話時,一副可憐楚楚、我見猶憐的樣子,不過可惜的是,夏清歌等女都已經都知道這小狐狸精天生一副媚態,比起精通媚術的玄雪更加厲害。因此沒有一個憐香惜玉的,依然圍住她不肯讓她離開。
看到一幫女人爲了薛天衣的洗澡水一事爭辯不休,玄機子等人搖頭苦笑不止,心想女人多了固然是豔福不淺,但有時候她們較起勁來,真的是很令人苦惱,也不知薛天衣在世俗界這數十年來是怎麼度過的,想想就覺得麻頭皮。
到了日落月升時分,玄機子等男人暫時離開。衆女卻依然在峰頂的宗主大殿前嘰嘰喳喳,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結果來,最後也不知是誰輕喊了一句“我餓了”,衆女這才從“辯論”狀態中省悟過來。驚道:“哎喲,天都黑了,天衣那邊還在等着洗澡呢!”
“這下慘啦,主人要罵人了!我……我趕緊去燒水!”胡小妖這時也不由急了。破開衆女的圍堵,就要向大殿裡去。
走了沒幾步。忽然間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波動,擡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削瘦的人影,從大殿裡走出,一臉幽怨的道:“你們爭辯完了吧?唉,不用燒水了,我已經跑去附近的湖裡洗過澡了!雖然沒有熱水洗的舒服,但勝在涼爽!”
那人影披着一件白衫衣服,頭皮還有些潮溼,不是薛天衣又是誰?
薛天衣進入花宗宗主花滿山所在的那間大殿,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牀上等着胡小妖送水,哪知左等右等,卻不見胡小妖進來,同時隱隱聽到衆女在大殿前的廣場上說着什麼,於是施展天耳通細心頃聽,終於把衆女的話聲全都收入耳中,這才知道原來衆女各懷心思,都想借此和自己呆在一起。結果相互之間形成了制衡局面,結果卻是誰都沒有來成。
薛天衣大感無奈,自己又懶得去燒水,想到之前去取水的那個清澈見底的大湖時,心中不由一動,於是從殿後偷偷溜了出去,飛到那個湖邊,在裡面洗了個涼水澡,等到洗完澡返回天都峰時,衆女的爭執也剛剛結束。
看到薛天衣一臉幽怨的出現在面前,胡小妖低頭絞着手指,有些不安的道:“主人,我……”
“你不用說了,我什麼都知道!”薛天衣走到廣場中心的一個石桌前,在石椅上坐下,朝着衆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各位美女,你們爭論好了吧?爭論好的話,就趕緊駢弄點飯菜來,吃了完睡覺,明天還有事情要辦呢!”
衆女見他似乎有些生氣,面面相覷一眼,然後輕盈作笑,心有默契似的,有人過來站到薛天衣身邊給他捶背揉腿,有人跑到天都峰的廚房裡,亮起晶石,開始準備今晚的飯菜,每一個女人都表現的乖巧無比。
薛天衣就算有滿肚子的怨氣,見衆女表現如此殷勤,也都煙消雲散了。
天都峰上,自有花宗弟子們留下的現成食材,薛天衣等人就算一年不下山都不愁吃喝,在衆女的共同協作下,沒過多久,就整治出了滿滿一大石桌的精美飯菜,之後薛天衣讓胡小妖去叫玄機子等人出來,衆人一起圍坐在石桌旁,共進晚飯。
這是薛天衣等人來到中洲大陸後,第一次在屬於自己的地盤上吃飯,心情與以往大爲不同,席間衆人推杯交盞,感嘆着過去的歲月,勾勒着無限美好的未來。
在晶石的照耀下,大殿前的廣場上通明有如白晝,不知不覺間,就已是明月高升,到了半夜時分。
白天的時候,衆人就已經整理好了各自休息的房間,玄機子等人見時間不早,又見薛天衣和衆女眉來眼去,暗暗傳情,於是相視一笑,藉故離開,去往自己的房間休息。
玄機子等人一走,峰頂大殿前的廣場上,就只剩下了薛天衣和夏清歌、葉曼舞等女,看着眼前一張張嬌美如花的俏臉,品呷着玉杯中的美酒,薛天衣腦中閃電般掠過這些年和她們相識、相知、相戀的種種畫面,心頭不由一陣溫暖,再看向衆女時,眼光變的溫柔了許多。
夏清歌衆女每個人都喝了點酒,也都有了幾分熏熏醉意,見薛天衣的目光在她們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不時還傻笑幾聲,不由面面相覷,暗覺奇怪。
“天衣,想什麼呢?這麼全神貫注……”寧小妃起身走到薛天衣身邊,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擺了擺,嬌聲問道。
薛天衣“啊”的一聲,思緒從回憶中收回,看了寧小妃一眼,伸手捉住了寧小妃的小手,順勢一拉,把她拉坐在自己懷裡,低頭在她粉嫩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笑嘻嘻的道:“小妃寶貝,我在想你呢!”
“騙人!”薛天衣一聲“小妃寶貝”,叫的寧小妃春心蕩漾,嬌軀酥軟,身子在薛天衣懷裡扭了扭,手指指肚輕壓在薛天衣的嘴脣上,吃吃笑道:“你這張嘴巴啊,越來越甜了,難怪那麼多好姐妹都被你哄得神魂顛倒,最終上了你的當!”
薛天衣大手在寧小妃的翹臀上用力摸了一把,感受着那種驚人彈性,笑道:“豈止上當,還上了牀呢!”
“你流氓!”寧小妃被他當着衆女的面摸了翹臀,再是潑辣大膽,也不由俏臉微紅,不過旋即就恢復了正常,反手在薛天衣的腿根輕擰了幾下,邊擰邊道:“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我要加倍討回來!”
薛天衣被她那隻纖纖小手撩撥的蠢蠢欲動,邪火上升,嘿嘿笑道:“你這小妮子,越來越囂張了,看我今晚怎麼教訓你!”
寧小妃媚眼如絲,斜睨着他吃吃笑道:“有本事你就來呀,本姑娘纔不怕你!”
衆女看着他兩人在那裡眉來眼去的調qíng,說些誰都聽得懂的“暗語”,都有些面紅耳赤,可是誰又都不願這樣離開,讓寧小妃那妮子的心願得逞了。
在衆女之中,玄霜無疑是最與世無爭的一個,其他幾女之間有時出現爭風吃醋的事情,她卻從不參與,其他幾女拉幫結派的在薛天衣面前爭寵,她也始終保持中立,這種性格,反而使得她超然於衆女之外,愈發的像是個降臨凡塵的仙子。
薛天衣與寧小妃打情罵俏,其他衆女心裡多少都有些吃味,只有玄霜俏臉上保持着淡淡笑意,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着什麼。
被衆女的目光一直盯着,寧小妃不以爲然,薛天衣卻覺得有些臉熱起來,乾笑一聲,拍了拍懷中寧小妃的翹臀,道:“小妃寶貝先坐一邊去,咱們好好說會兒話。那個……教訓你的事情,過一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