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以神識凝聚虛影,進入自己房間的做法,寧小妃早已經見怪不怪,喜滋滋的對那虛影道:“天衣,你的丹藥煉好了?”
薛天衣距離神識凝聚元神實體的境界,還差着一些火候,現在他凝取出的虛影,也只能作出一些基本人性化的動作,卻是口不能言,聽了寧小妃的話,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
寧小妃穿上外衣下牀,又問道:“你……是來叫我過去你那裡的?”
薛天衣又是點頭。
寧小妃銀牙咬了咬櫻脣,輕嗔道:“壞蛋,深更半夜的叫我過去幹什麼?”
薛天衣的虛影流露出一個“你懂得”的笑意,然後轉身飄離開去。
“討厭,每次想做那種事情,都是這樣偷偷摸摸的用神識來召喚人家過去,感覺像是偷情似的……不過,偷情的感覺好刺激哦!”
寧小妃俏臉一熱,像做賊似的,跟隨着薛天衣的神識飛掠到峰頂的宗主大殿,見殿門半掩,嘴角流露出一個笑意,閃身進入其中,然後反手把殿門緊緊關上。
輕手輕腳來到薛天衣休息的房間內,看到他盤膝坐在牀上,雙眼微閉,寧小妃忍不住“嗤”的一笑,走到牀前,脫了鞋子爬到牀上,揪住薛天衣的左側,櫻脣湊到他耳邊,朝他耳朵眼裡輕吹了口氣,甜甜膩膩的道:“明明知道人家已經來了,還裝模作樣的幹什麼?我數三個數,你要不是睜開眼,人家就回去睡覺啦!”
她體透幽香,吐氣如蘭,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撲在薛天衣的耳根,薛天衣再也保持不了淡定狀態,陡然睜開眼來,伸手摟住她嬌軀,讓她坐在自己盤起的雙腿上。輕笑道:“你想睡覺?正好我也想,那就一起睡吧!”
她身體坐入薛天衣雙腿之間,兩片粉膩彈性的臀瓣撒嬌似的扭動了幾下,忽覺臀瓣之間一柱擎天,彷彿高高豎起的旗杆一般,先是一驚,隨即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頓時嬌軀一僵,隨即變的躁熱酥軟起來。
薛天衣見她忽然不動,摟緊了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嘿嘿笑道:“我的好寶貝兒,你倒是繼續扭啊!”
寧小妃終究是個放得開的女人,羞澀了片刻後。就恢復了正常,眼中秋波如水,臉上媚態橫生,輕咬着櫻脣,吃吃笑着又輕扭了幾下美臀,撩撥着薛天衣的身體,低笑道:“你是個大壞蛋。你的小兄弟是個小壞蛋,兩個都是壞蛋!”
“你們女人,不就就喜歡壞蛋麼?”
薛天衣身體用力向上頂了頂,正頂在寧小妃的敏感之處,寧小妃“啊”的一聲嬌呼,嬌軀幾乎軟癱在他的身上。
“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捉弄人,人家快要被你弄死了!”
寧小妃臉泛潮紅。轉過身來,依然跨坐在薛天衣的腿上,修長玉臂勾住他的脖頸,明眸秋水中春水盪漾,那副宜嗔宜喜的嬌媚模樣,搭配着她柔柔膩膩的聲音,撩撥人心。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薛天衣輕笑道:“這樣捉弄幾下就要死了?你寧大小姐的戰鬥力可是一向很強悍的啊!”
“我再強悍,也沒有天衣你強悍啊!”寧小妃美眸含春,風情無限的白了薛天衣一眼,道:“記得在世俗界的時候。有個下雨天的夜晚,你進出我們每個姐妹的房間,每個人都被你佔了便宜,結果第二天我們都筋酸腿軟,你卻依然生龍活虎,沒事兒一般……嘖嘖,夜御十幾女,這般勇猛的男人,你算是空前絕後第一個了!”
薛天衣得意洋洋的道:“那是,你老公我不但戰力強悍,本錢也足的很,今晚專心對付你一個人,保證讓你死去活來……嗯,是欲仙欲死的死!”
寧小妃雖然知道他雄風一振,自己一個人很難讓他滿足,但好不容易和他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又不想其他姐妹來共同分享,於是銀牙一咬,挺了挺飽滿的胸膛,道:“誰怕誰?看本姑娘今晚怎麼整治你!”
說着雙手輕輕一推,將薛天衣的身體推倒在牀上,動作輕柔的替他脫去了身上衣衫,然後自己也在薛天衣火熱目光的注視下,變成了一隻身無寸縷的小白羊。
月光透過窗兒,鋪灑在寧小妃那具精緻完美的玉體上,彷彿爲她渾身罩上了一層白色光暈,令她看去多了幾分聖潔之意,猶如一個仙子,只是這個仙子此刻雙腮暈紅、玉體酥軟,怎麼看都像是正與情人偷歡幽會。
因爲情動,寧小妃粉嫩如玉的臉頰已是一片潮紅,她星眸如絲,風情無限,俯身下去,櫻脣緊貼上他的嘴脣,好一陣溼吻,胸前那一對豐盈雙峰,不斷擠壓磨蹭着薛天衣的寬厚胸膛,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兩人渾身如過電一般戰慄不止,兩人體溫不斷升高,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不知何時,月光下的兩道人影已經合二爲一,好似連體嬰兒般,而那斷斷續續、撩撥人心的淺呤低唱聲,也在大殿臥室內迴盪開來……
次日清晨,薛天衣神清氣爽的走出峰頂的宗主大殿,在殿前一塊臨近萬丈懸崖的平坦岩石上盤膝吐納起來,直到感應到一股股熟悉的氣息正向峰頂掠來,他這才站起身,微笑着迎了過去。
登上峰頂的人分成了三波,第一波是天宗的太上長老玄機子以及玄風等男性長老,緊隨而至的是夏清歌等薛天衣身邊的女人兼天宗長老、最後是苗亮等天宗護法。
寧小妃以往是起牀最早的一批人,今天卻姍姍來遲了,當然,她之所以來遲,有很大一部分是薛天衣的原因,而她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昨晚薛天衣一次次索求,她就陪着薛天衣一起癲狂,兩個折騰了大半夜,終於還是寧小妃先繳械投降,抱着薛天衣的身體沒多久就沉沉睡去,就連薛天衣是何時離開的她都一無所知,於是今早起來,就有些渾身酥軟的感覺,多睡了一會兒。
當寧小妃獨自來到峰頂,見大家都已經坐到了峰頂的石桌前,其中何小手等女看向自己的目光裡分明帶着幾分異樣時,想到昨晚的事情,俏臉禁不住微微一紅,低垂着臻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誰也不看,也不吭聲,這與她以往嘻嘻哈哈性格可是大相徑庭。
何小手等女哪個不是冰雪聰明,心細如髮?見她這副羞澀表情,又見她如雪的肌膚下透着淡淡紅暈,隱隱還泛着一層光澤,這副模樣分明就是昨晚被雨露滋潤的結果,而那個佈施雨露的人,不用說也是薛天衣了。
於是衆女的目光,開始在薛天衣和寧小妃身上轉來轉去,猜想昨晚他們兩個一定偷歡幽會、行那雙修之事了。
薛天衣迎上衆女那一道道幽怨的目光,慌忙乾咳幾聲,朝着林雪憶使了個眼色,道:“雪憶,趕緊上早飯,我今天還要去天都城一趟呢。”
林雪憶應了一聲,向那曼婷招了招手,兩女腳步如飛,一起去端飯菜。
夏清歌笑眯眯的道:“你和玄霜採摘來的那些藥材,都煉製成丹藥了?
薛天衣點點頭,道:“嗯,加上七色朱果,那些藥材一共煉製了五百一十枚丹藥,我算了下,如果一切順利,這些丹藥,可以兌換到一千五百枚左右的靈石……上品靈石!”
“哇,這麼多!”
龍鶯鶯美目放光,神色間透着激動興奮,來這個世界沒多久,她就已經知道了上品靈石的價值,和上品靈石相比起來,自己空間戒指裡帶來的那成噸成噸的黃金,簡直就是垃圾。
“這些真不算多!距離我所期望的,可是差的太遠了!”薛天衣嘆了口氣,道:“只可惜這盤龍山脈裡的藥材,實在稀缺,想必是已經被其他宗門幫派的煉丹師給採摘光了吧!”
葉曼舞安慰道:“不是還有靈石礦麼?缺了藥材、沒丹可煉也沒關係,咱們今後慢慢在這盤龍山脈裡找,說不定能發現一個靈石礦呢?”
薛天衣苦笑道:“有那麼簡單就好了。如果這盤龍山脈裡真有靈石礦,只怕也早被別人佔去了,哪還能輪得到咱們?”
何小手卻是一臉的不以爲然,冷笑道:“別人佔了怕什麼?咱們可以搶過來啊!這天都峰不也曾經是別人的?咱們不照樣搶到手了?”
薛天衣愕然,隨即道:“咱們搶了花宗的地盤,那是因爲其罪可誅,其他勢力也樂見其成,纔會選擇袖手旁觀,如果咱們冒然去搶其他勢力的靈石礦,只怕會激起這盤龍山脈衆多勢力的怒火。咱們初來乍到,立足未穩,在沒有足以自保的實力之前,不能四面樹敵。這搶靈石礦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得,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玄機子笑眯眯的道:“真想搶靈石礦,就得先要壯大實力,所以咱們天宗今後從我玄機子開始,都要加倍的修煉!試想一下,如果咱們每個人都擁有了像天衣這樣的修爲,在這盤龍山脈中,還有哪股勢力敢小瞧?橫着走都行!那時就算咱們真要搶哪家的靈石礦,其他勢力也敢怒不敢言!”